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_千雨成【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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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感太强,不论哪个凌宴都吓得半死,险些一嗓子嚎出来。

可又怕惊扰了那不知何方神圣,转头攻向自己,她赶忙捂住嘴巴,掀起被子罩住脑袋,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伤害。

那声音就是在抓挠,幽怨绵延狠毒有余,好似能掀开她的头盖骨,凌宴整张头皮都是麻的。

手脚发颤,唇色全无,凌宴在被窝里哆哆嗦嗦,慌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呼唤系统,“我记得《琴瑟终合鸣》是爽文,不是灵异题材的来着吧。”

系统默了默,【的确不是灵异题材。】

“那主屋里是什么动静?”凌宴脑筋打结,急急追问,“和灵异事件有关吗?有没有鬼神的设定啊。”

系统昧着良心道,【一切还需你自行探寻。】

“哈?”系统的避而不谈令凌宴瞠目结舌,属实是绷不住了。

我快吓尿裤子了你让我自己探寻?这合理吗?

白天她都不敢进去,半夜三更又有奇怪的动静,现在就算给她一万八千个胆子她也不敢进那死了两个人,还是横死、怨气极重的主屋里查看啊!

不论怎么央求,系统都让她自己探寻。

“商城有驱邪避鬼的符咒吗?”凌宴开始乱抱佛脚。

【诚惠299积分。】

是我不配!凌宴满心崩溃。

指望不上系统,这可如何是好,那声响还在,时轻时重飘忽不定,凌宴胸腔里的心脏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生怕那动静推门而出钻到自个屋里,不对,秦笙和小凌芷还在对门呢,就是钻到那屋去也不行啊!

完了完了……凌宴嘴上念叨不停。

她害怕的要命,却不得不胆战心惊地探听动向,对,万一真有什么得做好准备,凌宴慌慌张张一把抓来挡风的木板当武器,又急忙缩回被窝,裹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紧攥木板,双目圆睁,好似随时能冲出去跟“人”干架。

系统心情复杂:……今晚就先不说你怂了。

此时此刻,凌宴记挂在心上的美强惨正半倚床头,姿态慵懒。

不知是不是晌午那碗味美汤面让她发了汗祛了风邪,高热已退,她状态好了许多,脸上再无病容。

主屋传来的骇人响动她充耳不闻,秦笙满眼疼爱,掌心有一搭没一搭轻抚身旁的熟睡小崽,脚尖一翘一翘的,连带着脚踝处的伤疤也跟着微晃,看似心情大好。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鼓囊的怀里掏出一个松软花卷,慢条斯理地扯出一丝放入口中。

她偷藏的,凉了,不比刚出锅时味道好,不过无妨,油渣的鲜香沁入面中,稍微有点淡淡的咸味,着实可口。

听着对门传来的仓惶声响,正享受夜宵的秦笙勾了勾唇角,笑容玩味,且意味深长。

夜色掩盖下,她眼角的泪痣散发着妖冶而魅惑的气息,平日乖乖隐藏在唇间的犬齿也随着上扬的嘴角露出本来面目,尖尖的虎牙好似随时能将猎物咬穿,强势而凌厉,可只单侧犬齿,又显得乖顺许多,那双灵动美眸中闪烁的阴狠与毒辣呼之欲出,一如伺机而动的毒蛇,势在必行,危险而致命。

这就是她痴傻伪装下隐藏着的真实,惊世骇俗的美貌,以及,触目惊心的狠厉。

秦笙。

邡族的掌上明珠,最具天赋的继任者,大巫的钦定传人……可这些都已随往事烟消云散了,家族惨遭剧变,邡族一千三百余口只剩她孤身一人,她既是邡族唯一的大巫。

万幸,她还有芷儿,家族血脉得以绵延传承。

那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是时候尝尝她的手段了!

凌宴,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一字一顿,秦笙笑靥如花。

作者有话说:

凌宴脸上写满开心:已经尝到了。

秦笙:喜欢你就多吃一点。咸驻赋

凌宴:不了,什么都吃只会让我发胖。

秦笙:圆润点……好玩的~~~我喜欢。

凌宴:哦,那你还是偷花卷玩去吧。

明天入V啦,苍蝇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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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较高下[VIP]

动静时有时无, 每每凌宴觉得应该消停了——“那位”可能回地府去了,耐不住瞌睡迷糊起来的时候,响声便突然乍现, 搅得她胆战心惊,精准的就好似对她的所想所动一清二楚。

几次三番, 更是加重了她的恐惧,凌宴一直瞪大眼睛戒备到天亮,裤子没湿, 但身上汗透了,全是冷汗。

直到长夜褪去朝阳攀升, 晨雾弥漫公鸡打鸣, 那动静终于停了。

她长长松了口气, 失力跌坐在床上,凌宴从没觉鸡叫这般悦耳动听过!长时间抓握木板她指节森白,脸色惨淡,眼底青黑,像被女鬼吸了精气似得萎靡不振。

外面天光渐亮,凌宴本想出门看看, 可没想到俩腿跟面条似得,又酸又软, 噗通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这下摔得她龇牙咧嘴,狼狈极了。

倒是疼痛让她慢慢从惊恐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凌宴爬起在坐在床边平复, 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仓房的门缓缓推开一道门缝, 她望向主屋紧闭的大门,咽了口唾沫, 对系统问道,“昨晚的,是老鼠吧?”

