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日子,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等到再见到她名字,已经是我到家的一个月后了。这一个月里,繁杂的手续和络绎不绝的见面让我没一刻空闲的时间。出国前不知道自己将会迎来怎样一个阶段,自己的人生究竟会变成怎样。如今回到,原来的东西老了,新的东西也没适应这里的气候,连我这个早晚混迹于实验室的科学怪人都无法瞬时调整自己的生物钟,常常在叁更半夜苏醒,坐在床沿上仰望窗外的蓝天。小时候就爱数星星,长大了也在数星星,通过十年的留学生涯,那些白色小点,在我脑海里早已变得如艺术品一般美丽。
光是找钥匙就找了许久,导致我打开邮箱时有些急躁,一大波信件像是泄洪般涌了出来。
在雪花般的信件中,有一封深褐色的信件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信封上还有许多信息文字,应该是跨国邮寄加上去的,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图案,因为她的每一封信都会设计得很漂亮,放在展览馆里都绰绰有余。
“小雨启…”我轻声念着这叁个字,视线逐渐向下。精致的法文字体,宛如古典歌剧般的文字,还有那歪七扭八的中文,看着看着,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连离家时都没掉过的泪水,此刻一齐落了下来。直至信件末尾,脑海中的声音替我唤醒这个名字:阿丽娅
“戚云娘…”
忽然看了眼手表上的日历,再过叁天,就是平安夜,之后就是圣诞节。
“那就第一个,希望我还能见到她。”
叁年前,法国塞纳河畔的复古咖啡店内,还在读博的天文学家单小雨遇见了那个她一辈子都忘不记的女人。
彼时正一副书呆子打扮的单小雨正在点单呢,无意间也看见了女人。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不敢多看,就这么瞥了一眼,她就像见到了迪士尼里的小美人鱼一样欣喜。小美人鱼也有这样一头红发。
服务员贴心提醒发呆的单小雨,后者反应过来,尴尬点头:“好、好…”
“我之前从没见过她…”
“她这一来店里就多了好多好多人,像个观光景点一样瞧她。不过也正常,我也偷偷看了她许久。”她说到这有些难过起来:“可惜我早就结婚了,要不这么漂亮的alpha,多少要…”
“哼!”
单小雨忽然操起了店长都没有的心。
“小雨,我这抽不开身,要不你帮我去问问?”
“那好吧。我去问问。”她紧握住自己的咖啡,比提交研究报告还紧张,走路都顺拐了。
单小雨鼓起勇气与她对视,刹那间,一束火星子从黑暗里冒了出来…如果你有在夜里点燃星火棒的经历,那便能想象到这一副画面。
“你好,我叫…”
“诶?”单小雨僵直了背“你怎么知道…”
单小雨低头看去,果然没把名牌取下来,她又惊讶道:“这是中文写的,你看得懂中文?”
“但是就差在写这一点,法文写多了,中文比划都很生疏。”
“那你的名字是…?”
说来奇特,阿丽娅和戚云娘,完全是两个不同风格的名字组合。就像女人的两只眼睛,一个天,一个地。
戚云娘神色平静,一点都没有架子。
为了避免气氛太尴尬,她只能壮着胆子介绍自己:“其实我来这是留学的,近些年正在观察宇宙里的星星,这里的导师都很很有水平,不知不觉就读了好几年了…”
单小雨嘿嘿一笑,表情管理得很好,因为不止一个外行人这么说过了。
“原来如此。”戚云娘将视线移回塞纳河上,感叹道:“生活里有很多浪漫,但是人们能静下来的时间太少,如果处于完全放空的状态,你就能看见另一个世界。”
原本安静的氛围被打破,单小雨不见得多么开心。按女人刚才那番话说,自己就已经破坏了她的沉思,更别提这些乐手,更是不解风情的人,一点都不浪漫。
单小雨一言不发地看着女人用一根木签子在咖啡上划拉几下,便听她说道:“这是我的住址,以后想联系我就给我写信吧,我一定会看的。”
“玫瑰与酒”
她是谁?
这股未知,令单小雨着迷。
她们一个在地球,一个在星海里,隔着遥远的光年,互相传信。
她收到的回复是:因为宇宙会屏蔽信号,只有将想说的话亲手送到你的手里,我才能安心…
单小雨还贴在望远镜上观察,听到她的问题,淡淡道:“像平常一样过,这里不像法国,没有这个传统。”
“小雨,你买苹果了吗?我这还用多的,要不要给你几个?”
“谢谢,我下班要去躺超市,顺便买几个苹果。”
叮叮
晚上六点整,忙完工作的单小雨迅速收拾好东西,简单道别后就离开了实验室。
她刚出门,半截脚底板就陷入了雪地中。
她住的地方冬日很少下雪,今年真是奇特,什么都赶着献给她。
那是一条只有电话号码的国际信息,这个号码单小雨怎么能不熟悉,可不就是戚云娘在法国时的电话吗?
单小雨一时间不敢点开看,反复犹豫后,这条一小时前发出的消息才得以窥见天日。
下面附上了一张照片,是一条璀璨的银河带和遍布在周围的星星共同组成的画面。
雪景不再美丽。
等吃完饭已经接近八点了,单小雨打开客厅的火炉,拉了条白绒毛毯盖在身上,一个人靠坐在沙发角落,对着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发呆。
手机画面还停在和她的对话上,忽然,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直接将单小雨拉回到了现实中。
电话接通,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单小雨竟然一点都不难过。
电话中人的语气有些可怜,单小雨连忙解释:“当时在忙工作,对不起。”
“那么清晰的银河照片…你在天文台吗?”
