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按规矩做事,他就不会对你有意见。
这也是为什么她敢公然在办公室嗑瓜子的原因。
但金科长奈何不了她,只能明面上给脸色看。
至于周雪,她是周大妈的侄孙女,不过是两家很多年前就没有什么联系,是周雪的父母没了,亲戚推脱不想养,周大妈才把她接过来。
不过在周雪住过来的期间,蓝饶萍唯一的女儿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几年的情分不浅,周雪是个会来事的,借着蓝饶萍的关系进了二厂的宣传科。
“有运气成分,也是她的实力。”
姜榆往他怀里挪了挪,“我只管做自己的工作,相安无事最好。但她主动找茬,我也不会任由她欺负。”
要上班的日子,早起是最痛苦的。
如今也没有了。
“以后戴这个围巾。”
“好软啊,这是纯羊毛的吗?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自己织的。”
她知道贺庭岳能耐,可从来不知道他还会织毛衣!
“以前不会,这几天学的。”
毛线很软,起初他思绪一团乱,觉得这段毛线可真难对付。
“喜欢吗?”他把围巾给姜榆围上。
“喜欢!特别特别喜欢!贺庭岳,你是第一个给我织围巾的人,我可真是太惭愧了,我才是你媳妇儿,都没给你织过围巾。”
他眼底潜藏着无限温柔,轻抚她的头发。
姜榆美滋滋勾起唇角,对这柔软厚实的围巾爱不释手。
姜榆围上好一会儿,才想到要去照镜子。
“这么好看,我都舍不得戴出去。”
“有什么舍不得,以后我还给你织,还有很多好看的颜色。”
徐丽华扬声道:“姜榆,这是你新织的围巾啊?是羊毛的吧,成色可真好,还得是你呀,对自己舍得花钱。不像我哟,家里就只有我儿媳妇在挣钱,我哪里舍得买这么好的毛线。”
徐大妈就是酸,都快酸的冒泡了。
“我可不是酸,她成天嚷嚷着自己对这个弟妹好,这次织围巾怎么就织了自己的,连她男人都没有。要我说啊,还是日久见人心,你看她现在不就露出本性了。”
徐丽华是酸,她是嫉妒。
而姜榆只需要睡到饭点,起来吃个早饭,再美美地上班去。
姜榆嫁给贺庭岳后,吃好穿好,容光焕发,气色肉眼可见好了不少。
林红霞跟着开口训了两句,却是对着贺庭岳说话。
贺庭岳牵着自行车往前,“就不劳您费心了,毛线是我买的,姜榆这围巾也是我给她织的。我媳妇儿围巾没了,我给她织一条怎么了?哪里就值当各位大妈轮流过来教训。”
就连林冬花都不敢相信,目瞪口呆看着姜榆。
她见过贺庭岳抓坏人,那孔武有力的胳膊轻松就能提起一个街溜子。
她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有哪个男人织围巾的!
林冬花连连摇头,万万不敢信。
“林嫂子,真的,这围巾是他给我织的,不然我也不会织围巾呀。不说了,我们得去上班了,再说下去就要迟到。”
但贺庭岳织围巾的事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家属院,再传到了二厂。
“你们甭猜了,围巾就是咱们大名鼎鼎的贺科长织的!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见男人织围巾!”
谢菲菲还嫌他没用,连个围巾都不会织。
入赘总归是一件不体面的事
而谢菲菲结婚却是在周六,姜榆只好和厂里请了半天假。
一到周五下班,姜榆就忙不迭收拾东西走人。
后来发现,谢菲菲从小在优渥的家庭条件下长大,根本什
正巧前两日赖六子和铁牛提出要去乡下一趟,说是想去兴县看看有没有羊能收。
小羊羔肉嫩不膻,味道肯定不错。
赖六子和铁牛今天下午回来,她赶着去看自己的小羊羔。
“这只有三十来斤了吧?”
姜榆问道:“你们去乡下收,这羊多少钱一斤?”
姜榆算了算,那她的小羊羔也就十六块钱,还在能接受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