抓来抓去,磕家具什么的磨牙,应该就是那个动静。

系统仍旧高冷的丢下那句:【一切皆需你自行探查。】

鲜红舌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凌宴紧紧抿唇,拍了下掌心自说自话,“没错,应该就是老鼠!等会我就去把它揪出来,让它再作怪吓人!”对始作俑者,她语气狠叨叨的,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好一会,脸色才渐有好转。

对此系统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可怜这吓坏了的宿主,本来就怂,这么一吓更是怂得没边。

哎……

别被吓疯了就好,毕竟……酒鬼大多疯癫,精神失常只会让意外死亡更具合理性,这是秦笙全身而退的关键所在,也是每一个“凌宴”迈向死亡的必然开端。

它与秦笙立场不同,很多事情无法评价,但毫无疑问,对宿主而言这却是条毒得不能再毒的毒计,很符合秦笙的性格。

还有三天就是惊蛰了,系统默念。

对始作俑者一无所知,凌宴正一门心思考虑如何对付老鼠,她决定吃饱了再去跟恼人的东西大战三百回合将其扫地出门,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日常任务积分并做好一家人的早餐。

推开房门,再见秦笙时,凌宴愣了愣,对方脸上虽还有些憔悴,但再无先前枯黄,看起来好了许多,上手一摸,温度已是退下来了,商城的退烧药果真管用,一时间她忘却烦恼,十分开心地笑了笑,道:“我们再喝一天药巩固下病情,免得反复了。”退烧药不能乱吃,汤药巩固更为稳妥。

秦笙状作困惑,不情愿地皱了皱脸,“苦。”

又娇又软,好似撒娇般,挠的人心中发痒。

“良药苦口,等身体好全就不用喝了,过阵子我们就有甜的吃了。”秦笙一定没吃过枫糖,凌宴一边畅想未来画饼,想给美强惨一个惊喜,一边柔声哄着,“早晚风凉,你先别出门了,实在想出去透气的话,等中午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贤朱府

听她念叨很烦,但意见不失体贴,还算不错吧,至于甜的,秦笙半个字没信,勉勉强强“啊”了一声,带女儿下床,热水早早摆在旁边备好,待二人洗完,母女俩满怀期待的上了餐桌:昨晚剩的馒头、蛋羹、醋溜土豆丝加咸菜拼盘。

不及昨晚丰盛,但很扎实,味道也是顶顶不错,尤其土豆丝看似平平无奇,入口才觉开胃清爽,小凌芷吃得脑袋埋在碗里不愿抬头,秦笙伸勺的频率也高了许多。

母女俩的早饭依旧是在床上吃的,凌宴则同样坐在外屋的小塌上,捧着装满土豆丝和咸菜的大碗啃馒头,见二人吃的香甜,温馨的一幕总算冲淡昨夜的惊恐。

可不想还好,提起凌宴就下意识看向主屋,心里毛毛的,背上也不舒服,伸手抓了两把,余光注意母亲动向的小崽抬头就看到这一幕,不由眨了眨眼。

收拾碗筷撤去板凳的时候,凌宴发现小凌芷总往她背后瞧,还怕怕的往后躲,她那个心哟,当场嘎巴碎成八瓣:别是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让孩子看到了吧?!

凌宴语气颤抖,问她,“我后背怎么了?”

被抓包的小凌芷往秦笙身后缩了缩,想到母亲这几天说话算话,又对她很好,便大着胆子回道,“我看母亲抓,后背有虫。”她最讨厌虫子了,好难弄的。

“有虫?”凌宴掸了掸,甚至褪下外衫翻了个遍也没看到虫子的踪迹,这孩子不是调皮捣蛋的性子,不会捉弄自己才对,她一头雾水又害怕地对小凌芷道,“没有啊。”

小崽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解释,“里面有虫,会痒,还痛,要抓的。”

她说话大多是跟秦笙学的,有时候吐字磕磕绊绊,逻辑关系不顺畅,凌宴仔细想想倒是明白过来,这孩子总在地窖里待着,跳蚤之类的虫子不会少了,定是看到她挠后背以为自己也有了虫,想到这,惊疑变成心酸,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