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瞪圆眼:所以你扯这么多,就是为了最后这一句?
褚倾子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她。
漂亮湿润的长眸,蒙着一层薄薄的雾,给人一种,只要被拒绝了,薄雾便能化作泪水,淋湿整张脸的错觉。
虞姜被她这副模样再次拿捏,不甘不愿地咬住唇,发出的声音细若蚊蝇。
这次不许再亲那么久,不然明天肯定要被我妈看出来的。
褚倾子轻摇头:宝宝,我不是要这个。
虞姜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诧异:那你是想干嘛?
我想帮宝宝洗内裤。
虞姜??
虞姜?????
虞姜????????
她很想把经常骂无名变态的那句话,也送给褚倾子。
你这家伙有病吧
虞姜掏了下耳朵:我刚才好像听错了,你是说想让我给你洗内裤,而不是想帮我洗内裤,对吧?
褚倾子:宝宝没听错,我说的就是,我想帮宝宝洗内裤。
虞姜表情扭曲:是我犯了错,你来找我要补偿,结果补偿的内容,是对我有利?你是坐飞机坐太久,发烧了吗?
褚倾子有她的理由:尽管宝宝安慰我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我想替宝宝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来向我自己证明,我对宝宝来说,并不是没有用的人。
虞姜觉得头好痛,感觉要长脑子了。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这样对你来说才是真正的安慰,那我也只能答应你了,可是你想证明这个结果,应该不需要通过这种事吧?
褚倾子:那眼下除了这件事,我还能替宝宝做什么呢?要不我给宝宝做顿夜宵,宝宝饿了吗?
夜宵就算了,我妈等会儿会带回来的。
就算虞女士不带,她也绝不可能让远道而来的褚倾子亲自下厨。
倘若正好被回到家的虞女士看见,自己的耳朵肯定要被揪红了!
褚倾子苦恼:那我想不出现在还可以帮宝宝做什么了,不如,宝宝给我个建议?
虞姜沉默。
褚倾子很坦然: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替宝宝洗内裤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吧宝宝?
虞姜的神情开始松动。
褚倾子话音一转,又开始自我贬低:宝宝其实都是安慰我的对吧,否则先前都能替宝宝做的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