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意退去，理智被一声声的“雨眠”唤醒。单小雨等不急她抽出性器，猛地抬手将眼前人推了出去！
肉棒滴滴答答垂挂着精液，过于突然的动作让穴内的精水止不住地外流。又因她不断撞击生殖腔口的缘故，精液在里头根本留不住，瀑布一样流到了臀缝中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单小雨强撑着抬起上半身，凌乱的秀发打湿在鬓边，一双秋水双眸如瓷器般易碎。酝酿了许久，她还是无法跨越心里的那道坎。
她说的极小声。
“我说…我…”
单小雨被这命令的口吻吓得一哆嗦，眼神藏到了地心里：“我说我不想跟你回去！”
李玥仪独自整理了一番衣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坐回了扶椅上。
那置身事外的闲情和玩物一样看待自己的眼神令单小雨呼吸困难，瞳孔缩紧。
她说不出话来，凉意如海啸淹没了她的心田。
单小雨补救似的拽着裙子挡在身前，眼中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滚。她咬死着牙不发出一点呜咽，拧着一张倔强小脸，始终不肯与李玥仪对视。
“这么多年我想清楚了许多，兴许是之前的自己太心急了些，导致你对我有了很多误会，也多了一些不好的回忆。这些我都认，也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急着拒绝我。”她说的卑微，丝毫听不出皇帝的架子。
“李玥仪…你说你变了，好。但是我也变了，我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跟着你跑的夜雨眠，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骗得团团转的傻子，请你尊重我的决定，我不想回去。”
茶盏清脆地砸落在托盘上，原地滚了三四圈才停下。
“雨眠，你…”
被打断话的李玥仪攥紧了手，过一会儿又悄然松开。她重新说道：“既然你我都变了，那就当重新开始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怎么还是这样！
李玥仪长哦了一声，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重新开始是指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刚才。”
“你…”单小雨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李玥仪继续道：“若是想追责我刚才的举动，就承认你还是夜雨眠。当然，我也不介意你不承认，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想用什么身份就用什么身份。”
“呵呵呵，真是可爱。”
女帝交迭双腿，掀开车帘道：“送条披风来。”
李玥仪眼神暗了暗，轻挑道：“怕什么，这个角度又瞧不见你。”
手下迅速递进来一条毛披风，李玥仪伸手接下，亲自将她盖在了单小雨身上。
李玥仪眼神紧锁着她，表情说不上多好看。
唉，算了。
穴心湿湿的，是精液还是淫水…她也不知道。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部队也各自分散到附近稍作休整。
李玥仪看似是在望窗外，实际用余光观察着单小雨的一举一动。
如果从这里跑出去的话很大几率会被士兵拦下来，最好等到夜晚。一来李玥仪不可能永远待在马车里监视自己，二来为了女帝的隐私必定不会安排士兵围在周围，只要自己躲着亮光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再逃回三荷部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李玥仪太了解她了，她当然清楚单小雨这个人就算把她逼到绝路也不服输。想当初自己用了多少种方法困住她，还不是让她找到机会与商毓阴差阳错见了面。李玥仪怕她的灵机一动，也怕她的运气，因此这次回程她下了决心不会让单小雨离开自己三米开外。吃穿住行，都是如此。
单小雨朝小桌那移了移，为了掩盖她想要接近车门的意图，不太饿的她看着饭菜说道：“真丰盛。”
“才四道菜，除了鹿肉外还全是素菜，这也算丰盛？”
自己难得奉承她还不领情。
她倒是开吃了，旁边的单小雨这才发现这桌上只有她一个人的碗筷，那她的呢？她不要吃饭啊！
忽然，李玥仪放下了筷子。她也即刻停住了动作，乖坐在地上一脸无辜。
“啊？”
单小雨有些情急：“你这只有一双筷子，让我抓着吃啊？”
