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听见他们的对话,往窗外看了一眼。
这不是曾常刚才送出去的兔子吗?怎么到了孙在良的手里!
孙在良笑容一僵,脚步顿住。
面对姜丽,他的观感很复杂。
再者,自从姜丽嫁给曾常,孙家就有些紧巴起来,他心里也是有点怨气的。
“你这兔子怎么来的?”
“跟谁买的?”姜丽追问。
“良子,进屋呀,和她废什么话。”
赵晴觉得她莫名其妙,“还能怎么来的,当然是买的!”
姜丽冷哼,“买的?你跟谁买的?曾常卖给你的?”
她好奇问道:“姜丽,你家曾常不是说把兔子送给朋友吗?怎么会到良子手里?”
姜丽咬着牙,曾常就是联合孙在良一起糊弄她呢!
她气得眼眶微红,“我从姜榆那边买的兔子,我还能认不出来?这头顶的黑毛,是我才用墨水染上去的!”
“啧啧,合着老曾是把兔子送给你妈啊?我说老阮,你想要兔子直说不就行了,干嘛叫老曾瞒着姜丽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两口子。”
她不出来,姜丽却想进屋找她麻烦。
“怎么没关系?我男人都多久没送过东西给你家了!要不是你妈臭不要脸,跟我男人要,他会把兔子送你?”
这话实在难听,孙母不出来都不行。
“姜丽,实在是你误会了,这兔子不是送的,我想和老曾买来着。”
孙母脸皮都被她撕下来了,揪着胸口直喊冤。
她要是认了,姜丽臊她两句就算了。
姜丽咬得牙根酸软,越过孙在良就要去打孙母。
赵晴被她扒拉烦了,伸手用力把她推开。
“啊——!!!”
一时没站稳,屁股着地,咚的一声落在地上,肚子当下疼起来了。
孙家人吓得魂都散了,呆愣在原地。
姗姗来迟的曾常一踏进院子,便瞧见姜丽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痛苦哀嚎。
曾常飞奔过来,短短一段路程,摔了好几回。
徐丽华一巴掌扇过去,催促着:“还废什么话,快点送医院啊!”
姜榆把家里的板车推了出来,在上面垫上厚褥子。
姜丽疼痛之余,还没忘记控诉孙家。
曾常双目猩红,猛地看向孙母。
她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然而曾常哪里有空听,他忙着推姜丽去医院。
姜榆知道会闹起来,却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吃过晚饭后,她想着得去医院看看。
才走出门,便被孙母拦下。
“姜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把姜丽害成这样。”
而不是一心想着怎么给自己脱罪。
姜榆见状,不再多劝,跟着贺庭岳出门。
才一会儿没见,曾常好似衰老了许多。
“小贺啊,要不是姜丽身体好,我的孩子估计就保不住了!”
因着他和孙母走得近,姜丽闹过多少次。
这一次,那是血的教训。
好在姜榆从病房出来,劝道:“曾叔,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丽姐现在动不得,需要人照顾,你又得上班。”
“我家里那只野鸡回头你拿过去,给丽姐炖汤吧。”
自己没尝上一口肉,结果还惹了这么多事。
“你照顾丽姐吧,我们先回去了。”
“姜榆,姜丽怎么样了?”
孙母心头大石落下,整个人脱力一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姜榆面露疲色,“阮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