“今天下雪了,你看见了吗?”
“法国下没下雪我不知道,但我此刻无比清楚雪天有多冷,你再不开门,你的爱人要变成雪人了。”
戚云娘一袭咖色风衣,脖子上缠着深灰色的毛织围巾,单手捧着花束,雪花将她的红发染白了几分,充满激情的玫瑰香味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肆意涌了上去。
“那张照片不是银河。”戚云娘抚摸她的发顶,迷恋道:“那是在地铁上拍的,把相机亮度调到最低,就能拍出星空似的美景。”
单小雨不满地敲了她一记:“浪漫是够浪漫,但是我宁愿不等这些时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小雨,我有东西想给你。”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绒的小盒子,雪花已经化去,两人间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水汽。
“送给你。”
待到两人亲吻在一起时,属于圣诞节的钟声才刚刚敲响。
单小雨穿得单薄,连衣裙轻而易举就被探入一只纤长的大手,从腹部一路向上,划过每一寸肌肤,揉捏那可爱的乳鸽。
外衣,里面原来还有条酒红色吊带裙,将她的身材完美展示了出来。
“云娘…好痒~”
戚云娘隔着叁角小内裤按压她的穴口,大拇指贴在冒头的小阴蒂上,来回打转。
“这里已经很湿了…”她故意戳了戳穴口,布料裹着指尖探入紧致的穴内。许久不曾被开括过的穴肉激动地咬紧了指尖,这里还是这么热情。
“小雨…我爱你。”戚云娘附身一吻,慵懒的芬芳落在鼻尖,单小雨伸出双手,顺着她的脸颊摩挲。她眼眸凝出一层水雾,单纯的外表中泛出一股子清媚之气。戚云娘沉沦在她的温柔乡中,难以自拔。
戚云娘忍耐不了多久,等到小穴能完全纳下双指后,就一刻不停地开始抽递。
指腹顶开穴肉,修长的手指能进到很深,每一次都按着敏感点驰骋。戚云娘加快了速度,同时变换指法,将内里的乳液尽数捣成了浆糊。
单小雨腰间还挂着裙摆,两条美腿因为抽查来回颤动,粉红膝盖咬一口都像会爆汁似的。
“哈…啊…不行了…唔要去了啊…要高潮了”
戚云娘手指插出了残影,敏感的小穴没被它抠挖多久就颤颤巍巍吸住双指,单小雨扬起平坦的小腹抖了几下,湿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涌向外头。
戚云娘缭了把发丝,危险地盯着吐水的穴口,下身的昂扬顶着裙子就要伸出来。
啊~
戚云娘将碍事的红发撩到一侧,半露出妖冶的脸庞,居高临下道:“小雨,自己掰开腿,让我进去。”
单小雨红着脸架起双腿,大开着穴口,用蚂蚁一般小的声音说道:“请你肏我…”
“我说…请你肏我。”
“那个肉棒肏,你的肉棒~”
“啊~!!”
单小雨抓紧了沙发,含泪道:“太大了~出去些…啊~”
“小雨,你知道来见你的这九千公里路上我在想什么吗?”戚云娘没有拔出肉棒,而是小幅度地前顶,一点点开拓深处空间。“我脑子里全是我们交合的场景。各种姿势,各种道具…一闭上眼,你的脸,你的脖颈,你的双乳,你的一切都展示在我的面前…”
单小雨被她的话刺激地吐出了更多水泽,肉棒比之前更加灵活。龟头环绕着生殖腔的小颈突刺,一下两下,越来越深。
“啊~云娘~”
“嗯~”戚云娘长吟一声,表情玩味:“这么舒服吗,夹着就能高潮?”
说罢,她撑起单小雨的腿窝,以一种类似俯卧撑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还饥渴的穴肉终于得到了肉棒的滋润,瑟缩的穴瓣被肉棒拉出又推入,粘白的水液被打成了白浆落在两人腿心,亏得刚才单小雨高潮了两次,粗长的肉棒进出起来格外顺利。
单小雨被肏得双目失神,忽然想起来客厅是落地窗,屋内这么亮堂,万一有人经过不全看见了?!
“先等下,别肏了…啊…啊…”
“没关系…嗯不会有人看见的。”
戚云娘注意到她在对着窗户失神时穴肉会比之前更加激动,驾轻就熟的她立马便有了点子,她将单小雨的双手反扣在头顶,下肢迅速发力,将她整个人都顶得抬离了沙发!
“小点声,被路过的人听见了,指不定看到你被我肏喷水的画面。啊~嗯~果然…喜欢被人看见?嗯?喜欢被人发现我在肏你…”
肉棒下压,对着狭窄的生殖腔就冲了进去,伴着身下人销魂的呻吟,戚云娘又进行了百次抽插,将里头捣得泥泞不堪。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嗯嗯嗯啊啊啊啊~”
“爽…啊…啊啊啊”
戚云娘猛然向前顶,在单小雨崩溃的哭泣中,对着生殖腔射入满满的粘稠精液,噗呲噗呲尽数堵在了里面,平坦的小腹早已涨得和怀了孕一样。
小穴炸开了花,极致的快感带来洪水猛兽,一刻不停地喷洒在戚云娘身上。
处在高潮眩晕状态中的单小雨忽听见有带子摩擦的声音,再睁开眼,戚云娘已经将她的双手、脖子、胸部、细腰和两条腿全部用红白相间的圣诞礼绳绑了起来。
被包扎成“礼物”的单小雨对着戚云娘大开双腿,穴心反复收缩,粉红色小洞像挤奶油一样不断吐出乳白色的液体。
“小雨,我要开礼物喽~”
这是哪门子的圣诞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