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娇滴滴的说着,温世明却愣了下:“头牌贵吗?”
“不贵不贵……”
月蝶不是真正的头牌,是的话温世明很难点到,谢结巴平时多点月蝶,一是她服务好,二就是便宜。
“就她了,带我过去。”
色急的他,立刻扑了上去。
注意到谢结巴坐着黄包车过来,老骆的心微微一松。
一个喝了酒,一个则正在办事,再有人浇把火,双方很容易便会起冲突。
“科长,谢结巴去了春花楼。”
同志们是在饭馆里吃过饭,但没和谢结巴有过任何接触,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正好只让谢结巴这边的人能听到,岳广富监视的人距离较远。
在督查室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做,承担的风险一样不小。
“这小子肯定不是红党。”
“科长,咱们什么时候抓人?”
等抓到人,一定要先教训下他。
岳广富问道,怀疑到冯涯之后,他便派人去延州调查,红党是撤退,但延州有部分百姓没走,通过他们能了解延州的一些情况。
岳广富之前审过冯涯,没有动刑而已。
岳广富问过他,为什么在延州这么多年,没有传回来一份情报?
吴眉峰证实了这点。
冯涯是吴眉峰的人,吴眉峰肯定会为他说话,岳广富不相信他们,索性自己派人去调查。
“还没有,估计就这两天。”
岳广富耐下了性子,他知道主任不喜欢急性子的人。
手下无奈,便宜了谢结巴,这个结巴活的倒是滋润,等他被抓后,看他还能不能如此潇洒。
谢结巴进到春花楼,今天他没泡澡,直接来点人。
“谢老板,真不好意思,我给您备点酒,稍等一会行不行?”
人喝酒后容易冲动,更容易大方,说不定他们能从谢结巴身上赚更多的钱。
“月季也没空。”
“妈了个巴子的,这么快就满了,可惜老子没钱,不然谁都得给老子让出一个来。”
他现在正处于冲动期,不想等。
“谢老板,月蝶那恐怕还需要点时间,要不您等等别的人?”
“不,不等了,你去给,给他说,让他等别,别的姑娘,今天我,我请。”
“这个不太好吧。”
“好嘞,谢老板您等下,我这就去问。”
保密局管的严,冯涯一心做事,他不禁止手下来这种地方,但平时工作忙,手下闲不住,加上他们几次行动失败,没什么油水,温世明就算想来,囊中羞涩也来不了。
老鸨敲了敲门,里面的温世明刚做好准备,门突然被敲,很不高兴。
温世明不高兴的喊道。
不花钱,一般人都会乐意。
“快,快出来吧,今,今天我,我请。”
“混蛋,不行,让他给我滚。”
“你,你骂谁。”
负责监视的同志见进展顺利,没有出声。
“我骂的就是你,赶紧给我滚。”
谢结巴好意请他,结果挨了骂,又听到了月蝶的声音,这会的他哪还顾得上,愤怒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
“谢老板。”
一名同志则做好准备,谢结巴若是不死,他便趁乱解决掉谢结巴。
温世明没喝酒,但他此时没穿衣服,见人这么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愤怒和耻辱感瞬间爆满。
可眼前对方就一个人,竟然敢如此对他,不可原谅。
顾不得身下的人,温世明跳下床,拿起
枪口对准了谢结巴。
“砰砰。”
连开两枪,谢结巴身上出现了两个血洞,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上的枪口,猛然间剧痛传来,栽倒在地上。
“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