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是,我让他上的,没什么理由,非要说的话,我喜欢他的马,就这样,我们特别愉快。”
ee我幽幽地靠近,企图用我的唇摩挲他的,荷鲁斯躲开,然后他颤栗的嘴扭曲了,象受了一种神秘药性的刺激,朝我的脸颊靠过来抽吸一口气。
ee轻软薄罩裙下的身体赤裸着,我的双腿合得不很紧。我引导他的手放在寻觅的位置上,用裸露的膝盖紧夹住他的手腕时。一种怪异的表情,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显现在荷鲁斯的脸上。
ee“嗯。”荷鲁斯有些微妙的不自然,他认真的问一个愚蠢的问题,“如果我能学着取悦你,是不是你就不会跟其他人尝试做爱了?”
ee“那我们最好什么都别做。”荷鲁斯将手取出来,他的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微弱的光焰,“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洛,我是一个魔鬼。”
ee我吻了他,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把黑裙褪至腰际,木瓜型的乳房在红月的照耀下映射红色的火光。我躺下时,后背被带锯齿的小草割出一道道痕迹,并不深,那些些微的疼痛就像助兴的春药。我张开大腿,嫩白的腿根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在其他人手下总湿哒哒的小口却很干涸,因为欲望是冒着热毒的气泡,我被火烧的难以湿润,我渴望他,渴望他用强壮填充我的孤寂,渴望他粗暴而干脆的进入,剧烈的骑乘。
ee毫无疑问,我的顽固和任性早就将荷鲁斯搞得憔悴不堪。在他绅士的风度之下,有着完全等同于正常的男子的欲望。
ee“少说多做。”我捂住他的嘴,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如果你的床技没有你的魔力那么绚烂,我会感到厌烦。”
ee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用早熟的冷漠作为盔甲,用残忍的狡诈作为资本,在魔宫的角落求的栖身之所。我这样的公主魔宫原来就很多,未来也不会少,只有当我被他所注视时,才能感到自己的独特。荷鲁斯拥有我想要的一切,源源不断的魔力,绝对明确的判断力,和敏锐的洞察力。他的未来一定熠熠生辉,我的未来则会沉沦至底。在我们还未两相生厌,还未渐行渐远,我要留下他的回忆。我要抓住他,就像抓住生命的终结。趁他还爱我时,将我自己无力保存的,无法主导的交付,然后我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ee“啊……
ee“每次都会流血吗?”
ee如镜的沙滩和玫瑰色的岩石,一个到处出没着幽灵的魔岛海岛,每晚都镶嵌在一片雾气腾腾的汪洋之中。王宫里的女人,那些魔王的婊子们,滥用着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阴险的诱惑力,引诱着孤独的过客。
ee后来变的那么严肃正经的男子,只有我才明白他的皮囊下藏着的那个无限忧郁的灵魂。当我们拥吻抚摸对方时,我们做的那么自然,似乎本该如此。
ee“我恨你,我恨你。”我在他耳边呢喃,“你施加于我的疼痛,你在我身体里留下的精液,还有你青草味的带咸度的气息,这些糟糕的经历会伴随我余生。”
ee荷鲁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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