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因为组装过程较为复杂，所以参赛人员限定在了四五六年级范围内，要求两人一组，下午第二节课在操场上举行。比赛一等奖是roobae570扫地机器人，二等奖是乐高霍格沃茨魔法城堡积木，叁等奖是一个熊猫玩偶。

ee“哥哥，你过来！”谢姝妤扒着教室后门，朝谢翎之喊道。

ee只一瞬，又迅速偏开。

ee“……怎么了，姝妤？”

ee谢翎之眼神闪躲，“没有，你找我什么事？”

ee“说了。”

ee谢姝妤怔忡半晌。

ee还让她找别人。

ee“不是不想跟你一起……是我不太想去。”

ee谢翎之垂眼盯着墙角歪倚的笤帚，轻轻道：“嗯。”

ee谢姝妤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最终也只是忿忿咬了下唇，转身跑了。

ee谢姝妤失望又宽容地想。

ee谢翎之站在门口，注视着谢姝妤渐渐远去的背影。

ee当他以一个异性而非哥哥的眼光看待姝妤，并回忆过往与她的点点滴滴时，他才发现，他竟如此迷恋着她，以至于无法自拔。

ee她专心读书的样子很可爱，张牙舞爪扮鬼脸的样子也很可爱，她能在棋盘上跟他杀得有来有回，也能在共赏影片之时跟他滔滔不绝地析解情节与人物。他们当然有分歧，但即使看法不一也能探讨得热火朝天，直到嘴巴都口干舌燥。

ee她想恶作剧时甚至无需开口，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她想干什么，然后完美无缺地作出配合。

ee说“有点”显然不准确，但他没胆量再承认更多。

ee谢翎之闭上眼，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有病。

ee背后传来一声呼唤。

ee谢翎之淡淡道：“什么事？”

ee连着当了几年班长，谢翎之也习惯了别人总来找他帮忙做一些琐碎杂乱的小事，他心绪正低落着，随口应下：“好，你需要的时候叫我就行。”

ee“没事。”

ee高年级的老师都放学生们出去参加或围观比赛了，第二节课连着大课间，整整一个小时的空闲，足够她逛遍校园角落并临摹细节。

ee“呀！”走到槐树荫下，程艺涵忽然惊叫着跳了起来，使劲扯拽短袖袖口，“我肩膀上有只虫子！班长！帮帮我！”

ee程艺涵这才松了口气，惊魂未定道：“谢谢啊班长……”

ee他反应太过淡漠，令程艺涵不禁为刚才的出糗感到窘迫。程艺涵握紧手里相机，试图遮掩过去，“唉，好烦，每到夏天树上就总会吊下来好多这种虫子。——班长，你说这是什么虫啊？”

ee“啊……？”

ee程艺涵眨巴两下眼睛，由衷敬佩道：“哇，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ee他才不会管树上吊下来什么虫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被人踩在鞋底碾死的命。只是姝妤之前也被吓到过，她跟总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他不一样，被吓到后就好奇去查了虫子来历，还热心分享给了他。

ee谢翎之满脸得意。

e程艺涵：“……班长，我发现，你每次说到你妹妹的时候好像都会格外兴奋，话也变得比平时多。”她迟疑片刻，踌躇着问：“你是不是……有点妹控啊？”

ee“有。”程艺涵肯定地说，“就感觉你特别喜欢你妹妹，比别家普通哥哥还要喜欢那样。”

ee耳畔蝉鸣声聒噪，扰人心慌，谢翎之唇瓣张合，生硬地开口：“没有，你误会了……我跟别人家哥哥没什么区别，我对我妹妹，只是正常的兄妹情而已。”他停顿少许，不知是在说服谁，“——没别的感情。”

ee不过看谢翎之面色不善，程艺涵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她在草丛外的铁艺围栏边蹲下，对着一株高高的蒲公英和周边围着的小雏菊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拿笔画了张速写。

ee谢翎之这会儿正心里有事儿，闻也没闻，漠然敷衍：“还行。”

ee谢翎之侧眼睨她。

ee但他还是虚伪地微笑：“挺好看的。”

ee谢翎之也提起了笑。觉得她蠢得很好笑。

ee是被对他的好感蒙蔽了理智？

ee难过？发怒？痛苦？

ee——当“喜欢”这份情感出现在旁人身上，他就忘记了自己也正因其备受煎熬。

ee他们的痛苦令他获得了短暂的纾解，就好像服刑已久的犯人终于得到片刻的放风。

ee跟程艺涵并肩行走在操场北侧甬道，途径人声鼎沸的操场，谢翎之想起，谢姝妤下午貌似也要在操场上参加比赛。

ee——不期然跟刚好抬头的谢姝妤对上目光。

ee谢翎之猛地定在原地。

ee谢翎之只觉手心都在冒出冷汗。

ee李缳在一旁唤道。

ee“装胳膊这里吧……”李缳递给她机器人右臂的组装零件。

ee捏着塑料零件的指腹微微发白。

ee谢姝妤和李缳拿了第叁，奖品是两个熊猫玩偶。

ee李缳大度地摆摆手：“没事没事，第一第二那两组六年级的手速本来就很快嘛，咱们比不过他们，再说我也是来陪你比赛的，拿第几名对我都无所谓啦，能白得一个玩偶我还挺开心的。”李缳抱紧大熊猫，没心没肺地笑。

