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蛋糕的时候试着做了一下,有点失败,没有你色彩好。”
黎炀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那个夏令营里说过自己没有过过生日的事,毕竟他和时栖的交集实在微薄的可怜,可是时栖画工差劲,那手字还是很俊逸漂亮的,他说:“也祝你天天开心,前程似锦。”
“不会吗?”
修长有力的指腹压住时栖的指节,与他一起握着上下起落,时栖觉得自己的手心开始逐渐发烫,连捣碎棒的金属表面都仿佛升了温。
【咳咳咳真的很像是握住那啥……】
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回到脑海。
顾庭柯却在这个时候贴近他的耳垂:“还生气呢?”
耳廓好像跟着一起灼热起来,之前那种软绵绵使不上劲的感觉去而复返,时栖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我不会。”
时栖当然知道顾庭柯说的“教”是什么——
似乎是为了回应时栖之前的那句“吻技差”,顾庭柯这次没有那样蜻蜓点水的温柔了。
不知道是哪个揣度老板心意的员工熄了这一片所有的灯,时栖在黑暗中被顾庭柯压在影城挂起的长幡后,温热的手掌挑开衬衫衣摆,从腰身来回抚到脊背。
顾庭柯从他的嘴巴里退出去的时候,时栖脸色潮红,整个人已经变得不太会呼吸,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软绵绵地贴在顾庭柯怀里。
只是……顾庭柯挤在时栖两腿之间的那条腿很轻地动了动,眼眸轻垂:“七七。”
顾庭柯的手还握在时栖的腰上,掌心轻轻地摩挲了下:“旁边有个影城的更衣室。”
顾庭柯说着教,指节却越过时栖的手压在那根捣碎棒上,与他交错着上下用力。
时栖被他抵在墙边,拉链缓缓打开,脖颈不住地向后仰着,长睫颤颤巍巍,从眼角沁出潮湿来。
而且,顾庭柯的这个手法跟时栖之前吐槽差劲的吻技来说简直天上地下,明明七年前看一眼片子还要难受那么久,哪来的这么厉害的脱敏?
顾庭柯的手指修长,带着点晚风的微凉,先是在上端轻轻磨蹭了会儿,随后才虚虚握拳往下……
声音冲破齿关的那一刻,顾庭柯的动作蓦地加快——
是青柠被捣碎汁液飞溅的声音。
顾庭柯轻笑了一声,自己松开手,将捣碎棒完全交到了时栖的手里:“那不然,下次你来?”
“来……惩罚我。”
拜阅片量所赐,时栖几乎一瞬间便理解了顾庭柯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没谈过恋爱吗?
身体开始变得灼烫,但是——时栖咬了咬牙,要是现在这么容易被顾庭柯拿捏,以后这人指不定会变本加厉成什么样。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