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厂花之争 第7节(1 / 2)

他吸口气点头:“嗯,知道了。”

听着陆斜这声温顺,祁聿一把拍下文书,凶狠瞪他。

这是打算任她予取予求,不做挣扎反抗、直接顺从了?

只见陆斜撑着地面起身,钩过地面绳索,缓缓蹦到圆背扶手椅里。

“干爹想怎么绑?”

这句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什么叫怎么绑?”

陆斜指腹磋磨麻绳,胸腔急促起伏。

绷紧的下颚颤动,问:“干爹可有什么特殊喜好的动作?”

祁聿真觉得自己脏了,死死抠住案桌边角,脖子上青筋都气胀出来。

“你爹不是不让你们沾淫么,你怎么这么清楚,开过荤?”

其实他这岁数在大府里,开过荤也正常,自小贴身丫头不就做这档事的么,倒也不稀奇。

就是陆斜这么依随一个阉人让人想不通,今日是谁坐在这儿都行吗。

陆詹事是将他生出来扔府外教养了?怎么是这德行。

“年纪轻,混账,不小心看过。”

陆斜扔了脸后觉得这些话也不难启齿,“所以干爹可有喜欢的姿/势?”

清质声音很端正的在询问。

祁聿咬牙。

陆斜这样真不如去死。

她重新捡起文书,“非要人折腾你?有病。随便绑,只要别沾我身就行。”

陆斜手上麻绳同他动作一并僵住,嗓子凝噎惊诧:“你......”

祁聿从文书边角瞪他,满是厌恶疏漠,还恶心他。

陆斜闭口,懂了:“奴婢谢干爹。”

别谢了,冤孽。

不是这出戏得作实,她都想摔门出去。

要死,真是要死了。

这药效生猛,陆斜还没将自己彻底绑死,身上起的火骤然将他理智烧了个干净,内脏翻搅烧着、火冲着小腹胀着。

四肢开始软麻,脊梁游酥。双眸陡然含水,眼前一下就模糊了。

碎声绕开理智顶着胸腔出嗓,零零碎碎牵带出喉。

他抓紧扶手,照着祁随堂之前动作抽出扶手里的匕首,照着自己腿就扎。

一只手突然钳住他腕子。

一张素白清寒的脸俯下来:“做什么,淫/欲是犯了你家家规要这么自惩么。”

陆斜脑子不清醒,残存在骨子里的礼教也浑浑噩噩侵吞他的一切,却独独放大触觉感官。

腕子简单这么一触,他哼出声,隐忍着咬声往下吞,却吞不尽。

鬓角透湿,他促喘着:“我还没绑好,就想醒醒神。你,要开始玩/弄我了么。”

祁聿掌心炽烫一片,烧的她一下怔住。

陆斜声音也灼着燥,她没见过这个场面,心角被陆斜燃了下就成灰了。

陆斜现下浑身无劲,很容易就拔了他手上匕首:“这种药熬过去就好了,就是伤人精气,明儿给你讨贴药补补。”

垂眼,陆斜将自己两条腿并着椅子打了无数个绳结。防备心还不错,要正解起来还挺费劲,只能借外物。

但她佝下身,便将不少弱势裸/露给陆斜......药成这种神智不太清的死样子脑子还行,就这一行祁聿高看他半厘。

她喜欢聪明人。

“你绑的差不多了。”

这样陆斜应该扑不到她身上,别目不看他湿红喘息狼狈样子。

祁聿哽哽嗓:“现在你可以叫了,大点声。”

司礼监少监、掌司、随堂都住这处,让护城河这边直房全听见才好。

起了药性,又确定了陆斜沾不到自己,祁聿终于可以睡了。

她常在诏狱听整夜的鬼哭狼嚎、咒骂讨求,这点动静也没什么打紧的。听着陆斜软烂沾着水气的声,祁聿踏踏实实睡过去。

这种救人法子是真折辱人,但祁聿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

陆斜为了活,将陆詹事死后最后一层皮扒的干干净净,清名扯一丝不剩,让亲爹在阴曹地府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