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一个字到了舌尖，但是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雯雯看向皮带，又看向张卫逐渐沉下来的脸色，一次次结巴，犯错，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铃声变得更加杂乱，让人听得烦躁。

旁边的婷婷和雅狗低着头，也不禁露出怜悯的目光。

第三次放下手机后，张卫把手机揣到口袋里，一步步走向雯雯。

他走的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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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有点闷。

“能好好录吗？”

雯雯不敢抬头看他，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点了点头。

毫无预警的，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力道不小，直接让她失去平衡，跌在一侧。

雯雯都呆了，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

“你有什么脸哭？委屈你了是吗？你怎么这么没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要我在这里跟你耗多久？”

旁边的婷婷和雅狗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

他转身，作势就要去拿皮带，雯雯扑到他脚下，尽量忍住眼泪，道：“主人，再给母狗一次机会，母狗会好好说…母狗错了…”

张卫抬起皮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说：“现在会好好说话了？不结巴了？”

雯雯顺势把头低下，抵在地面上。

“你去洗擦一把脸。回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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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雯雯洗了脸回来后，平静了一些。

她再次岔开腿，蹲下去。她绝望的发现，她的逼里面盛满了水。

张卫正坐着逗弄雅狗，把她弄得面露娇色，娇喘连连，见雯雯回来，直接站起来。

“来。开心一点。”

雯雯扯着嘴角，大声说：“母狗雯雯愿意抛弃自身的尊严，人格，放弃做人的资格和权利，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成为一个性奴，母狗，或者主人期望的任何东西。雯雯将自主放弃对身体的控制权，不得自慰，自主排泄或未经允许穿戴衣物，对身体进行改变，如剪发，纹身。雯雯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随意处置雯雯，包括像他人租借雯雯，对雯雯身体进行改造…等…雯雯将为主人而生，从此存在价值只为取悦主人。

以前雯雯装作是个正经的大学生，都是在欺骗大家，对不起…雯雯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发骚的婊子。由于雯雯是个…是个没有鸡吧就活不了…没有脑子的发情母猪，必须由主人支配雯雯的一切。在此发誓，以上都是雯雯…雯雯…自愿的。”

“这就对了。”张卫说着，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袋，递到她嘴边。

“奖励你一颗糖。刚才打你打疼了吗？弄疼你不是主人本意，但是刚才你实在是太没用，把我惹生气了。”

糖的清甜在嘴里蔓延开。

苦太久了，这甜让她想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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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张卫蹲下来，搂住她，轻轻地把她环在怀里：“不委屈了，乖。”

雯雯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张卫的味道很好闻，像刚晒完的被褥，像太阳。他解雇分明的手轻抚雯雯的头，好像刚才踩在她头上的人就是个幻觉。

张卫感觉到怀里的人慢慢平复，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嘴角。

光给鞭子可不行，偶尔还要喂颗糖。

………………………………………

做完训练，剩下的一天就是…家务。

做饭，擦地，清洗，…这些都要学着做。有时候，她们要兼职做厕所。这个设施里的人，有时候会特意找到他们，中止她们在做的任何事情，把鸡吧塞到她们的嘴里，释放尿液。

晚上，母狗们精疲力竭，经历最后一轮短暂的训练后，被牵回笼子里，蜷缩在狗笼里，等待新的一天的训练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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