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该服侍小夫主了。”
少女羞赧地放下双臂,见男人没有其他动作,也明白了是想让她主动口侍。
她支撑起有些发软的身子,才艰难地将帝王昂扬雄伟的龙根缓缓吐出,被开拓一夜的蜜肉变得空虚,温了一夜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想流出,少女连忙牢牢并起双腿,努力试图夹紧。
顾不得更多,她俯身跪伏,舌尖温柔舔舐起狰狞的肉柱。
刚从少女穴中拔出来的粗壮龙根,沾着精液腥臊的味道,又硬又热,不好吃,她却舔得小心翼翼。
她记着口侍时,他喜欢让她双手往后背着,只靠唇舌侍奉,因此这一会儿记起来,就将手背到了身后,两手互相抓着手腕。
小嘴努力张大,从顶端将肉柱含入嘴里,紧接着上下轻轻耸动脑袋,半根肉柱被包裹进口腔中反复套弄。
那肉根对少女的嘴来说有些过于粗大,原本含着龟头都十分费劲,也许是服侍夫主多了,主动套弄着却也可以忍受。
只是少女重心不稳,一系列侍奉有些摇摇晃晃,再想吃进更深,突然一个前倾……
帝王险些以为,是少女的嘴穴被调教得得趣了。
只见少女一个倾身,头颅猛地压下,绷紧的唇猛地将龙根全裹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瓣触到男人身下的耻毛,喉咙深处阵阵收紧,热情讨好着在嘴里侵占的龙根。
片刻却都没吐出,像是被牢牢嵌入似的。
男人被深喉侍奉得愉悦舒爽,就见少女眼眸湿漉漉,腰肢发软,看着像是没了支撑起不了身了。
他像是没发现少女的狼狈般,笑着伸手,还揉了揉小皇后的脑袋,又在那嘴穴中享受了好一会儿,才大发慈悲将那小嘴从腥臭肉根上短暂解救出来。
他捧着少女的头颅,不再让人主动侍奉,而是自己操控着那嘴穴套弄阳物。
拔出半根,将龟头卡在少女敏感的喉口,然后猛地整根压下,湿滑的嘴穴吃得乖巧,吃的狠了也是闭着眼泪水乱流,舌尖乱抵,脖颈上也像被拓出肉棒的形状。
玩过了深喉,那些浅浅的插干已经无法满足男人,因此他每次抽出都往深处狠压,少女的唇被溢出的涎水搞得盈亮红润,绷紧着承受着巨根的抽送,此刻忍受得满脸难耐的表情,淫荡又诱惑。
男人最后疯狂又快速地压下少女的脑袋,仿佛在使用一个无生命的器具,近乎癫狂地顶撞着喉咙深处的软肉。
在承受不住的呜咽声里,在小嘴中射入了浓浓的晨精。
也许是射到了喉咙,少女没忍住咳嗽起来,帝王连忙伸手替人顺背,大掌轻轻拍打后背减缓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顺背,另一只大掌却接在了少女的嘴边,缕缕浊精咳出喉咙,咳出来的掉在了男人掌心?。
粘腻浊白的精水在男人掌心,就摆在少女的身前,待咳得气顺了,将掌心更凑近了少女。
“夫主的赏赐,贱奴一滴都不能漏了。”话里还在重复着过分的规矩。
叶苏有些委屈地红着眼,还是将舌头伸出舔舐,男人手心的掌纹粗糙,少女舔吃着上边的精水,能感受到男人落在身上露骨的、兴奋愉悦的表情。
吃得多了,也并不觉得排斥。
稍后帝王又将她抱入怀里,安抚地摸摸她的背,又珍重般亲亲她的脸颊,她莫名其妙就就被哄得开心了不少。
乳尖接着被涂了昨夜用的药膏,今日的玉势也没能免了,与昨日一样大小形状。
经历一场口侍,女穴里的精水竟然真的夹住了,帝王明显也异常满意,将玉势缓缓塞入了少女穴中。
亲自给小皇后穿上贞操裤,锁上小锁,穿上层层衣裙,一切衣着看上去穿戴齐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帝王没直接去熟悉的宫殿中处理政务,朝会后,她被宫人领着,入了大殿后的偏殿。
似乎是有些要务亟待商议,偏殿里传来些颤抖的说话声,说着什么她听不懂的政事。
那偏殿前后都有敞着门,门窗通畅,她进去的地方好似不算正门,一踏入,就见帝王慵懒靠坐着,几米开外巨大的山水屏风遮挡,隐约能看见那头忐忑跪地的几位大臣。
男人姿态散漫,神情冷漠,说出口的语气也是冰冷刺骨,终于被叶苏看见了些“暴君”的影子。
她此刻感觉自己好像和外面的那群大臣一样忐忑,不知道他叫她来这是为了什么。
然而男人一见她,脸上立马如同冰水消融,招手要将她拉进怀里。
叶苏也没想过能拒绝,乖乖走近,羞赧的坐到男人怀中。
屏风明明是能透见人的,外面的大臣抬头也能见着他们正抱着,叶欢从来没想过在外人面前亲密,此刻羞得脸红。
那座椅宽大得很,帝王腿上坐着个她也不显得拥挤,此时也许外人在场,没再喊她“贱奴”。
“阿苏终于来了,孤都快喘不上气了。”他声音放得极低,极轻地耳语,紧紧抱着少女,埋首在细嫩脖颈边轻嗅,仿佛只有在她身侧才是乐土。
叶苏却觉得好笑,喘不上气的看上去是外边的大臣才对。
“夫……陛下……”她偎在男人怀中,嗓音甜软。
“叫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好听的声音传进耳中,与此同时一只大掌顺着她的腰际剥开衣料,触碰到了布料下温软的肌肤。
那掌心火热,叶苏被惊得身体颤动,没想到男人大胆地在臣子面前与她亲热。
她不由得用衣袖紧拢住身前凌乱的衣料,来掩饰帝王在其中游走的手。指定网址不迷路:hehuan2.
视线也有些惊恐,无措地看向屏风处,好在那头众人皆头颅低垂,颤颤巍巍不敢低头,透过屏风也只能看清个身影,看不真切。
“夫君……屋里还有人呢……”
她小声嗫嚅,弱弱地娇嗔,面色绯红,生怕有人发现男人在这头做些什么,又往他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