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有几个男孩子故意踩坏我们玩耍的沙堆,后来是打起来了,先是何荷允一个人在打,再后来我也加入战团,那次是我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几次打架之一。
那时我看到古芝蓝穿着漂亮的花裙子站在一边看,这几个男孩子平常都很听她话,多半是她指使的。
就算小孩子在男女上没有太大的体力差距,可二对多打赢的可能性也很小,眼看我们就要惨败收场。我正绝望的想:得罪古芝蓝的日子果然不好过。没想到何荷允竟找了个空挡从包围圈里窜了出去,冲到古芝蓝面前双手一推把她推倒到地上!
所谓擒贼先擒王,这么一下把在场所有人都唬住了,短暂的扭转了战局。古芝蓝大声的哭起来,那几个男孩反应过来正要继续打,听到声音赶来的大人及时阻止了这场小孩子的纷争。
也许正是以这场纷争为开端,渐渐的,继续我之后,又有别的小朋友聚集到何荷允身边来。
抢走“信众”之仇,再加上记仇上次推她那一下,院长的女儿古芝蓝是很讨厌她的。可就算是院长的女儿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毕竟,她的两位爸爸是院里最顶尖的研究员。
是的,何荷允有两个爸爸,却没有妈妈,而大人们对他们家的态度也是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是收养的,可这也很费解对不?那时我总搞不懂,到后来长大了,我才真正搞明白,她的两个爸爸真的是一对。
有时我会想,也许爸爸的角色本身就比较勇敢,而她有双倍的爸爸,所以才会如此特别。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好久憋不出东西了,好不容易憋一篇出来,结果还是个短篇
☆、我们都回来了
话题扯远了,那些武功高强的童年时代,学富五车的少年时代,一晃眼就过去了。现在我们这一拨小孩都长大了,借着父母的关系,大多去了外国读书。
我去的是美国,霍普斯金大学,生物工程方向,一读就是五年。 凑巧的是,古芝蓝竟然跟我同校,但她在商学院,我的课业又非常繁重,极少接触,况且她只读四年,在我们同校的四年里,碰见的次数也就寥寥个位数。
不过,在繁重的课业之余,我还是抽空和别的朋友保持着少量的联络,其中也包括何荷允。
何荷允没有去外国读书,在国内读了两年大学,就跟着她的两个爸爸满世界跑,等我们读完五年书回来,她都已经环球不知多少周了。
五年以来,我和她都保持简短的邮件通讯,交换一下近况。网络上的她和现实中一样话少,所谓的近况,也就是她最近在哪里之类的短短几个字而已。
好不容易熬了五年,我又再读了一年拿下博士学位。这已经是我所能达到的最快完成学业的速度了。
我爸说,这学历够了,就把我召了回国。一回国,我爸就直接把我安排回院里工作,专攻分子生物科学的大脑机能方向。虽然我很不满他□的给我安排工作,可事实上我确实是那种能一天到晚泡在实验室的人,他给安排的工作正是我喜欢的,也就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刚到院里上班的那几天,就给何荷允发了个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