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嗯。”

做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觉悟，人要为行为负责，无论好坏，他都坦然地一一承受下来。

只是……

段昱时虽然有所感应，但也猝不及防，手里拿着的烟都为此抖掉了半截。

听声音大概又是要挨训，她不管不顾，头迈进他的胸膛里，开始逃避。小鼻子皱了皱，将那气息刻进肺里。

芙提眷恋地靠着他，像饲养得黏人娇软的猫咪。搭在他颈肩的手变成了撩人的尾巴，温暖的手心是粉红肉垫，软感的暧昧，撩拨得脉搏都为她而喷张。

段昱时任由她抱着，两条细嫩白皙的腿跪在两侧，全然依赖地贴着他。可惜衣物厚重，不然那胸膛里升起来的热意足够让她仓皇失措。

他的指腹一下下剐蹭过那柔软的后颈，芙提颤抖着躲，但又舍不得和他分离。

脑子里钟哲鸣的话还很清晰，但她被这低沉的声音蛊惑，也可能是小心思作祟，芙提眨着眼，摇了摇头。

“因为怕你不会，出戏就不好了。”

“所以……”他把人从怀里拉出来，手指挠了挠那小小尖尖的下巴，“作为你的老师，我得教教你。”

“你想怎么教？”

也不知道是笑她天真，坐到异性腿上了仍旧没有自觉，还是笑自己冲动莽撞，碰到一点都即将沉不住气。

言传身教。

芙提甚至还没从他的笑声中醒来，就被他环着腰往上提了提，温热的呼吸落在脸上，他爱怜地碰了碰，像是一个短暂的确认。

后面连呼吸都停止，是他的嘴唇吻上来，微微张开口便将她小小的唇珠含住，止不住的痒。

他一本正经，眉眼却多情，“这是最普通的。”

“不想学了？”段昱时伸手去扯，“这可不行。演员的基本素养，不能不学。”

小女孩磕磕巴巴地解释：“这是我的初吻……”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再留情，干脆利落地撬开她的牙关，滚烫柔软的唇舌发起了侵略。他勾着芙提小小的舌尖带领她回应，津液相交，纠缠之间她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吞咽声。

臀部落在胯间，芙提难受得动了动。

蛊惑

真的就是丢，像是拿到了什么烫手山芋。

他急躁地在摸烟盒，舔了舔唇瓣，点火的瞬间顺势坐回转椅，双腿交叠起来，像在掩盖什么。

该懂的还是懂的。

“不是你跑去和钟学长说的嘛。”她戳穿着不像样的谎言，“明明就是你小心眼……”

段昱时扬眉，“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小心眼。”

“猜对了。”

看到她震惊的模样，那红肿的唇瓣微张，段昱时咬了咬烟嘴，“但是说漏了。”

“我不仅不想看你和别人接吻，还不想听你叫别人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