合约到期的那天,阳光明媚。
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像一把匕首刺进他心脏。
「谢谢你的照顾,我要离开了?」
黎知夏站在那里,眉眼温柔,语气礼貌又疏离,
「……走?」
脑中混沌一片,无法思考,像是无法理解女人的话语。
「我家里的债,也都还清了。」
「再见,砚琛先生。」
沉砚琛怔了怔。
等到反应过来——
「走?」
黎知夏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骗我?」
他一手将黎知夏扯进怀里,扣住她纤细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你只把我当作金主,交易完成,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他冷笑一声,松开她,走向书桌,动作冷酷而俐落。
厚重的纸叠散落开来。
——黎家债务转移沉式集团
——沉式集团法务部申请啟动金融追债
「我早就查过了。」
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黎知夏,你的一切……从签下那纸合约的那天起,就已经属于我了。」
他冷冷地笑,声音像从地狱渗出的寒意。
黎知夏的脸色瞬间惨白,指尖冰冷。
「别怕,我不会让他们饿死。」
「一辈子。」
良久,他低笑出声。
黎知夏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求我?」
「那就好好求。」
黎知夏哭着挣扎,却被他一把按住。
他低笑着,手指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女人白皙肌肤,抵在冰凉的墻壁上上下摩擦,双臂无力地垂下随着身体的起落轻轻摆动,
那么粗长、那么灼热、那么持久、那么──让人难以承受!
当无数次的求饶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后,
男人见状,嗤笑一声,托着她臀部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的股间。
沉砚琛轻笑,轻轻抽动了一下刚刚刺入后穴的指节,作势要深入,
「呜呜……不要、那里不可以……求你……」
辗转吸吮啃噬,舌头撬开女人的贝齿在她香甜的口中肆虐。
但──这是男人第一次把手伸进后穴,她费力地想闪躲,却不料引起了男人的不满。
抚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小巧肉珠,狠狠一捻。
在她心口、在她脑海里爆炸,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无法再控制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衝入饱受欺凌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意外而强烈的快感浪潮彻底席捲了黎知夏的身心,
黎知夏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会被推向这样一条绝路。
她成了沉砚琛掌心间被操控的筹码。
他穿着浅灰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神色从容。
「签了它。」
「从此以后,你就正式属于我了。」
「……砚琛,我不想——」
他低头,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威胁:
「那就准备亲眼看着你爸妈破產、住进医院,然后无依无靠地死在病床上。」
沉砚琛伸手,捏住她颤抖的手腕,把笔塞进她掌心。
「我会对你很好。」
「对内——」
「你永远是我的金丝雀。」
——黎知夏。
而对面的男人,笑得满意又温柔。
礼堂里宾客云集,媒体闪光灯
沉砚琛穿着黑色定製西装,揽着黎知夏的肩膀,温柔地对着媒体宣布:
「谢谢她,让我相信了爱情。」
他们满心以为,自己女儿嫁了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
这场婚约,是囚笼,是枷锁。
已经失去了所有逃离的可能。
新房里,鲜花铺满床榻。
门被推开。
他蹲下身,仰头凝视着她,眼底藏着翻涌的疯狂。
他低喃着,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婚纱扣子。
黎知夏哭着摇头,想要后退。
「不许躲。」
下一瞬,沉砚琛撕开了她的婚纱,炙热的身体紧紧压上。
而沉砚琛只是温柔地吻住她的泪水,低声呢喃:
「让我,好好疼爱你。」
爱情?
只有一场囚禁,一场,无止境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