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瞒着孤到现在,直到事情瞒不下去的地步了才来找孤,蔡大人今天一直也在孤那里。怎么却比孤知道的早?”
“瞒到我头上来了,蔡荀,你这个官可要坐稳了。”
寺庙外面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层层关卡,进出的人都白布蒙面,空气中药气冲天,从里面传出来的各种压抑的呻吟听得人后背发麻,李长泽听了他的话果断问道:“试药的地方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不可!”
蔡荀咽了咽口水道:“殿下乃千金之躯,怎可置身险境,里面情势复杂,稍有不慎被感染了那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啊。”
李长泽伸手,彭越把泡过药水的绢布放到他手上,他没看了眼蔡荀,重新蒙上一层后带着人走了进去。
元极殿中。
“明王如今行事张狂毫无顾忌,这朝堂之中是该大换血了,朕苦心孤诣安排你在晋王身边,他若真有成算,便当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贺元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珍妃娘娘来了。”
女子躬身行礼,悄悄从另一侧暗门离开,屋外贺瑶华路过贺元晟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进去。
任元生道:“师父,邺狱那种地方就是糟蹋人的,您才从那里边出来,穿这么单薄站在这里身体怎么受的住,我替师父守着吧,您回去好好歇歇。”
任元生垂着头,上次是他自作主张,即便事后贺元晟没有追究,但跟了贺元晟这么多年,他也知道贺元晟的脾气,知道自己是犯了师父的忌讳。
任元生察觉到贺元晟的心不在焉,小声道:“师父,听说明王妃离京北上去外祖父家的路上……”
贺瑶华顾不得碎了一地的瓷片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贺瑶华认错道:“嫔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贺元晟立刻恭谨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下去吧,”
贺元晟将贺瑶华请出了元极殿,送她回长乐宫。
“是我连累你了。”
贺元晟垂着头,低声说:“娘娘,不急。”
“娘娘放心,奴才会注意的。”
“我没事,姑姑,我想沐浴。”
贺元晟道:“我来服侍娘娘,苏云姑姑先下去吧。”
热气氤氲的浴房中,贺瑶华闭着眼浑身赤裸地躺在浴桶中,任由贺元晟替她清洗。
“这是自然,如今宫中安如意独大,晋王处在风口浪尖上,既然明王和晋王要斗,我们再给他们添一把火吧。”贺瑶华想到了一件事,道,“听说明王妃离京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和明王大吵一架,连夜离府。”
贺瑶华睁开眼看着贺元晟,笑了下:“你不舍得?”
民愤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