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只是这个高岭之花的眼中氤氲着水汽,垂下的长睫微微颤动着,泄露了一丝暗藏的怯意,让人只消看一眼,就想将她从云端上攀折下来。
颜照影觉得自己的神志落入了一片昏惑的黑暗,情动炙烤着她的理智,无数饱含着恶意的念头从心中不知名的角落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她很想看看林寒露在她手中露出更多的表情。
让这个孤矜自傲的oga露出隐忍、难耐的神色。
颜照影受到某种蛊惑一般,一只手捂住了林寒露的嘴,另一只手随意地解开了oga的风衣。
林寒露咬牙,似乎终于无法忍受信息素的折磨,猛地抓紧了床单。
颜照影俯身,吻了吻她的腺体,用气音轻轻道:“有一整天的时间呢。”
……
乱,太乱了。
林寒露洗完澡后躺到了床上休息,她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已经坐在床边吹头的颜照影,觉得今天实在太超过了。
颜照影像是引人堕落的妖孽,不容拒绝地裹挟她,将她拖到了一个混乱的漩涡里。
交往了一年,颜照影在相处的时候一直都是克制温柔的,十分顾念她的感受和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这种脱离掌控和预料的感觉,让林寒露由衷地感到了一点惧怕。
颜照影歪着头细细地吹头发,进行过正式标记以后,激素消退,她便渐渐从易感期的影响里恢复了过来,洗过澡后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颜照影背对着林寒露,面无表情地想,今天可真是一个好日子,林寒露和楚千雪,她总有一个没法面对。
她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更别说在林寒露面前失控,不仅尴尬,更觉得荒唐。
仅仅是易感期的影响,就能让她失控到这种地步吗?
林寒露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照影。”
颜照影关掉吹风机,盯着正前方的墙壁,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嗯,怎么了?”
她还没收拾好心情,有点心虚,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被她煎熬了足足一个下午的林寒露。
林寒露问:“你……”
颜照影抢在前面说:“今天家里有事让我处理,耽误了时间,进入易感期太久了没有解决,我才会这么失控。”
颜照影放缓了语速,温柔地说:“寒露,吓到你了吗?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你中午没吃饭,我出去给你买点东西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