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的问题,”检寒之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说你就非得要这么铺张浪费?”
解思量略一沉吟,点头道:“也行,那咱们就边洗边做。”
“家里洗衣机是摆设吗?”
“噢,那就在洗衣机上做。”解思量勾起唇角,邪气一笑。
检寒之不想理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接到检鸣琅后,径直开车带他回别墅。
检鸣琅瘦了许多,蔫巴巴的,看得检寒之心软。前两周带着检鸣琅在理州大吃特吃,吃得两个人都小胖了一圈。检寒之屁股都比以前更翘了,看得解思量心痒难耐。
好在检鸣琅还算懂事,晚上就关在自己房间安安静静写论文,绝不来打扰他哥。
解思量钻空子爬了好几次检寒之的床,每次都被检寒之骂“滚蛋”伺候,但他每次都能精准摸到检寒之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最后如愿以偿偷香成功。
解思量很满意这样的生活,既不用真的吃素,还能哄得老婆答应他一夜七次,更别说在小舅子隔壁做,更添一分刺激。
不过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半个月后,检鸣琅的大学室友也要来理州赶论文。对此检鸣琅很紧张,单独拉着他哥、他哥夫开了个家庭小会。
检鸣琅有些支支吾吾:“我室友他……他是个恐同直男。哥你们能不能……能不能配合演演戏,不要让他看出来你们的关系……”
检寒之愣了下。
解思量原先一直玩弄着烟盒,听了这话,把烟盒“啪”地扔到茶几上。
检鸣琅浑身一震:“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冒昧,但我……”
解思量不想听他解释,冷笑着打断:“知道不合适就好。”
检鸣琅脸红到了耳朵尖,埋着脑袋一声不吭。
检寒之忽然拉住解思量的胳膊,问检鸣琅:“你跟你室友是什么关系?”
检鸣琅欲言又止:“我……”
“跟我说实话。”
检鸣琅抬手一抹眼睛,眼泪呼啦就涌出来了:“我喜欢他,我以为他也喜欢我……都是我不好,那天……那天我不该亲他,结果他浑身发抖,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
解思量挑眉:“你为什么觉得他也喜欢你?”
检鸣琅不好意思道:“我俩经常在宿舍抱一起睡,他说不抱着我睡不着。”
解思量说:“你哥在没遇到我之前,不抱着玩偶也睡不着。说起来我也认识个玩偶公司的老板,需要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内推给他,正好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检寒之一肘子捅过去,阻止解思量继续犯贱。
“他来理州真是为了写论文,还是为了来找你?”检寒之问。
“都是吧。”检鸣琅说,“本来我俩就约好毕业前最后两个月来理州的,那件事发生后,我就提前过来了。他明天才到,刚才联系我说,要跟我好好谈谈。”
“谈什么?没什么好谈的,他就是对同性恋过敏。”解思量起身上楼,“多大点事,你让他明天来我这儿,我给他脱脱敏。”
“哥……”检鸣琅心有忧虑。
检寒之一时有些出神,没听见检鸣琅叫他。
直到检鸣琅又叫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安慰检鸣琅:“没事的,交给我们来处理,你今晚好好休息。”
第二天,他们去机场接到了检鸣琅的室友小顾,小顾个头高,皮肤有些黑,看起来平时没少运动,劲瘦劲瘦的,精神又干练。
检寒之怕解思量开车太猛,公报私仇把后排两个孩子甩出车去,于是主动要求自己来开,让解思量坐副驾。
解思量倒也不介意吃老婆软饭,上车后看了眼外头日光,摸出一支唇膏,也不避嫌,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掰过检寒之的下巴,强行给他涂上。
检寒之瞪大眼睛,后排还有俩孩子呢。
解思量装瞎,满意一笑:“这天气越来越干,你看看你,嘴唇都裂了。”
检寒之下意识回呛:“你他妈嘴巴比我还干怎么不说?”
解思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道理。”
说着他凑头过来,贴上检寒之的嘴唇,在那油润润的膏层上来回碾压。直到检寒之一把将他推开,解思量嘴角一勾:“好了,这下我也涂上了。”
检鸣琅全程瞠目结舌,后知后觉,立马对室友道歉:“对不起,对不……”
“为什么要道歉?”小顾瞥向他,眼神冷淡。
“啊?”
小顾重复刚才的话:“跟你没关系的事,你道什么歉?”
解思量有些意外,从后视镜里看了小顾一眼,这孩子上道。
这边太阳下山晚,检寒之和解思量把餐桌设在露天花园里,挂了几盏小灯,四个人一起吃菌子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