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兴言。”傅蕴藉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连头都没抬。
甄兴言的指尖掐进掌心,指甲在柔软的皮肉上留下月牙形的痕迹。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点点头,随即意识到对方可能根本看不见这个动作,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调教的过分的听话乖顺,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我渴了。”他终于挤出句解释,声音细若蚊呐。
傅蕴藉这才抬起头,香烟的烟雾在他面前缭绕,模糊了表情。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空气中扩散、变形,最后消散无踪。“去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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