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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素缓缓吐出一口气,对镜自怜着,学着林茧恒,抓住自己的脖颈。
之后林茧恒扯掉了她的项。圈,她们的床太大了,早上时间很赶,烟素来不及拿走。
万幸林茧恒也没有察觉。
也许是不在意。
烟素捏着自己的脖颈,意识到它并不粗。
她无法遏制的思考着,这样纤细的部位如何支撑的头颅,如何作为性命的桥梁。
或许主。人也这么想,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捏上它。
就好像可以轻易的折断。
烟素试着用力,窒息感从头冒到脚,带动整个身体发麻。
好像坠入深海,在冷寂中沉浮,缺氧,窒息,最后闭上双眼。
烟素松开擒拿的手,看见喉头随着呼吸颤动,血管慢慢鼓起。
她很想……被林茧恒这么囚住。
林茧恒在下意识捉拿她的那一瞬,是否也想过如此?
她希望她们的期待是相同的。
这是她唯一想要和林茧恒对等的地方,其余,她自甘作为林茧恒的宠物。
她可以被林茧恒提着后颈走来走去,可以被林茧恒随意拍打任何部位。
林茧恒是她的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她只是有发热期的小猫,难以自控,到了时间只会qiao.着pi.gu叫。
主。人,她的主。人……会像对待小猫那样毫不留情的拍痛她摆动的尾巴吗?
烟素按着被刻过烙印的喉头,喉头带出tun..咽的动作。
好像在吮xi林茧恒的手指,又好像是某种going。
旁边还有烟素自己掐出来的红印,五根手指带来的印记,无比醒目。
主。人,主。人……
烟素好想林茧恒。
**不是她就想个手都不能?不能喜欢手?不能?
想林茧恒的手,
掌控她的脉搏,限制她的呼吸的手。
烟素不敢说,她最先爱上的,就是林茧恒的手。
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修长,流畅。
有白玉一样的颜色和质感,清晰的骨节,分明的经络。
就好像它天生掌权。
烟素想站在林茧恒的掌心跳舞,想亲吻林茧恒的指尖。
想让这双手彻底的离开自己,无论从哪里的嘴。
烟素看向自己的手。
虽然也很漂亮,林茧恒也夸过许多次,还抱着她的手入睡过。
烟素依旧觉得差了太多。
她有尖指甲,伤痕,和些许没有去除的老茧。
林茧恒的手却无比干净,细嫩。
哎,那合该与自己最细嫩的地方相融,一直到永远。
烟素慢慢褪掉这件新的居家服。
这次她换了带扣子的版本,想着某夜林茧恒能扯断这些可怜的扣子,再扯断她。
把她当成布娃娃一样,不必留情。
扯断就好。拿走她的所有。
幻想终究是幻想。
就算是昨夜,林茧恒表现出的方式,也十分克制温柔。
甚至没有贪恋,就好像这完全是在满。足烟素一样。
也是啊,烟素才是最坏最下贱的小猫,控制不了自己,必须要麻烦zhu人。
而zhu人只是淡漠着,情绪稳定,满足小宠物的要求后,就会擦手走人。
不带一丝留恋。
毕竟就是个宠物,怎么配呢?
