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酒_想吃教案【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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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斜眼看过去,又是噗嗤一笑,ldquo今醉,是靠酒精获得快乐的地方。rdquo

她不急不缓地重复着阮盛意的话,说的她脸热,白皙的面庞上登时冒出了两朵可疑的红云。

而后,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上来。

微微凉,带着浅淡的幽香。

萧温妤薄唇轻启,道:ldquo那你刚刚,在想什么?rdquo

手指缓缓滑过愈来愈滚烫的面颊,点在女人的鼻尖,ldquo之前,你又在做什么?rdquo

阮盛意: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

她还没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忽然被女人拽着离开了洗漱台,只穿了一件薄衬衫的上半身抵在了微凉的墙壁上,甚至可以轻松感受到瓷砖的纹路与长年潮湿留下的水意,透过薄而白的衬衫,刺得阮盛意脑袋发晕。

女人的手指就是这时滑到了她的嘴唇,声音低柔而喑哑,ldquo你刚刚,是想吻我,还是想做更进一步的事情?rdquo

阮盛意下意识扶上她,却也让两个人靠得更近了些。

ldquo刚才不是还挺主动的吗?rdquo萧温妤带着几分娇嗔,二指在她额顶一弹,ldquo现在怎么傻了?rdquo

阮盛意:ldquo你为什么回来?rdquo

女人随意一笑,道:ldquo我家在附近,顺路。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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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那helliphelliprdquo

红唇近在咫尺,让阮盛意一见钟情的红唇近在咫尺。

她想,不若试一试呢?

女人那双很漂亮的柔媚双眼中含着鼓舞,轻轻点着,似乎也在鼓励她。

阮盛意试着一寸寸靠近那抹红色,直到微微的苦涩渗入口腔之中。

这不是酒的味道,却像酒一样,让人头晕。

被随意挽着的墨发散开些许,同萧温妤的栗棕长发混在一处,遮挡了红唇交叠,也挡住了愈来愈花的口红印。

阮盛意下意识缓缓紧着箍在女人腰间的手,感受着本就无所倚靠的人只能借着她的上半身取力才不至于跌倒,感受着热度流转间的迷茫与无措。

以及,一点点不安。

蓦然,她偏过头,任由被水汽濡湿的口红在脸颊留下一道难看的痕迹。

她试图平复轻喘,在间隙艰难道:ldquo对不起。rdquo

果然,她还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举动,没办法接受更进一步。

萧温妤擦了擦唇角晕开的口红印,沉默着缓缓退开,又看向镜中,看着双目水润明亮似星辰交映,不忿不怒,平淡道:ldquo是我该说一声谢谢。rdquo

ldquo谢谢。r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

女人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包,重新挎在肩上,ldquo阮老板,出去之前记得擦一擦唇侧。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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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还有就是。rdquo萧温妤偏过头来看她,温婉一笑,ldquo你真的很漂亮,这句绝无深意。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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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盛意就那样靠着墙,感受着脊背后面片片分明的瓷砖,瓷砖已经被她的身体捂热了许多,此时再靠上去也不会有那种冰的人头昏脑胀的感觉。

可她还是头晕。

她看着女人柳腰微折地离开,几乎有一种缺氧的头晕感,晕到她甚至没办法站着,只能靠着墙缓缓坐下,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快要埋进地里。

良久,久到阮盛意都觉得自己的脸不太烫了,这才扶着墙站起来,自嘲一笑。

果然,还是这样。

她扶着墙缓慢向外走去,连萧温妤离开前的叮嘱都彻底忘记,直到见到满脸都是好奇与探究的,最喜欢凑热闹的谢瑜探着头偷偷看她helliphellip

阮盛意缓回了神,厉声道:ldquo你看什么?rdquo

谢瑜被吼到懵了一瞬,心里只剩六个点飞过。

ldquohelliphelliprdquo不是这个人有病吧?

她不是关心她吗?

她不是怕那个看起来就很懂的女人把她们家这个都27了还没谈过恋爱的笨蛋老板给骗了吗?

