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她分开。
是小绵老师教我做一个有梦想的人。
小绵老师一直都在我未来的计划中,在未来的十几年里,放在最中心的目标,是娶她回家。
也没有想到最后我也会变得很委屈,听说南大表白墙里,又有人对她表白了。
第二天就买了回去的机票,把她身边那些小兔崽子赶跑了,受欢迎的事情不应该怪她,可我还是报复性地在她身上咬了几个吻痕。
下次还要。
身体没有抗住,连续几天不断的高烧很影响我的效率,见她之前在额头贴了清凉片降温,忍着没有咳嗽,希望不被她发现。
病倒了,冬天也来了,应该陪她过圣诞节的,还是好想她。
她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问她屁股疼不疼,她让我给她揉揉。
她在香港的那段时间,我舍不得睡,总是开着小夜灯,在深夜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熟睡的深夜里继续许着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在上海的时候,我试探问她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家。
心中倒也没有太多酸楚,我从栀子花开的那片墙壁上,望着她在路灯下的影子,和我的并肩在一起,我牵着她,暗说着再等等。
五月是我们的相遇。
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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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沈御早就听见她蹑手蹑脚的动静,鬼鬼祟祟,他已经扶着门把手了,只要她一声哥哥喊出来。
“哥哥——”她小声地喊着。
“开门,我是嫂子。”尤绵又说。
“回去吧,不合适。”沈御半认真地陪她演下去。
“我老婆不让。”他说。
“你老婆现在让了。”她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
尤绵瞬间将脸挤了过来,半个身子已经从缝隙里挤进来了,她身子骨软,倒是在这个时候有机可乘。
看吧,有些人天生不用教。
沈御好整以暇地垂眸望着她,“那你想当什么?妹妹?”
“”
“我呢?”沈御将门缓缓关上,让她贴着门,步步逼近。
“我们的孩子呢?”沈御俯身,低声继续问她。
小情侣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尤悠球晃悠着毛茸茸的尾巴就凑过来了,小狗爪子踢着瓷砖地“哒哒哒”的,吐着舌头,歪着脑袋看他俩。
“你是爸爸,我是妈妈,它是我们的小朋友?”低沉的笑意溢出他喉间,沈御倒是淡然地问她。
萨摩耶天生微笑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们的话,表情就像是对他们憨憨地笑。
“不行,孩子看着呢!”尤绵瞬间一秒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