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
昨夜的一切像场噩梦,却又真实得令人窒息。
下一秒,沉宴坐到床边,俯身为她松开手腕上的束缚。
「痛吗?」
苏梨颤抖着缩回手,眼神警惕而怯懦。
「别怕,苏梨。」
他像是誓言一般,一字一句,缓慢而坚定。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的世界与她彻底隔绝。
他为她挑选最柔软的睡衣,烹飪色香味俱全的三餐,亲手餵她吃下每一口饭菜,为她洗头时,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再动作轻柔的吹乾她的每一根发丝。
苏梨抗拒过,哭闹过,绝望地哀求过。
他只是抱紧她,在她耳边一遍遍轻声呢喃:
「我不放心让你离开我身边,我怕你又突然消失。」
她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试图逃走。
每一次,他都会抱着她,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哄骗:
「你想逃就逃吧,我总会找到你,然后带你回家。」
她无声地落泪。
她恨他,怕他,却也爱得无法自拔。
苏梨疲惫地靠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沉宴轻轻咬着她耳垂,低语着,
他的语气温柔得几乎令人心碎,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强烈佔有欲。
沉宴低笑一声,吻住她的唇。
他的手掌抚上她柔软的腰身,轻轻拉开她身上的睡衣。
苏梨忍不住颤抖,眼泪滑落。
「哭吧,苏梨,哭得再可怜,我也只会抱你更紧。」
话音刚落,苏梨终于崩溃了。
沉宴却只是低低地笑了,手掌更加用力地搂紧她的腰身,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
「咬吧,苏梨……」
他一边缓慢地挺入她颤抖的身体,一边一寸寸吻过她湿润的眼角。
「沉宴……」
「我在,苏梨。」
他缓慢而炽热地进入她。
苏梨哭着,身体微微颤抖。
「乖,苏梨,放开,让我爱你。」
苏梨泪眼模糊地望着他,心底那点最后的抗拒在慢慢瓦解。
无论这份爱多么病态,多么疯狂,她都爱。
「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高潮来临时,苏梨哭着喊他的名字,身体紧紧贴着他,像是本能地寻求依赖。
他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声音低柔:
清晨。
他的呼吸轻缓,像是终于安心。
这个男人,曾经让她害怕,让她逃离。
无论是爱,还是绝望。
苏梨轻轻闭上眼,低声呢喃:
沉宴在她耳边轻笑,声音温柔到极致:
「你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