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娘子,你这处是不是我第一个进入?”
不过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怎么回答,但他不知是听不清抑或不想答,背上的刺痛感叠了三层依然没得到他的答案。
都子晗加了劲道,狠狠地擦着某处而过,一戳便戳到最深处,接连不断地重复,快且急:“答不答?”
“啊啊!啊!不!啊!”不是不想答,而是不想撒谎,却羞于启齿,可他受不住,仍是照实说了:“你不、不是!啊!”
话语伴着喘息声,说不完全,但都子晗还是懂了。这么一答,倒让自己更想逗他了。
“哦?”微微扬起的韵尾里,别具深意,但花如韵所有感官集中在下半身带来的快感里,便无心去猜。
“那…”灼热的阳具在菊穴里轻轻地磨,似退不退:“相公干得你更舒服还是他?”
“死物怎能和活人相比?”
“是么?”都子晗饶有兴味地笑,腰部动得很慢,让渴望被充实的密径始终得不到痛快。
“子晗,你快些。”花如韵微抬身子,下身小幅度地蹭动,好歹解了些渴。
这般主动,都子晗哪舍不得好好疼爱他,狠狠地啄了他的唇一口,一波冲刺便狂风暴雨似的袭向紧裹着自己的私密处,同时手劲不小地揉弄他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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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双重刺激下,花如韵感觉自己快到了顶点,但宣泄的小口被发簪堵得严实。
他伸手想碰,却被都子晗一把扣住两只手腕,举到了头顶,牢牢地按在床上。
“不许拔。”
“你!混蛋!啊!”都子晗将他耳垂含入嘴里吮吸,羞人的声响便阻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花如韵侧过头,露出一大截白中透红的脖子,惹他伸舌侵犯,将先前留下的痕迹加深了些,又印了新的上去,弄得白皙的脖子满是爱欲的痕迹,清晰得不得了。
原以为小孔被封住便没法达到高潮,岂料他身子一阵抽搐后粗声喘气,穴口乃至肠道紧紧收缩,将他的分身缠住。都子晗闷哼一声,差点被他夹射了。
立起了那渗出液体的东西瞧了瞧,再看花如韵一眼。
但见他明眸若秋水含情,脸上一抹桃红晕染,双唇微肿艳红水润,盎然春色藏都藏不住,真真应了他的姓名,韵如花。
都子晗在他体内动了动,他哆嗦着把膝盖往内一收,夹紧了都子晗的腰,连呻吟声都在颤抖:“啊、啊!”
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都子晗两指掐住了的头部,拔出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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