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断的捷报下,苏曳所谓的九江之战必败论,更加显得荒谬可笑,居心叵测。
这和历史上,完全是一模一样的。距离大败的脚步,已经近在咫尺了。
苏赫已经重新哼起了小曲,随时等着上刑场。
唯有白飞飞,每天都在练剑,练习射术,随时准备干大事。
……
这些银子,都是用来贿赂都察院那些御史的,等到捷报到来的时候,请他们上奏处死苏曳。
张玉钊道:“不见得,九江之战获胜之后,皇帝心中欢喜,心中对苏曳恨意就会减弱。而且内心对曾大帅的防备之心大起,说不定反而不杀苏曳,仅仅只是流放或者圈禁。”
“不!”张玉钊道:“我能隐约感觉到,他的威胁非常大。而且他曾经长时间接近我们的核心机密,他的存活还是太危险了。之前是没法杀,现在有机会,一定要杀。”
张玉钊道:“之前我觉得他可能不知道,现在我觉得他应该会知道。”
张玉钊道:“或许引而不发,选择在最关键时刻,对我们发动致命一击。”
外面惊雷再起,闪电阵阵,仿佛山雨欲来。
“你是说,湖北巡抚崇伦是曾国藩害死的,为此不惜勾结太平军,让对方攻占武昌城?”负八妹道。
负八妹道:“虽然有人提出这样的怀疑,但证据链完全不充分,很多逻辑对不上。”
竟然如此,谋害崇伦竟然也有前穿越者的份。
负八妹道:“我艹,前群主当时真是一心为曾国藩啊。”
负八妹道:“你为何不向咸丰揭发这件事情?”
“若没有湘军,南方战局就崩了,江南大营,江北大营那几十万军队全部都是废物,有太多的汉人精英都是在湘军羽翼之下发展起来的,比如左宗棠等。这些人都是国之栋梁,我以后掌权后,需要重用大量汉人精英,改天换地。”
苏曳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国改命,舍我其谁。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注?”
苏曳:“既如此,那让我看看你的胸。”
“我之所以成为拉拉,就是你们这群狗男人逼的。”
他在现实中是优雅的,虽然内心闷骚,但言语得当。
联想之前她的昵称,何日归去。
接着,负八妹道:“你对你嫂子下手了吗?”
负八妹:“喜欢会放肆,爱会克制。”
负八妹道:“根据我的推算,此时湘军已经大败了,或许曾国藩此时正第二次投江自尽!”
“好呀!”苏曳给了一个含羞的表情。
靠,这个潜台词里面的潜台词,你都能听懂。
在张玉钊的银弹攻势下,都察院的御史们纷纷准备奏章。
而且针对的不仅仅是苏曳了,还有他背后的惠征,崇恩等靠山。
小太监桂儿道:“很不好,御史们磨刀霍霍,只要九江之战捷报一来,立刻弹劾二爷,让陛下杀他。”
懿嫔道:“救他?我已经救他两次了,结果呢?我吃了挂落不说,还把阿玛和惠亲王都拉下水了,他太让我失望了,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
懿嫔心中又怒又欣慰。
但是她看中桂儿的,也就是这份忠心,宫中最最缺乏的,也就是这份忠心了。
:六百里加急!
若是掌握巨大权力,此时又何至于如此被动?
政治远比想象中的更加残酷。
惠亲王他们不大敢攻击,但对惠征和崇恩,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
都察院御史的猛烈攻击,已经正式开始了。
“臣弹劾署理山东巡抚崇恩,
“臣弹劾惠征,私下参股苏曳家中的生意,暗中有利益输送,拿朝廷威严做交易。”
“臣弹劾惠亲王,以权谋私,之前伪造祥瑞帮苏曳脱罪,如今又帮助苏曳造势,鼓吹什么九江之战必败,吹嘘他的所谓文武双曲星之名。”
“臣弹劾惠亲王,为了党争,不顾朝廷大局。仅仅因为肃中堂和郑亲王支持曾国藩,就罔顾事实,一味抹杀我军功劳,为苏曳鼓吹,将南方战局的生死存亡置之度外。”
肃顺一党,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恭亲王奕讠斤刚刚被咸丰从军机处领班的位置赶走,正躲在府里靠边站呢,如今朝堂之上,肃顺一党毫无对手,也就是惠亲王资格老,经常和肃顺顶着干。
就这肃顺一党也容不下吗?就要借着苏曳,将惠亲王一系干翻?
咸丰皇帝皱眉道:“惠征,可有这么回事?”
副都统钮祜禄·穆宁柱冷声道:“惠征大人,那你家和苏曳一家合伙做生意,也是别人无中生有了?如果觉得别人冤枉你,可要拿出证据来啊?”
你穆宁柱是副都统,堂堂皇后的亲族,又不是御史,值得你亲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