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被哥哥害死后回来找我复仇了

我下午已经吃过避孕药了,你放心(1 / 2)

宁臻喝了点酒趴在桌子上,他半阖着眼睛,微醺的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

窗外骤雨倾盆,城市的霓虹在雨雾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透过雨水冲刷的玻璃望去,整座城市都在这片迷离中摇曳不定。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冲出了家门,他跑进瓢泼的大雨,在积水的街道上狂奔,奔向那个放不下的人。

陈遂刚下班,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幸好热心的女同事送给了他一把带着卡通图案的透明伞,他撑着伞不紧不慢地在雨中行走。

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离家还有百米距离时,陈遂的脚步突然顿住。雨幕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蜷缩在他家门口。那人浑身湿透,单薄的白色衬衫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消瘦的腰线。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陈遂!”

那人抬头看见他,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宁臻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滚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陈遂......”话音未落,他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砰"的一声,透明伞跌落在地。陈遂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接住了宁臻下坠的身体。手掌触碰到宁臻额头的瞬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头一紧。“宁臻,你发烧了。”陈遂皱眉,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他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臂弯间的重量却轻得令他心惊。

回到房间,陈遂动作利落地剥去宁臻湿透的衣物。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冰凉的肌肤,触感像上好的瓷器。他取来干毛巾,仔细擦拭着宁臻滴水的黑发。发丝缠绕在指间,带着雨水的凉意。吹风机的暖风嗡嗡作响,宁臻苍白的脸颊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

“我去买药。”陈遂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宁臻的指节泛白,力道大得惊人。

“别走,别离开我......”宁臻的声音嘶哑,湿润的眼睛里盛满哀求,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兽。

陈遂难得放柔了声音,蹲下身与他平视:“我不离开,只是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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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下午已经吃过避孕药了,你放心......”也不知道宁臻在雨里呆了多久,意识显然已经模糊,滚烫的额头抵在陈遂手背上,“陈遂,我会听你的话,别让我走......”

这些话像细针般扎进陈遂心里。他闭了闭眼,压下胸口的闷痛:“乖,是去买退烧药。”手指轻轻梳理着宁臻汗湿的额发,“再烧下去会伤到脑子。”

“不,不,我不想吃药,我只要你陪着我。”宁臻摇头,打死也不放手。

陈遂叹了口气,耐心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宁臻,听话,我十分钟就回来。”最终在反复承诺下,宁臻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药店的荧光灯刺得陈遂眼睛发疼,他几乎是跑着来回,进门时衬衫后背都被雨水和汗水浸透。喂药时宁臻皱着眉抗拒,陈遂只好捏着他的下巴,一点点把药片送进去。

退烧药似乎没能立即起效。深夜,宁臻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呓语着支离破碎的句子。陈遂坐在床边,借着台灯昏黄的光线凝视他不安的睡颜。

窗外雨声渐歇,而他的手指始终被宁臻无意识地紧握着,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天光微亮时,陈遂才惊觉自己就这样守了一整夜。他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发现宁臻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晨光中,那张熟睡的脸庞褪去了病态的潮红,显得格外安静脆弱。

宁臻缓缓睁开眼,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陈遂,那个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人此刻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蜷着,半边脸埋在臂弯里,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紧蹙的眉头。

宁臻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得逞般的笑容。他昨天借着酒劲使的这出苦肉计果然奏效了,虽然...他摸了摸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不过也不全是计,应该说是顺势而为。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穿过陈遂后脑勺有些凌乱的短发。发丝意外地柔软,像在抚摸一只戒备心很强的野猫。这个念头让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陈遂的觉似乎很浅,稍微一点动作就能把他吵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种趴睡的姿势本来也就睡得不安稳,宁臻看到他的下巴长出了一些青色的胡渣,眼圈也有点深,整个人都透着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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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宁臻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他有些后悔,昨晚不该那么冲动的,陈遂为了照顾他看起来憔悴了好多,但随即,昨天那些伤人的话语又浮现在耳边,他心里的愧疚又少了几分。

“对不起啊陈遂,”他放轻声音,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对方的衣角,“昨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陈遂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他直起身子,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声音沙哑:“你要是真觉得会给我添麻烦,何必又来找我。”

这话说得冷硬,宁臻却也不恼。明明昨晚急得眼眶发红的人是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人也是他,现在却偏要摆出这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宁臻似乎习惯了陈遂这种口是心非的性子,他撑着床坐起来,直视着陈遂的眼睛:“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昨天下午说的那些话,我回去想了好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陈遂的表情纹丝不动,但宁臻注意到他的手指悄悄攥紧了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