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很镇定地告诉她一个糟糕的坏消息。
刚才忘了回答你,我现在是不会和你搬去楼上的,知道吗?
褚倾子的反应倒是比虞姜想象中的要平静。
她没有再撒娇,也没有扮可怜,只是反问了句。
那老婆什么时候愿意和我搬上去呢?
虞姜想了想,给了个自认为不算太快,也不会让这家伙憋太久的时间。
下个月。
也就是一个月后。
褚倾子:那到时候,老婆的下面,我也能一起吃了吧?
虞姜: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是败给这家伙了!!!
虞姜本来是打算等时间一到,就允许褚倾子做到最后。
现在被她一刺激,逆反心理顿生。
不能!你刚才不是让我来做选择吗,那现在就让你来做选择,要么上面,要么下面,你自己二选一!
她觉得自己彻底被这家伙带坏了。
现在居然都能面不改色地讲这么糟糕的话了!
听她说完这么残忍的话,褚倾子大惊失色地啊了一声。
她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怎么可以这样嘛,老婆你知道一个月是多久吗!它一共有三十天,整整三十天我
虞姜没兴致听她在这里进行小学生时间换算,恰好果盘里还剩最后一颗草莓,她拿起,趁着褚倾子没注意,眼疾手快地堵住她那张聒噪的嘴。
刚想为自己的小动作点个赞,就被含着草莓的褚倾子吻了上来。
熟透的草莓果肉,成了唇舌交缠的催情用品。
甜香的草莓汁,在口腔内成了长舌横扫周遭的润滑剂。
用了十多条草莓儿童牙膏都没能实现的草莓吻,却在今天,意外因为这颗真正的草莓,得以完成。
一整颗草莓,在虞姜的口中停留了将近十分钟,才被彼此分享着各吞下一半。
草莓味的吻结束,虞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迫承受起第二枚只包含彼此味道的纯粹深吻。
水果的清甜,是虞姜全程保持清醒的唯一条件。
现在它消失了,无依无靠的虞姜,很快便被吻得思绪迷离。
半是清醒、半是沉沦间,她被松开。
还没有完全尽兴的虞姜,情难自抑地主动追过去。
对方勾引似的,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这般动作,如同隔靴搔痒,逼得虞姜不满地蹙起眉。
那人安抚了句,脑子昏昏涨涨的,她听不清。
下一秒,对方又说了句什么,挺长一段,依旧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