现在来看好像担心也没用,她家老板好像已经被欺负了,回不去了。

太惨了。

阮盛意却在她呆滞的那一瞬,自她的眼中看到一只ldquo鬼rdquo的外形,那只ldquo鬼rdquo很是漂亮,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两颊陀红,好似自己给自己灌成了烂醉如泥,只能飘飘悠悠地走路,不人不鬼。

她愣怔一瞬,艰难道:ldquo你不是要给我调一杯致死量的see,我等着你。rdquo

谢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谢瑜:ldquo老板,如果发生了什么,你别吓我,咱们是可以告她的老板,老板你看着我。rdquo

阮盛意无力摇头,ldquo没发生什么,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想喝酒。rdquo

向来吊儿郎当的人真的靠谱起来时也相当的靠谱,她转身就拿起了量酒杯,一滴不差地给看起来就很不对劲的阮盛意配酒,忙里偷闲道:ldquo老板,要不然你先去坐着,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rdquo

ldquo我先上楼了,你等会儿上来就好。rdquo

她这间酒馆分为上下两层带一个阁楼,楼下一层是喝酒的大厅,第二层是一些小包间,近些日子生意不算好做,这里也冷清许多,小阁楼便是她平日里生活的地方了。

这条街的商铺布局都是这样,但大部分人都是住在二层,只有她这样的人会把自己藏进阁楼里。

阮盛意按开了阁楼的灯,眼前一闪,灯光灭了。

不是她的灯,而是对面那间临街商铺的阁楼的灯。

那间商铺早就卖出去了,在两年前阮盛意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卖出去了。但一直没人来修,买房的主家也实在有钱,甚至不考虑将之租出去,就那样放在那里吃灰,度过了房价的最高点,现如今再卖也有点亏本了。

不过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阮盛意拉上窗帘,忽然想起来一事儿。

她记得对面的那间商铺也就最近一个月才开始装修的,如今阁楼就已经可以住人了嘛?还挺快的,不过总感觉对身体有点不太好。

但是这和她真的没什么关系。

阮盛意拉上窗帘,随手按灭灯光,整个人扑进床里,重重喘息着,愈发昏昏欲睡,整个人都埋进了棉花中。

耳边忽然响起拖鞋踢踏的声音,熟悉的女声今晚又一次出现在她耳旁,带着几分惬意道:ldquo你说你害怕亲密的行为,那不如一起来试一试,看你能做到哪一步。rdquo

阮盛意猛地抬头,一身浅紫色长袍睡衣的萧温妤正笑着看她,栗棕色的长发还有些潮气,乖乖地趴在她一侧的肩上,又添了几分温柔。

可是helliphellip

ldquo你,你怎么又来了?rdquo

ldquo又?rdquo萧温妤疑惑偏头,ldquo我走过嘛?rdquo

阮盛意:helliphellip

这话多少有点恐怖了姐。

这一次分明是她目送着萧温妤离开的今醉啊,怎么可能看错呢!

萧温妤无奈一笑,折腰俯身,宽大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栗棕长发却恰到好处地垂落,遮住了胸前的白色,只留下一片欲隐欲现。

女人探出一根手指探出轻轻点着此时还在紧张的人的鼻尖,道:ldquo我知道你害怕,所以咱们今晚就尝试一次,看你的极限是什么,好不好?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阮盛意更晕了。

可萧温妤已经坐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睡袍。

如玉凝脂的后脊在光下分外柔和,腰窝承了一捧阴影,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女人自己的手指一路滑过身侧,随着睡袍一起垂落在床沿,又缓缓探过来,握住阮盛意彻底僵硬的双手。

ldquo来啊。rdquo声音轻柔低哑,似绒毛轻轻扫动她的心尖。

阮盛意好似失去了全部气力,被牵着竟真的随她而行,随她一起躺在松软床榻之上。

阁楼昏暗的灯光在这时变成了最好的滤镜,带着一点点暖黄勾勒着女人的容颜。

阮盛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试图用眼神看穿眼前人到底想做什么。

兀自,她撑着床榻的右手被轻拽一下,女人握着她的右手顺着光洁柔软的腰侧滑过,轻轻点上未曾以口红染饰的唇瓣,感受着唇瓣在她指下张合,甚至可以感受到细密的唇纹。

ldquo首先,是这里。rdquo

阮盛意看着两人相互握着的手,同时探出的食指揉在唇珠之上,软而轻,却有着很难言明的感觉。

ldquo其次,是helliphelliprdquo

被牵着的手缓缓向下,扫过凝脂,可阮盛意一双瞳孔震颤得愈发严重,还未等下一步的到来,她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弹了出去。

脑袋甚至撞到了后墙。

好疼。

她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痛苦地跪伏在床上。

可没有女人的责怪声,亦没有这人的安慰声。

连呼吸声也没有,周围静悄悄一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