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浅色彻底晕深、粉嫩转为艳红,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今日的这一番创作。
画纸的收藏者虞姜,倚靠在洗漱台上歇了近三分钟,才抽回思绪。
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怒不可遏地想狠狠抽这不讲信用的家伙一巴掌。
手伸到一半,想起她不久前撞到的脑袋,没好气地问她:头还痛吗?
褚倾子正等着她扇自己巴掌呢,听她这么一问,脱口而出:老婆,怎么不继续扇我?
虞姜给她一个大白眼:我没那么傻!才刚让你爽过,又要让你再爽一次吗?
打了会兴奋,骂了依旧舔,她是真的拿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虞姜让她靠近一点,伸手小心地摸了下她的后脑勺:还好没肿,你出去换套衣服,等下带你去检查。
褚倾子等她松开手,才向她展示自己手里的洗脸巾:可是我还没替老婆擦干净呢,等擦完再去。
虞姜闻言,顺势低头看了眼。
只被吃了一边。
有点微肿,颜色晕得很深,顶端还有一处淡淡的牙印,搭配上前半部分黏黏糊糊的口水印,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又怒从心起,夺过褚倾子手里的洗脸巾,迅速揉成团,啪一声往她脸上扔:你是狗吗!吃成这样!
洗脸巾飞到一半散开,没有掉到地上,先被一只接住。
褚倾子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
汪。
如此恬不知耻的样子,实在是让虞姜好气又好笑。
褚倾子讨好地晃了晃手里的洗脸巾:那小狗现在可以帮老婆擦了吗?
虞姜没有这种让人自称是狗的癖好,娇娇地横她一眼:小狗不可以,人可以。
听懂她意思的褚倾子,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那作为老婆的女朋友,现在要帮老婆擦了。
擦口水印的过程很安静。
褚倾子难得老实,用温水打湿洗脸巾,再轻轻将那脆弱的一小团覆盖住,接着开始缓缓地摩挲。
虞姜心里头在想其他事,也就没有被这点微微酥麻的感觉控制住心神。
无声垂眸,看着身前为了方便擦拭而刻意弯下腰的褚倾子。
她喜欢褚倾子,彼此互相暗恋至今,如今终于能够消除误会在一起,已是幸事。
褚倾子本就异于常人,尤其是在这方面的需求,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索求无度。
自己既然不介意,干嘛要为了所谓的合适进度,而强行逼她压抑本性?
迟小净同学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