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朝我眨眼睛,狡黠俏皮,她的目光瞟向窗边那片青翠银杏树林后又作出副十分担心的模样,眉毛紧紧蹙起。
早些年处在“叛逆期”天天和同伙逃课的我对这些逃课话术与这种微表情早已烂熟于心,我心领神会:她要带我逃课,或者是以一种合乎校规并且不会惹起班主任不满的方式带着我逃课。
同一般对信息素迟钝的beta不同,我对alpha和oga的信息极为敏感并能准确分辨出那是信息素还是普通香水味,甚至在本人认为自己已经将信息素去除得干干净净的情况下,我依然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
社会中有着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女beta和女oga在交际中无需保持性别区分意识,但最基本的礼貌还是得有的。
头确实晕,但此症状仅仅局限于上课的时候。
我低头轻轻地将脸靠在巧云胳膊上,尽量不让旁者看到我忍俊不禁的模样。
“啊!班长!静俞同学身体不舒服!”
一声低沉而波澜不惊的女声响起:“那就赶快带新同学去医务室吧。”
无论是不久前慕容羽和我之间发生的闹剧,还是现在这般漏洞百出的表演,她的头都未曾抬起过,看来是习惯了各式各样抓马狗血的事情。
“那班长你跟余老师讲明一下情况!我先带静俞同学去医务室了。”
巧云详装慌张的模样和文星芷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非常有趣的比较。看更多好书就到:l aiwuc o
“静俞很轻的,不需要帮忙。”
她抚上我的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医务室有我熟人,我们去那。”
“……”
姐,有点过了哈。
我压着声线装出一副极度虚弱的模样,身子软绵绵的,好似提不起任何力气的样子尽力配合这场搞笑的演出:“那就辛苦巧云同学了。”
就这样,巧云架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上课铃响起的那一刻逃出了教室。
一到楼梯间,周围学生已经回教室上课,我提议我两正常走过去就行。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无奈回答:“好吧。”
空间的消毒水味道没有想象中刺鼻,反倒是很清新好闻,入口正前方摆放了张黑色办公桌,上面放了几本关于医学的书还有一盆冒着绿刺番仙人掌,几张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鹅绒大床被洁白的帘子隔开,床头边上都整齐摆放着叁排抑制剂。
我点头咂舌:不愧是有钱人家alpha和oga孩子读的学校。
她掀开床单,脑袋转来转去:“尹姐,你人呢?”
对方迟迟没露面给她回应,巧云有些怄气,坐在那个办公桌前撑脸,嘴角耷拉着。
我话语刚落,只听医务室最里边发出一声咔嚓声,我和巧云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高挑的棕发男beta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他身着白大褂,胸口处用曲别针系着蓝字白底的名牌——许言。
他的眼睛被长长的刘海遮住,我只能看见挺立的鼻梁和淡粉色的薄唇,下巴瘦削,嘴唇左下方有颗小小的痣,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白,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肌肤下跳动的青色血管。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过于细致的凝视,他回望过来。
“这位同学是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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