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村中医到女性之友

第265章 妙解生态困局,共筑旅游新梦(1 / 1)

祠堂屋檐下的蛛丝骤然断裂,顾长哥后颈汗毛倒竖。

他抓起桌案上的紫铜罗盘,指针正疯狂震颤着指向排污渠方向,金属表面渗出细密水珠。

"老吴!

思宁!"他抄起对讲机冲出药庐,青石板上凝结的变异忍冬藤汁液竟像活物般避让开他的布鞋,"带上电磁波测绘仪,排污渠的青铜鼎在释放次声波!"

吴教授抱着仪器赶来时,正看见顾长哥将银针插入鼎身饕餮纹的眼睛。

针尾发出蜂鸣般的震颤,鼎内黑土突然翻涌出上百条暗红色蚯蚓,每条背上都带着类似星图的荧光纹路。

"这是......"陈思宁的平板电脑突然弹出警报,三维建模图上显示整个龟背坡的地磁场正呈漩涡状扭曲,"矿洞在吞噬地脉能量?"

"六十年前爆破残留的震波形成了天然共鸣腔。"顾长哥用陨石碎片划破掌心,将血珠滴在青铜鼎沿。

血珠沿着鼎身云雷纹游走,竟在半空投射出矿洞内部的全息影像——那些沉睡的铅矿石表面,此刻正浮现出与星图完全吻合的裂纹。

孙投资经理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进来的。

顾长哥盯着屏幕上2.7亿的资金缺口,突然将手机贴在正在共振的青铜鼎上。

电磁杂音中传来孙经理的惊呼:"顾大夫?

您那边怎么有龙吟声?"

"孙总听过地脉龙吟吗?"顾长哥示意吴教授启动测绘仪,仪器立刻捕捉到矿洞深处传来的28Hz特殊频率,"这是能调节人体内分泌系统的天然声波,如果配合中药熏蒸舱......"

视频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孙经理看着上周体检报告上突然恢复正常的前列腺指标,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

当陈思宁适时展示出"地脉养生旅游区"的规划图时,投资合同电子签名的提示音与鼎内蚯蚓的尖啸同时响起。

暮色降临时,陈思宁在临时指挥部的电磁屏蔽帐里找到了顾长哥。

男人正在用艾草灰调和朱砂,往矿洞立体模型上标注针灸点,白大褂袖口还沾着排污渠的泥浆。

"张嘴。"她舀起一勺温在保温桶里的天麻乌鸡汤,突然用镊子夹走他发间扭动的荧光蚯蚓,"吴教授说这些噬磁虫会啃食脑脊液。"

顾长哥就着她的手喝汤,忽然侧耳倾听地面传来的震动:"三小时二十七分,比预计提前了九分钟。"他沾着汤汁在桌面画出正弦曲线,"次声波共鸣周期改变了。"

陈思宁还没反应过来,张上司带着寒气掀开帐帘。

老人阴沉的脸色在看到实时监测屏时陡然凝固——代表地磁暴的红色区域正在龟背坡上空聚集成太极图案,而矿洞深处的震波频率赫然显示着"28Hz"的绿色数值。

"小陈,把今天的监测报告拷贝二十份。"张上司的皮鞋在接触到地面艾草灰时顿了顿,"明天省里要开特批项目论证会。"

顾长哥擦拭银针的手稳稳悬在半空。

指挥部外,那只蝎子正用尾针挑起最后一滴变异忍冬藤汁液,在青铜鼎底刻下北斗第七星的图案。

月光掠过鼎身时,潭底沉睡的铅矿突然发出类似中医馆捣药锤的咚咚声,震得整片银杏林的叶子都翻成了银白色。

张上司的公文包在监测仪屏幕前投下一道阴影,那道阴影随着他逐渐松弛的肩线慢慢融化在电磁屏蔽帐的蓝光里。

老人摘下老花镜,用袖口反复擦拭着镜片上根本不存在的雾气:"小顾,省地质局去年报废了三台次声波监测车。"

顾长哥的银针在酒精灯上转过三圈,针尖挑破指挥部帐顶凝结的露珠。

当那滴泛着淡金色的液体坠入紫铜罗盘时,二十八宿的星纹突然在盘面亮起:"车斗改装成中药熏蒸舱的话,能省下四百万预算。"

"明天带着你的噬磁虫标本去省厅。"张上司突然将保温杯重重磕在监测台上,枸杞随着震荡的茶水上下翻涌,"生态保护专项资金申请表,今晚十二点前发到我邮箱。"

陈思宁削梨的瑞士军刀在听到"噬磁虫标本"时微微打滑,果皮断在盛着朱砂的瓷碗里。

她看着顾长哥面不改色地将浸泡着荧光蚯蚓的玻璃罐推给上司,突然想起三天前这老头还指着环评报告骂他们是江湖骗子。

子夜时分,药庐的捣药声惊飞了后山的夜枭。

顾长哥将晒干的噬磁虫碾成粉末,忽然发现显微镜下的虫壳碎片残留着北斗七星的刻痕。

这些本该被次声波震碎的甲壳,此刻正在艾草熏香中缓慢地自我修复。

"地脉能量还在泄露。"他蘸着雄黄酒在宣纸上画出矿洞剖面图,当笔尖触及第七星方位时,陈思宁刚泡的明前茶突然在杯中逆时针旋转起来,"老吴说的共振腔......"

话音未落,手机在檀木诊台上发出蜂鸣。

孙经理发来的资金到账通知悬浮在全息投影里,2.7亿的数字被矿洞模型折射成扭曲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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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哥却盯着转账记录下方的空白处——那里本该显示银行LOGO的位置,赫然印着白天那只青铜鼎底的星图。

陈思宁的指尖抚过男人蹙起的眉心,突然被攥住手腕按在矿洞模型的"天枢"位上。

三维投影瞬间坍缩成无数光点,在她掌心聚集成龟背坡的微缩沙盘。

当代表村民的绿色光点陆续亮起时,西南角的五户人家始终保持着令人不安的灰暗。

"明天要去刘叔家复诊。"顾长哥往针灸包里塞进七枚陨铁打造的七星针,月光穿过窗棂照在针尾的北斗纹路上,在地面投出摇晃的勺柄形状,"他家的沼气池..."

药庐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两人同时转头望去。

那只刻字的蝎子正倒挂在银杏枝头,尾针上挑着的变异忍冬藤汁液,此刻正在夜风中凝结成冰蓝色的星芒。

当第七滴液体坠入树根时,整片山林的忍冬藤突然同时朝祠堂方向垂下花苞,宛如某种古老的朝拜仪式。

晨雾未散时,晒谷场已经挤满了带着竹凳的村民。

刘叔抱着装满艾草团的簸箕挤到最前排,裤腿上还沾着沼气池边的泥印子。

当顾长哥展开那卷用噬磁虫体液绘制的经络图时,不知谁家的黄狗突然对着后山矿洞狂吠起来。

陈思宁调试着投影仪的手微微一顿。

全息影像里的"地脉养生旅游区"规划图上,代表民宿区的橙色区块正在缓慢渗入灰色光晕,就像有人把祠堂屋檐的蛛丝织进了电子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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