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的牙关松了松,顾庭柯微微眯起眼睛,手掌正要抬起,时栖忽然后退了一步,绕过顾庭柯抬起手——
时栖微微弯起眼睛,乖巧的,不好意思的模样:“刚刚不小心把沐浴露打翻了,顾总帮我清理了一下。”
“你自己……”
【??沐浴露洒了?沐浴露洒了关门干什么?】
时栖一出门,摄像自然都跟着他走,看着他抬手擦拭着半干的头发,宽大的领口因此滑落出来,露出莹玉般的锁骨线条和漂亮的肩颈,腰身藏在睡衣下摆,和因为下方紧实修长的小腿,反而显得被衣服遮盖的部分更加难以忍受的诱人。
【卧槽斯哈斯哈斯哈老婆老婆!】
【呜呜呜我疯狂舔舔舔舔我截截截截!!!】
【啊真的没有?那顾总关门干什么?】
弹幕确实是聪明的,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但是现在所有的摄像都聚在时栖这里,因此没人注意到顾庭柯脖颈上湿润的水痕,和他出门拿睡衣时眼眸中深深的红。
只是阀门被调了一下。
时栖擦完头发去拿了吹风机,路过沙发时看到顾庭柯放在桌上的那本书,一堆英文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enoics”。
不过他对经济学这三个字毫无兴趣,英文版的尤甚,时栖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拿了吹风机去水吧。
黎炀换好伤药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庭柯给拖着行李箱的时栖开门,他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盯着那道门,抬眸却望见顾庭柯的眼神。
“要不给你也开瓶酒?”
“不用了,”黎炀这么说,却还是走下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关越手指搭在吧台上:“当然是跟你一样。”
黎炀原本就晚上几年,又有着太多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因此对晚这个字格外敏感,语气也并不怎么好:“你们早到又有什么作用了?”
这里面除了顾庭柯,唯一曾经被时栖另眼相待的就是沈听泽,黎炀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简直像只无差别攻击的疯狗。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淘汰怎么办?”
“我们这里可是有五只狼,”关越稍稍转了下椅子,“不会都是吧,二位?”
“是吗?”关越俊逸的眉目带上了几分张扬的笑,满不在意的样子,“那看起来我的演技实在很失败。”
黎炀微微垂下眼睛,他想起时栖在医院里那一句——“可是我们两个人,也凑不出两只兔子。”
他说完,又望向了三楼的卧室。
“刻意鉴狼让其他人退步这一招第一天就用过了吧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