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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她一起……
烟素一定是又想要标记了吧?
不然为什么和她一起洗,真的只是因为她们关系好吗?
紊乱间,烟素又开口。
也不知道为什么,浴室门隔音效果这么差。
林茧恒把烟素一点吐息都听得很清楚。
就好像烟素此刻贴着的不是门,而是林茧恒的耳畔。
把烟雾都吹进林茧恒的脑子,迷蒙她。
“主人……我好热,一个人在外面也很害怕,可不可以让我一起?主人要是介意,我可以闭眼的。”
烟素刻意揉了下自己,这才发出这样的声音。
与平日相差太大。
正常状态下的烟素,音质是冷感的,听着像银白色的月光,或者喝下一口满冰的玛格丽特。
带了点微醺感,醉人又不过火,凉辣却又缺少那种刻意,一切都是无意识的。
这会儿冰化了,没了辣椒的疼,只剩浓稠的糖浆,被加热到正好的温度,毫无阻拦的流向林茧恒的耳朵。
林茧恒一个激灵,从马桶上弹起来,迅速收拾好自己还把脱掉的外套穿上了。
“可以吗?主人,求求您……”烟素已经完全抵在单向半透明的浴室门上。
林茧恒能看见她的身形,有致的贴附,把某些地方压得很扁。
“我,我马上来,等我一下……”林茧恒紧张到无以复加,手指不知道往哪里放。
指尖回溯起烟素身段的触感,那般柔软好似云朵,又一次包围她的手指。
叫林茧恒羞臊不已,眼神乱撇着,干脆开始扣大衣的扣子。
她走到门口时,扣子已经全部扣好,甚至系到最上面那一颗了。
勒得她有些微窒息感,至少掌心不再传来她捏不到的温软感。
林茧恒憋着气打开门,看见烟素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件开窗毛衣。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桃花味,不深,和空气原原本本的融为一体,毫不刻意的刺激着林茧恒的神经。
心口传来一阵咚。
她好像被烟素击倒,即刻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又好像被埋在烟素的……里,逐渐窒息无法动弹。
此刻的林茧恒不是一个主人。
她只是被猎物牵引的可悲野兽。
看见猎物露出脆弱的咽喉,就以为自己可以得到她,杀死她。
扑上去才发现,自己才是那盘切割正好的菜。
林茧恒甚至当真忘了呼吸,就这么愣愣的,看向烟素。
烟素乖乖的,尾巴不时勾动空气,对自己这一身打扮毫无自知。
脸上还挂着那斯文眼镜,身上的毛衣却些许凌乱。
领口一块窗。
正好打开的地方,有着记号笔的粉色。
写着的,当然是林茧恒的名字。
烟素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样有多you人。
她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一款礼物。
她要把自己送给林茧恒,不想让林茧恒太累,便亲自拆开了外面的包装。
留下最精华的部分,只待主人签字验收。
“主人。”烟素向前一步。
林茧恒的反应延迟了两秒,终于随着突兀的呼吸,拽着她向后。
“主人。”烟素的尾巴勾住门,把它彻底关上。
空间密闭了,窒息感越来越重,林茧恒头脑发晕,有些难以思考。
“帮帮我,可以吗?我最爱的主人,想不想看我跪下来求您?”
然后勾住林茧恒的手,按上她的名字。
林茧恒的理智在那一刻断弦。世界归于寂静,只剩烟素软。媚的嗓音。
悠悠的,钓着她,在说。
“我可以跪下求您。”
又在说:“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最后林茧恒分不清是自己这么想,还是烟素当真期许。
“下命令吧。主人,我爱的主人。掌控我。”
林茧恒si开烟素胡乱剪出的窗口。
从中间往边缘。
恰好的一道裂痕,就像手术刀,在烟素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
却是没有血腥的。烟素只是yifu被撕坏了,又一次。
“主人又在教我怎么tuo呢。”烟素松开手和尾巴,不必再引领林茧恒。
她已经成功扮演了最出色的猎人。 :
是时候把主动的上位还给她至高无上的主人了。
“……是。就要像这样。”林茧恒阴鸷一双眼,彻底撕开被剪坏的毛衣。
弹窗似的,没了压制。
林茧恒抚上自己的名字,记号笔写下的标记已经被汗弄得有些花了。
林茧恒当真想重新给烟素写上。
不,写上还会掉,还要补。
她想……给烟素刻上。
刻上她的名字。给烟素打上她的烙印。
让烟素永远永远戴着她的名字,好像真的有罪一样。
这一回,罪名叫林茧恒。
林茧恒从背后抱着烟素,头贴着她的肩膀,开始slide。
“姐姐,烟姐姐……”从来没有觉得谁如此让她挪不开眼过。
烟素是第一个。
这种感觉是特殊的吗?自己还会觉得别人也这样吗?
