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曳道:“联顺大人,真的不能给我这个面子吗?这等化敌为友的机会,您不珍惜吗?”
苏曳道:“那我明白了,多谢联提督。”
联顺冷笑道:“年轻人,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算什么东西?本官发达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
苏曳回到家中。
因为扬武镖局几十号人,当时确实见过蒙面的苏曳,并且自称洪人离。
当然,就算有人招供,也一下子牵连不到苏曳头上。
因为王天扬和王五都认识李岐,而最近李岐已经公开成为苏曳的家奴,这很容易让人把苏曳和洪人离联想在一起,那这就是天大麻烦。
要立刻将联顺赶下台,还要让他彻底丢官。
很有挑战,很有难度。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苏曳直接去皇帝面前进谗言。
但……不值得。
这个时候,苏曳不能向皇帝提任何要求。
而且,直接向皇帝进谗言,也顶多只是提前让联顺从九门提督的位置上下来,无法让他彻底罢官的。
而且就算苏曳进谗言让联顺下台,也无法一劳永逸,彻底解决这次的小危机。
不是不能做到,但有难度。
但,目前还是秉持后宫不能干政的。
苏曳刚刚和联顺有矛盾,你那边懿嫔就出手了,你是害怕皇帝不朝那边想吗?
……
既把联顺赶下台,彻底罢官。
有,当然,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法子。
一等侍卫傅奇最近很苦闷。
原本前途无量的他,大概又要蹉跎好几年了。
“二爷,苏曳阿哥来访。”
听到苏曳的名字,傅奇立刻站起来,惊喜不已,赶紧亲自迎接了出来。
他当然好几次想要去苏曳家拜访,但是不好去。
但是这段时间,他家里的人不知道去了苏曳家里多少次,送了好多东西。
“苏曳阿哥,大恩不言谢,若是没有你,我脑袋在不在不知道,但顶戴肯定是不在了。”傅奇道:“这京城让我佩服的人没有几个,苏曳阿哥排名第一。”
傅奇举杯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曳道:“傅兄本就是皇上心腹,又哪里需要我照料,你我兄弟,互相帮衬,倒是真的。”
接着,苏曳道:“傅兄,眼下你遇到这个麻烦,兄弟我看在眼里,思来想去,还真想到了一个法子。”
苏曳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上一场仗打得难看,这一次就打得好看便是了。”
傅奇道:“证明这群马匪现身了,开始花这笔金子了。”
“上一场仗打得难看,这一仗打得漂亮一些,在皇上那边的印象不就回来了吗?树挪死,人挪活,还可以借机立功,升个一官半职。如此反而因祸得福,岂不妙招?”
苏曳道:“对。”
苏曳道:“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不担任任何职务,也不让人知道,定能帮你获胜。”
苏曳道:“傅兄,现在你需要这个功劳,但我不需要,你我兄弟之间,又何必这么见外。你多少次帮我,我不能故作不知,当然我不是要还人情的意思,你的人情我是不打算还的。但兄弟之间互相帮衬,理所应当。”
“若能过这一关,若能立这一功,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几日,三个向九门提督举报的马匪,一直在青楼里面快活,挥金如土。
听到步军统领衙门的悬赏之后,顿时起了贪念,就前来举报洪人离勾结扬武镖局。
包括小王五,还有他的母亲。
联顺就更加凶狠,对王天扬等人大施酷刑。
是洪人离的同党,逼问洪人离的下落,姓什名谁?
事实上!
而且他也大概猜出来,那天营救他们的人是苏曳。
整个扬武镖局,就他王天扬一个人确定苏曳的身份。
王天扬心中更加火热,想着立刻要解散镖局,立刻去投奔苏曳,为自己也为兄弟们,挣一条门路。
所以,王天扬耗尽了所有家财,还借贷了许多,给苏曳全家准备了一份厚礼。
就算这个时候,他也没有让妹妹胜男去求苏曳,而是间接去求李岐。
只希望苏曳公子能念一点点旧情,庇护他的妹妹,不要也被抓进来。
“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