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厂花之争 第25节(2 / 2)

希灰灼目、又加绸布遮蒙,陆斜视不了物后身体本能让他侧耳,以听觉勉力替代视觉。

这个反应......

“不用。”

她心有余悸再三瞧看陆斜,反复确认自己不会出差错。

才咬牙想解腰带,脊梁上的伤跟发热后四肢瘫软、一昼夜不眠的身体实在难行这个动作,她胳膊压根无力。

话在嗓子滚半响,闭目阵再睁眼:“过来脱我衣服。”

这句实在太别扭,她加句生硬又合理解释,“我没力气。”

祁聿理所当然的支使让陆斜一震,知道自己就这作用,但猛地听到还是很惊心怵目。

他喉咙上下涌阵急,再平复到体内。

陆斜:“......”

“是,来了。”

他循声膝行两步,撞到腿旁托盘,几个碗罐瓷脆叮铃,直接穿荡他胸口,击得人惊慌。

祁聿瞧他无措模样狼狈也心怯。

自己身上愈来愈难受,意识总浑浊不清,撑是再撑不过太久,她反沉口气搭出臂引着陆斜过来。

陆斜指尖触到他衣袖先是一愣,不等确认后捏实,中指便被灼热软糯牵带着......他膝盖不受控朝前。

膝头蹭上一截布料,他猛然止步。手上动作被牵着未停,直到贴上一处就连布料都软的地方。

耳畔燥热。干。涩袭来:“解开。”

陆斜喉咙被他灼烫声音烘了一阵,“我......知道了。”

他右手没多少气力,只能是个辅助作用,想着祁聿方才趴伏在案上的姿。势,右手大抵没空间借力,索性将右手藏在身后。

左手略微摸索阵便钩住衣带,“我,解了啊。”

他诚服发问,等祁聿示下。

指腹钩缠的布料让他心慌。

祁聿看着放大的脸,陆斜精巧下颌线条实在漂亮,就连颤动的喉结也好看。浅薄气息拂面,他文文弱弱的不像样子,少利落。

她不喜欢这种人。

祁聿不自觉拧眉:“你是一会儿脱我一件问一次?这是你什么癖好不成?”

陆斜吓得手登时收回,紧握膝头布料,喉结速蒙了层微红,再细颤起来分外撩人。

“我......我只是......”明明看不见,却别开脸。

难为情道:“我从未与人亲昵至此。”

“亲昵?”

祁聿看他这副样子,这是‘娇羞’?

她怒极反笑,提口气端正腔:“陆斜,我后背的伤已让我起热症了,再不医治我会死。你此番像极了伪君子假模假样与姑娘头次同房,作出的以退为进之姿。”

“我苟延残喘下实在没力气同你作这般游戏。我说——脱我衣服,给我上药。”

她拽住陆斜手,一把放腰间:“脱,明白吗!我没力气再弄瞎一个。”

世家有礼有节的小少爷头次行这遭窝窝囊囊的,真遇着怕是人家姑娘也难忍。

陆斜多余姿态被骂得令自己羞愧到难以呼吸。与祁聿坦荡模样,倒是自己唯唯诺诺没个人样。

他蹙额,指腹钩着一扯,衣带便散落至指尖挑着。

祁聿看着他动作......心胸间倒灌了深深一股惧意,下意识握住他指尖。

“怎么?”

祁聿真得好烫。

往日他病成这样脑子定是混沌不堪的,祁聿为什么能这么清醒?好似被什么强提着神。

她嗓间即将脱口的话被陆斜茫然声音打回去:“无事,你继续。”

拿开手,她盯死眼前这张脸。

陆斜蹙额掐眉,唇角紧抿,他好像不喜欢目前这种行径。

他杂薄气息扫过,她恍然出声:“脱人衣服是不是也违反你家家规,不情不愿的。”

陆斜拧眉:“是。”

但这次明明是祁聿阻止的,眼下还倒打一耙。

“你知道的,我爹为人多少有些古板,挺多规矩。”他不动声色安抚下祁聿。

陆斜突然煦声戏谑自己长辈,这种行径要是陆詹事在世,指不定怎么斥他、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