一直到后面她们交流,烟素表达出背叛的可能性,林茧恒才终于动了怒,一把抓住她。
烟素看着已经痊愈的自己,又是一声叹息。
她第一次遗憾自己是有强大自愈能力的魅魔。
都没有留下半点属于林茧恒的痕/迹。
哪怕刚刚自己仿照主。人的爱,弄出来的红印,也已然消散。
烟素想,她应该在身上留下些属于林茧恒的印记。
于是她就这么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什么也不拿。
感受原始的野性,感受深藏在自己体内的兽yu。
林茧恒的兽yu是扑倒她。
她的兽yu是被上位者彻底吞噬。
她们是完美的一对。
主宠。
不会是完美的恋人,烟素最清楚这一点。
烟素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支记号笔。
这种单星球时代的产物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成为了罕见的奢侈品。
那个抢占主人身体的野鬼好不容易淘到一支,是想在日后画到烟素身上,羞辱她。
还好那人已经被主人灭了。
烟素情不自禁的摇着尾巴,尾巴早已是动q的红色。
没有别人在的时候,烟素很是放纵自己。
是,她是魅魔,魅魔就是纵。/情的种族。
zhu人不在家,她可以肆意一点。
她也只是放出发红的翅膀和耳朵而已。
烟素拿着记号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面对她的更衣镜。
以前从未觉得这更衣镜如此有吸引力过。
甚至就算是林茧恒来了以后,烟素都没有仔细看过它。
最近却频繁的站在它面前,把自己一lan无遗。
烟素打开记号笔。
这是可洗的记号笔。可惜,但也安全。
她只是想自己偷偷玩一下,主。人下班之前就把它洗掉。
她对着镜子,先找到自己的纹身。
在它旁边写下林茧恒三个字。
烟素写的不是很顺畅,她不太清楚“林茧恒”具体是不是这三个字。
总归写完以后,看着zhu人的名字落在自己肌。肤上,烟素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烟素又尝试着,在林茧恒的名字旁边,添上一颗爱心。
记号笔是粉色的。
颜色很淡,却牢牢抓住了烟素的视线,让它和自己红黑的纹身分开。
画完爱心,烟素扭了下尾巴,把自己红色的尾巴也贴过来,对着主。人的名字蹭来蹭去。
好喜欢,好喜欢林茧恒。
烟素想把zhu人的名字写满自己,让林茧恒包围她,包裹她。
就像被林茧恒吞噬。
(写个名字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闺蜜之间的记录,求放过)
烟素动手了。
首先是锁骨,zhu人昨夜去过的地方。
写下林茧恒三个字。
然后是肩膀,最醒目的位置,也该留下zhu人的名字。
最后烟素才看向自己的脖颈。
喉头本就贴上过简珩的名字。
烟素把它化作实质,作为暂时的永恒,写下简珩两个字。
主人的名字也很美。
现在零零碎碎的落了自己一身,把自己也衬得好美。
“主。人……”烟素怜惜的抚上林茧恒的名字,忍不住出声。
“主。人,我的主。人,简珩主。人……”呜咽着,把一串串难以达到的思念化作暴雪。
……
烟素坐在地上,眼里满是迷茫。
没有了林茧恒和她的手,只靠烟素自己,一切变得无比艰难。
缺少了那让她神经紧绷的战栗,随时献出生命,被剥夺呼吸的紧张。
烟素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解脱,总归觉得不适。
“主。人,坏zhu人,为什么不能在家陪我?”可怜的小猫,孤独的小猫。
就要染上分离焦虑症了,不断的寻找着zhu人的味道、身影。
只是烟素还有理智。她知道林茧恒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回家。
只能咿咿呜呜着,自己抚摸头发,脊背,权当安慰。
烟素低泣一会儿,忽然想起早上从林茧恒那儿偷拿来的……
内ku。
烟素僵持了一秒,而后如蒙大赦,迅速将它翻了出来。
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干透了。
烟素却仿佛能闻到林茧恒信息素的味道。
橙花的存在感很强。明明是香甜的果花,却能丝丝缕缕的拉扯头皮,叫它深刻记住。
往后走还有些微檀香,转瞬即逝。留下的是裹着焦糖的核桃。
好想咬一口。
烟素抱着那条躺在地上。
对着天花板想象林茧恒是甜点。
虽然很大逆不道。
小小的宠物怎么能妄想主。人是甜点呢?
烟素还是一口吃下,眼泪掉在地上。
好想她……
烟素不敢让自己看起来太变态,又着实被这股感觉吸引。
她悄悄伸手,在无数次自我警告后放纵。
手里拿着,碰之前又在触,停了手。
不对,不能这样。
这是真正的以下犯上。她不可以……
(这里只是小猫在抓主人的衣服,没有别的含义,求放过)
小猫对着主。人的衣物拱了半天,终于停了手。
理智回笼,身上的感觉却没法淡下去。
烟素在紧绷的神经里放弃一切,包括自我。
稍稍扣上散在地上的衣服,把盖遮的地方随意贴满。
还有些“林茧恒”亮在外面呢,烟素也不管,踮着脚走出自己的房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