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罗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口,此时正上演着另外一番景象,这一层的工作人员还是宾客都好,全部被人不引人注意的请离这里,唯独只剩下一间房里面有人。
廖凯从电梯里面慢慢走了出来,嘴上叼着一支香烟,完全不像是一个警局副局长,倒是更像一个要作恶的黑社会老大,此时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包围圈的面前,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房门。
廖凯拉风的手指在半空一挥,一个警员闪身过去,侧身一脚踢在了房门上面,不知道是房门坚固的原因还是这个警员真的不行,只见一脚下去虽然门锁有破裂的痕迹,却是没有原先料想那般被踢开。
“什么人,有没有、、、你们想干么?”叶倾城原本刚刚起身,洗漱穿衣正准备出门,昨晚袭击自己的人,通过车牌已经知道,却是没想到还没出门就被一群警察堵在了门口,整的自己像是坏人一般。
廖凯看着眼前清冷如霜的女孩,眼睛微微亮起,虽然昨天已经见过,但现在看起来还是觉得比自己包养的那个大学生好太多了,走上前一步:“问我们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吗?”
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廖凯完全把叶倾城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要自己好好的吓一下,还不怕她不束手就擒。
冷眼望着肥胖的廖凯:“难道国家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这样做事的吗?”
深吸一口烟喷出:“如果在你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枪械,我立马收队,而且向你致以我十二万分的歉意!”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呢?”
“不需要你们对我进行搜查,我身上的确是有枪!”
望着印象不好的廖凯:“而且似乎副局长你还特别的乐此不疲啊!”
叶倾城思虑一会,见廖凯一副你没证件我就不相信你的表情,无奈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红本丢了过去:“希望你看到之后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不然的话,我可以发誓和你没完没了。”
“很好、、果然很好!”叶倾城从廖凯撕毁自己证件的短暂惊愣中回过神来,强压着心底里的怒气,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要被带走的了,连说几句好,叶倾城任由两个警员上来给自己带上手铐。
“咦、、这不是施夫人么,怎么也在医院啊?”
见鲁烈走路有些困难,施母假惺惺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看你走起路来好像不是很方便的样子,还是在部队受伤了?”
用手轻轻拍拍自己的胸膛:“不过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医生说再休息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鲁烈自然不知道施母心底里对他的鄙夷,相反还很自豪的样子:“没事的,男人么,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如果一生都不受点伤,身上不留下点疤痕的男人,也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见鲁烈问起,施母好像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面对丈夫都不曾有的态度,愤慨的说出了施馨雅的事情:“你说你施叔叔也真是的,自己的女儿都这样了还能沉住气,还要我这个当女人的出头去忙活,你说我命苦不?”
鲁烈没有听到施母后面对自己丈夫的抱怨,只是捕捉到了她口中的一个名字,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那个小子是不是一七五这样的身高,长的白白净净,而且很帅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比较穷的?”
“何止是认识啊!”鲁烈恨的牙痒痒,望着一旁的施母,叹气一声:“阿姨,我也不瞒你了,实际上我不是在部队受伤的,我之所以现在医院里面住着,完全就是因为林洛溪这个小子的原因。”
临了加多一句:“他还说阿姨你算什么,如果你
“什么,这个小子,我还是太善良了!看来我要多给林家来点事情,让林洛溪死了都不能瞑目!”施母原本有些精明的脑袋如果仔细听的话,不难听出鲁烈话里的破绽,但是鲁烈似乎很了解她,说出来的就是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