想要拥抱她,又想撕裂她,吃掉她。
这种想法又代表了什么呢?
林茧恒不明白,所以只是摸摸抱抱,脸颊蹭着烟素的耳朵。
烟素已经换上了精灵的尖耳朵,半透明的印着血色,好像把红溅在林茧恒身上一样。
她不需要束缚就是最乖的羔羊,不会反抗,反而很配合。
好像期待着林茧恒——独属于她的猎人,优雅的猎豹,咬开她的咽喉。
烟素侧着头,尽可能靠近林茧恒的方向,忍不住抬起手,抚上林茧恒琥珀色的头发。
一下一下柔和的顺着,这个动作本不带暧昧的意思。
却被琳琅满目的颜色弄出了些别的意味。
就像一种许可,一种yinyou。
“想咬我吗?主人。”烟素轻轻开口。
此刻不需要她专门压出娇媚。
她原本的声音完整传递到林茧恒心口,凉凉的撕开她一层枷锁。
“可以吗?”林茧恒已经没有去想,自己做这些意味着什么了。
这一刻她完全被烟素蛊惑。所以听从了那些原始的本能。
是不是肮脏的,邪恶的,让人生厌的……
林茧恒管不了。
她唯一知道这件事:她想咬烟素。
“当然,当然……您是主人,您想怎么咬都可以。”烟素轻轻拍着林茧恒的头,像母亲醇厚的安抚。
林茧恒看着她,带着些微迷离,当真想把她看作妈妈。
会包容她一切的母亲,会应许她无理取闹的母亲……
当然也会满足她尚未清明的愿望,混沌里掩埋的yu。
“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姐姐。”但她还是*喊出了姐姐这个称谓。
把烟素从母亲降级成姐姐……又有什么区别?
姐姐也会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回避和想不明白,和此刻的些许笨拙。
“我好像不太对劲……姐姐你答应我,之后不许生气。”咬下去之前,彻底放任自我之前,林茧恒做出她的警告。
烟素轻哂。她难得露出如此笑容,满目温柔,是年长者对妹妹的宠溺。
“您是主人啊。主人就是做什么都可以的人。我会无条件接纳您,信奉您,直到生命尽头……我希望您能彻底……”
“吃掉我。”
……
易感期。
林茧恒从未经历过的特殊时期。
她只能感觉自己今夜浑身上下都在发热,情绪不对,波动着让她暂时离开文明这一侧。
她含住烟素的耳朵尖,就好像还没有过口yu期。
指尖沾着滑腻的香皂,在自己的名字上反复抹。
她当真重新把自己的名字留在烟素脸上。
只不过这一回,用的是手。
她最满意的作品,她精雕细琢,娇养娇藏的烟素。
必须留下她的签名,必须属于她。
林茧恒不管不顾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在原本有的地方落款。
纹身的一旁落款。
原本没有的地方,也写满。
肋骨,髋骨,甚至手臂,锁骨颈窝……
她要让自己全面占据烟素这个人,把烟素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的小猫。
烟素很乖顺。会替林茧恒清理掉不必要的障碍,会咬痛嘴唇隐忍羞涩。
过程中林茧恒一直在咬烟素,从耳朵咬到肩膀。停不下来。
就像烟素是最可口的甜品。她抹上的不是香皂,是巧克力草莓果酱。
“姐姐……”林茧恒咬动着,刚开始还能注意不要太用力。
现在易感期彻底掰碎她的理智。再厉害的alpha在易感期也会没了分寸。
当她的omega,自然要做好疼痛的准备。
而烟素只会拥抱这份疼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