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的心剧烈挑动起来,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云烈不太一样,没有平时看着她时温柔宠溺的目光。
但是云烈太了解她的身体,悄悄摸到她腿内侧,接着衣物的遮挡重重一揉,直接把女人摸了个腿软。
明铢觉得两人有点剑拔弩张,凑过来劝架:“你们两个,有话好好……”
“少说话,别作死。”
绯衣惶恐地看着那些背影:“你们别走!带上我……”
说罢一手搂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另一手开始狂暴地撕扯绯衣的衣服。
绯衣今天不曾穿软纱裙,是便于行军作战的兽皮紧衣。紧贴曲线,又存着几分英气。
云烈扯了好几次,也仅仅是把领口扯松了些。
洁白柔嫩的身躯骤然暴露在旷野上,酥酪一样的胸脯羞涩微颤,腰肢的线条转折妩媚动人,整个人被月亮的清辉照得如水润美玉一样。
“你真好看。”他的声音又像平时那么温柔,那么痴迷了。
这一声尖叫给了云烈一种不曾有过的刺激。
这样的绯衣好像更美味了!
云烈压了上去,抓开绯衣的手腕,强行暴露一双大奶。
云烈看到她已经愈合大半的手心再度冒出血红,干脆默念个决,让束缚用的火绳缠上她的手腕,省得因为挣扎而受伤。
羊脂白玉和红珊瑚,放在一起赏心悦目。
“味道好重。湿了很久吧?开阵之前就很想我了?”
云烈笑笑不说话,无情地插进去叁指,摸到她敏感处就是无情拍打抠挖。
也是久违的。
云烈好整以暇地侧躺她身边:“我的手指比簪子还猛吗?”
“对。昨天我都看见了。”
“住口!”
他说完,手指忽然撤出,摸到蜜豆,指尖用力一弹。
“求啊。”
她努力保持清醒:“我……我不求你。我……不给你碰!”
而且绯衣明明动情得不行,欲求堆积到这个份儿上,嘴还是这么硬啊!
“不是……啊!哦哦!啊哈!”
云烈不待她余韵消退,将肉棒鳞化,扣住纤腰直接开干!
“啊!啊哈!不、不行,你出去!”
她被迫承受如潮的快感,腿心的嫩肉被金属一样的鳞甲插入又刮出,简直是娇花遭遇铁棒的搓捻。
云烈见了,笑得更为肆意,动作更加放肆:“妙了,连完全的鳞化也吃得消了。看起来你的骚逼生来配我这根大鸡巴的!”
这个混蛋,怎么有那么多难听的话?
让她一听就厌恶,避之不及。
没道理!被凌辱、被强迫,怎么会有兴奋的感觉?
“嗯……”
云烈见了,轻蔑地笑笑,抽插的动作忽地一缓。
她微微吐了口气——
“啊!——啊!好爽!”
云烈到这个地步仍不放过她,哪怕她在高潮之中,也继续粗暴的摩擦,弄得绯衣一阵高潮还未过去,下一阵战栗已经袭来。
云烈一哂,鳞化的手指无情地拨弄她的乳头:“我岂止是个混蛋,我是个强盗、骗子、淫贼!我就喜欢强暴你、侮辱你、玩弄你!绯衣,这话可没有骗你。”
这话挑动云烈敏感的神经,他惊骇地看绯衣,想起她这一天都不许自己沾身,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绯衣记得前尘了。
“你……知道了?”
“……能多久,就多久。直到你决心要走的时候……我也要留你。”
“?”
“等一下,”云烈察觉了问题,“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
“……?”云烈沉默好久,暴发出响彻天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