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在渌波中(1v1 重生)

绿雾凉波(1 / 1)

定好了去江州,蔺夏也当了一回做撒手掌柜的瘾,她让蔺冬快点做好攻略,她负责验收,经费也拨给他一笔。

做着做着就发现,出门在外,住行是大头,但以蔺夏的个性,这钱是怎么也不能省的,于是又满世界找怎么订酒店便宜的方法。

蔺夏看着他做出来的攻略,表示很满意,只调换了一处行程,然后出钱改了机酒,余下的钱全部进了蔺冬的腰包。

对蔺夏来说,旅行的意义就是去别人过惯了的城市,体验一下别人过惯了的生活。

“别来。”

“xxx?那都是游客去的地方。”

每一座城市因为里面住着的人而鲜活,但也迎来送往,不在乎谁的停留。

蔺冬是摄影师兼职背包小弟,有时候遇上搭讪的,他还负责上去坏人家好事。

他们就住在碧湖周边的酒店,蔺夏站在窗边就能看见碧波万顷,蔺冬也不明白,她一开始心心念念,又为什么要把碧湖的行程改到离开的前一天。

唐朝时谁在这写过诗,宋朝时谁在这题过字,明朝时谁在这做过官。大爷从二十岁时就在碧湖上跑船,先是为私家做事,后来收归国有,又为公家做事,靠着这片湖,他成家立业生子,人渐渐老了,碧湖却常看常新。

“在这盖?那档次不会低啊,地皮拿下来恐怕都不容易。”

船开回码头,两人在环湖林荫道上步行了一段,蔺夏看见了一间小亭子,以前平州有很多这样的报刊亭,后来都消失不见了。

蔺夏问:“有详细地址的话,明信片一定可以送到吗?”

蔺夏随手拿了一张碧湖风景明信片,蔺冬凑过来,“姐,你要给谁写?”

蔺冬:……

贴上邮票,填好地址,店员用钢印盖下邮戳,依旧是用那种有气无力的语气让她扫码付款。

回到酒店,蔺夏一觉睡到晚上,中间做了一个梦,或者说是经历了一遍回忆更为妥当,因为这是确确实实经历过的事情。

有一年腊月,王平仲在书房里写春联,蔺夏在一旁,问他:“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像个老头一样?”

“那是因为我出生在夏天!”

“来,我教你画钟馗捉鬼。”

王平仲新拿了张红纸,“快来,会画我就不教你画这个了。”

他不恼,只是唬她道:“好好画,小心钟馗不帮你捉鬼。”

“当然有。”王平仲说:“是一种东西。”

他这样一说,蔺夏来了兴趣,“让我猜猜看。”

“有。”

蔺夏问道:“猫?”

“狗?”

“那说不定,俗话说得好,贱名好养活。”

蔺夏大喊:“你怎么玩不起!”

他贴她贴得越来越近,蔺夏扭了扭屁股想将他抵远点,“是植物吗?”

范围总算缩小了点,蔺夏一连猜了好几种平州市政常种的花,王平仲在钟馗脚边画小鬼。

蔺夏在记忆里搜刮着她能记得的树,“白杨树?”

“柳树?”

最后一次机会,蔺夏耍赖,举起空闲的左手道:“我要求场外求助。”

蔺夏跨坐在他腿上,仔仔细细的观察他的表情,斟酌着开口:“梧……”

蔺夏洋洋得意,王平仲笑,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蔺夏的毛绒裙卷到了屁股,一双腿又白又细,压住棕灰色裤子,色彩对比不要太明显。

蔺夏不知道为什么书房的画风一下子从春节特别节目调转到成人频道,她睁眼说瞎话:“说你这名字好,一听就贵气。”

手指去碾弄敏感的肉核。

蔺夏脸上飞红,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你怎么突然就来了性致?”

他诱哄她:“张嘴。”

蔺夏听着他的声音都脸红。

他像是个不吝赐教的老师,教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忘鼓励她,“宝宝做得很好。”

精液喷薄而出,弄脏了她的裙子,蔺夏用手指点着翕张的马眼,这个动作刺激了王平仲,他压上来吻她时带着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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