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会是这个结果？

李续宾道：“沈大人，快退兵，否则就来不及了。”

沈葆桢强忍着昏眩，望着鲜血淋漓的城墙，望着尸横遍地的地面。

“当当当当当！”

而这一次撤退就没有那么整齐了，而是仓皇逃窜。

湘军丢掉了所有的重型物资，用尽所有的速度，朝着西边逃窜。

一边追杀，还一边高呼，援军来了，援军来了。

天黑了！

苏曳的新军，再一次出现在九江城下。

啊？！

我，我还以为是援军呢。

天京那边，真的放弃我们了吗？就因为我们是东王的军队吗？

苏曳再一次出现在九江城门之外。

但这一次，已经没有了敌意。

城头上，林启荣露出了面孔，大声道：“苏曳将军，我再一次开启城门，你可敢进来？！”

所有人都涌上了熟悉的既视感。

苏曳一人当先，骑马走过了护城河的浮桥。

接着，苏曳大声下令：“新军入城！”

苏曳和林启荣漫步在九江街头。

曾天养在后面漫无目的地走着。

足足好一会儿，他忽然道：“之前的九江，应该是一个大城吧，现在竟然被毁成了这个样子。”

“包括天京城在内。”

他说自己是城市毁灭者，繁荣毁灭者，凡是太平军所过之处，所有的繁华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是，它确实不正常的。

接着，林启荣自嘲道：“看来人不能想得太多，否则会疯的。”

这里的她，当然是洪人离。

接着，他朝着后面的曾天养道：“老叔，你家里有钱，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何跟着我们造反？”

“说得好。”林启荣道：“这也是我的想法，当时日子过得苦，很不甘心，听到天王的话后，心中就仿佛有一团火，就想要挣扎出来，就想要杀出来，然后……就杀出来了。”

曾天养默不作声，今天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吗？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老人家这辈子觉得不亏，精彩极了。

“苏曳，你对我们有恩情，但是……我不能投降！”

“抱歉！”

“我们过不了那一关，我们和清妖厮杀了一辈子，最终……”

……

这根本就不像是在九江城内，到处都是破烂废墟。

甚至挂满了各式各样漂亮的衣衫。

苏曳走了进来。

她太高了，身材太好了。

“王世清的事情吗？”苏曳道。

苏曳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解释？”

苏曳道：“那你对他动过心吗？”

“九江城你是拿下来了，那南昌呢？”洪人离道：“那里面可是有三四万兵马，你就不到三千军队，让你去打，肯定是打不下来的。”

洪人离道：“什么契机。”

他的手，轻轻地划过她的脖子。

苏曳道：“倒是有一个好差事，安排给你。”

苏曳道：“是的。”

苏曳道：“没有。”

然后，直接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林启荣和曾天养两人陪着女儿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