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洗吧。”
姜榆喊了声:“姜野你出来吧,让飞燕洗就好了。”
“姐,要不我还是先回去,还得找云珊姐呢。”
收了这么多桃子,不好不回礼。
贺庭岳笑了笑,“都听你的。”
等姜野走后,姜榆才悠悠打个了哈欠。
贺庭岳揩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累了去睡会儿?”
“你要一起吗?”
经过了昨晚,姜榆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啐了一口。
贺庭岳笑着推她进屋,顺带锁了门。
姜榆懒懒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
下午还要去领证,去晚了人家都下班了。
看着她睡得香,他也忍不住上床,抱着她一起睡了一觉
下午照常放假,一直放到回门那天。
今天领证,姜榆觉得这是值得好好对待的日子。
“好看。”贺庭岳不错眼看着,“等我们领完证,去照相馆拍张照吧。”
她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有拍过照呢。
当家
“贺庭岳。”
“你真好,特别特别好,我好喜欢你呀。”
“媳妇儿,你觉得我好,是因为你更好。”
两人牵着手出门,都在期待着那象征着婚姻关系的一张纸。
出门都牵着手,感情真好。
“领证啊?那快些去吧,别耽搁了。”
工作人员问了几个问题,让他们填了表,便在证上盖了章。
“我来保管,我们先去照相馆,拍几张照。”
姜榆觉得自己穿的衣服就挺好看,不用换。
“两张,一块钱。”
他没说话,直接牵着姜榆去挑手表。
姜榆看着诸多款式的手表,说不喜欢是假的。
姜榆缩了缩手,“要不还是算了。”
他指了指其中一块梅花牌的银色手表,“你好同志,帮我把这一块拿出来看看。”
“同志你眼光真好,您爱人白,这银色最衬她的肤色。”
“有些大了。”姜榆抬头看了看,扣上后还有些松。
贺庭岳问道:“喜欢吗?”
“那就这块,多少钱?”贺庭岳拿出了票。
贺庭岳把钱票递了过去,“你数数。”
姜榆把手表拿下来,递给售货员。
如售货员所说,手表很快就调整好了。
姜榆爱不释手,看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她喜欢,贺庭岳便觉得再贵都值得。
她不由得咋舌,“真是了不得,都戴上手表了。啧啧,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要是我家儿媳妇,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回了屋,贺庭岳把房间角落里的砖给拿了下来,从地下拿出一个木盒子。
“我爸妈早年离婚,之后我妈就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妈在哪里。这箱子里,装的是我妈之前留给我的一些东西。”
“这镯子原本是一对,我跟飞燕一人一个,金首饰平分。以后这些东西,就是你的。”
但哪怕不能戴,姜榆看着也是喜欢的。
他从前觉得金首饰俗气,可戴在姜榆身上,竟然显得那么贵气。
“好看,特别好看。等以后,我还给你买,买很多很多。”
给她看完这些,贺庭岳便拿出了家里的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