ee放学后，谢姝妤独自走了，没有等谢翎之。

ee机器人是昨天比赛结束后他专门去后台买了零件，回家一点点拼起来的。

ee谢姝妤权当他是透明人，转身走了。

ee谢姝妤一把甩开他的手，抓过他拿着的机器人往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ee“……”

ee谢姝妤阔步离开，他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ee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一缩，谢翎之依旧没吭声，也不肯走。

ee一转身，见他还跟着，谢姝妤顿时气得眼圈发红，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又抬脚踹他的腿。

ee谢翎之被她打得直不起腰，哑着嗓子，低低说：“……对不起，姝妤。”

谢姝妤顿住。

ee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他嘶哑的声线，这叁个字听起来竟有一缕沉重。

ee谢姝妤举在半空的手颤了一颤，放下来，她又推了谢翎之一下，眼眸盛满愤恨潮湿，“你死在这儿吧，垃圾，混蛋。”

ee谢翎之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听她的话，“死”在这里。

ee“咦？班长？”

ee她小跑过去，“班长，你在这站着干嘛？”

ee那眼神阴冷得令程艺涵生生打了个寒噤，“怎么了……班长？”

ee程艺涵远远观察了他一会，他似乎跟谁打架了，裤子上有几个灰扑扑的鞋印，侧脸也有些红肿。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异样。程艺涵暗自讶异于班长这样的标杆好学生居然也会跟人打架，不过顾及他心情，到底还是没问出口。

ee谢翎之静静看着那朵塑料做的鲜亮小雏菊，说：“不好看。”

ee谢翎之漠声道：“你长得就很丑，戴什么都不好看。”

ee她的哭声可比昨天矫揉造作的声线真实多了。

ee有种释放般的快感。

ee自娱自乐且幼稚的报复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ee兴许也是因为，他完全不敢去想。

ee谢翎之一上午没回教室，班主任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问有没有人看到他。

ee班主任于是去了谢姝妤的班级，问她谢翎之的去向。

ee她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ee炎炎夏日的，这一片又没有空调，谢翎之虽然没被太阳晒到，但也热得唇色发白，额头挂满细密的汗珠。

ee见她来了，谢翎之眼睛一亮。

ee“等我？”谢姝妤更不理解了，“你等我干嘛？”

ee“……”

ee她别扭地想抽出手，却被谢翎之看出神色里的松动，攥紧了五指不肯放。

ee谢翎之盯着她的脸，反复确认道：“真原谅我了？不生我气了？”

ee谢翎之松了口气，笑道：“行，都听你的。”

ee谢姝妤要求他做出的补偿是，跪在床上给她骑马。

ee“喂，快点！”谢姝妤两腿夹着他的腰，不满于他慢吞吞的速度。

ee“我不管！快点，再快点！”谢姝妤扑腾着腿催促，穿着雪白棉袜的脚丫悬空乱晃，一下一下踢着他大腿，

ee这其实是一个十分羞辱的姿势。

ee谢翎之低垂着头，仿佛深受屈辱，指根却爽得微微颤抖，耳尖红热发烫。

ee谢翎之顺从道：“不敢了，哥哥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我保证。”

ee被孤立的那段时间让她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她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抓不住。谁都可以离开她，妈妈，爸爸，同学，同伴……他们都会变，他们都会走。

ee从人到心，全部都属于她。

未有过怀疑。

ee哥哥是她的，也必须、只能是她的。

ee谢翎之抬起眼睫，看着屏幕上两张六七分相似的脸。

ee咔嚓——

ee谢翎之骑在谢姝妤背后，健腰奋勇耸动，硬硕的鸡巴一下一下干进阴道深处，溅出的淫水都被捣成了泡沫，早已被肏得湿软红热的嫩肉抽搐着簇拥上去，谄媚吞吃那根坚硬的肉棍。

ee“为什么？你这个样子多漂亮啊。”谢翎之一手掐住她高潮到酸软的细腰，一手将手机摄像头摆正，重新对准她那张神志不清、流着口水翻白眼的小脸。

ee谢姝妤疯狂摇头，“没有……没有妹夫……呜……只有哥哥……”

ee谢姝妤看着屏幕中淫乱的自己，战栗着抵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