被她的无耻气笑了，单小雨鼓着脸道：“不吃，免得又被某人下毒。”
“某人”笑的有些勉强，还不如生气看着舒服，单小雨觉得毛骨悚然。
“胡说，我可没说要逃…你、你别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
李玥仪补刀道：“那你为什么从对面一点点挪了过来。不是要吃饭，也不要逃跑，怎么？忍不住想我了？”
李玥仪顺手从她腋下穿过，端着碗，拿着筷子架在她眼前，低沉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想吃什么？”
“你…放开我。”
单小雨努力压制着自己濒临奔溃的心情，这种被人摆弄的低贱模样让她身心都受着煎熬。也许是该说明白的，她听不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唔！”
“少说话，多吃。这些都是养生的。”李玥仪像没听见她话似的照顾着她。
单小雨心里苦笑，她不愿意听，自己讲再多也是毫无意义。
李玥仪就这么喂她吃了许多，或许这膳食本就是为她准备的，李玥仪不过为了逗她才碰了这么一丁点菜。
单小雨一愣，“你是在问我？”
“…”单小雨不自然地移开眼：“还行。”
女仆从也笑了：“有陛下在，再好的美食也打动不了这位姑娘的心啊。”
“本来想给你送碗甜汤的，考虑到输送不便也就算了，等你回去马上能吃到更好的饭菜。”李玥仪没有放下单小雨，依旧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着。
事情发展到现在，一个不想接受却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摆在了她面前：
从强行解开封针时自己的功力就在无形中外泄，临水突如其来的那一针彻底放干了体内的真气。以前是用不出，现在是没有的用。单小雨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无法不依靠真气动用武功，怕是最简单的轻功都不及那些初学者厉害了。
越想深入，心里的钝痛便越强烈。
是自私，也是贪婪。权力给了她目空一切的自由，从没教过她从别人的角度考虑事情。
空壳一样的皮囊和被榨干了的生命吗？
深夜，三荷部的一处角落还灯火通明着。
“咳咳咳…”
“小雨…我好想你啊…”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流下泪水，伤透了心的戚云娘只能怀抱着自己的双腿，怀中再没了那人的香气和柔软。
她正悲伤着呢，窗边边上的绿植忽然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声。
醉醺醺的戚云娘只能瞧见一个人影飞到了她房间里，勉强对了好一会儿焦才看清了她的脸。
来的正是牧鹰，也是小雨口中的林木榕，这个本该和她针锋相对的女人。
“我要是摔死了你要付全责啊。”
“喂！你干什么，这是我的酒！”戚云娘宝贝一样把它护在怀里，张着嘴露出尖牙来。
“小雨…”听到了这句话，戚云娘更伤心了：“呜呜呜～”
林木榕也是郁闷，想着去哪不是去啊就偷摸来到她这里，果不其然看到这人在借酒消愁。
“我不想忘记她，我只想要她——”戚云娘哭喊道。“还有，什么‘你们’，难道还有谁认识单小雨吗？”
林木榕挠挠头：“也…不能说是认识吧，爱过。”
“别以为你武功高我就不敢动你啊！”林木榕嫌弃极了，赶紧拿了条丝布擦衣服。边擦边说：“这不很正常吗，你又不是她第一个认识的人。她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可能没人爱上她。”
“唉。”
林木榕对那被挡下来的一箭耿耿于怀，一想到李玥仪那张欠揍的笑脸，她恨不得再射出两箭戳穿她脑门才好。
期间戚云娘对单小雨有了更加多的了解，也真正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有些释然地望向天空，呢喃道：“或许早了解她一点，那些伪装和不自然我就能发现的早一些…”
林木榕干笑道：“你知足吧，我能看出来她在你身边很开心。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以前靠别人点拨自己，现在轮到自己点拨别人了，林木榕才发觉这真不是一个好干的活。
林木榕喝了许多，说话时都有了酒味：“我决定了。”
“你觉得呢？”
林木榕切了声：“当然认真，没有人可以质疑我杀死李玥仪的决心！”
“对，李玥仪这个杀千刀的，我要好好和她算算账！”
“诶对了，你为什么知道我住这间屋子？”
“…”
“看我不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