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gl(纯百)

无法挽回(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你报复的手段也很好,是我忘乎所以了。”

“我们都在SiX不改,重复错误,希望接下来不要错下去了。”

她点点头,掏出子弹查看了下,“还有两颗。”

“正好。”

我不知道什么叫正好,直到枪口零距离贴在膝盖上,明晃晃的残忍微笑挂在脸。

——她要废了我的腿。

恐惧总是难以抑制住的,我想维持高高在上的姿态,手已经不受控制想给自己解绑,挣扎间椅子摩擦过地面,划出血迹,吱呀声刺耳无b。

“要杀就直接杀…玩这些有意思吗?”我颤着音。

黎池漾亲了下膝盖,吻得很轻又快,让我感觉是种错觉,她告诉我:“我认为有意思就可以了。”

“你除了求饶还有选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倔强扭过头,求饶是绝对不可能的。

“好了,会有些小痛,毕竟我已经切身T会了。”她向我展示手心里的洞,血淋淋的横截面清晰可见。

“准备好了吗?”黎池漾笑着问。

我想骂她。

“砰!”左腿膝盖被近距离的子弹冲击,像是塞进了还在燃烧的铁球,灼热的疼痛从关节处炸开,只一瞬间我就痛叫出声,连人带椅子躺在地面垂Si挣扎。

这个疯子踩着血轻声说:“没准备好也不行,我不需要你的回答了。”

“来乖一点,还有一只腿呢。”

“这样就不会跑丢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滚开——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很动听的情话,但现在对我没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右腿K脚被挽上去,露出已经布满伤口的小腿,都是在被拖拽殴打中形成的。

她流露出悲哀的情绪,带着虔诚开始轻T1aN那些伤口,红润的舌尖试探覆盖往里钻去,滚烫的口腔温度和热呼x1令我瘙痒,卡在膝盖里的子弹还在传达万针穿心的疼痛。

“呃C…滚,恶心…”

黎池漾抹去嘴边的唾Ye,SiSi按住左膝盖,让子弹钻进软组织,语气怪异道:“T1aN下面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喘很欢来着。”

我全身都是冷汗,快痛晕过去了。

“又不说话了,是害怕吗?那好吧,我动作快一点,毕竟还要处理尸T。”

黎池漾自言自语,上了发新子弹后没有任何停留和犹豫,接着废了我的右膝盖。

现在两只腿跟灌进火药没有区别。

全身的伤痛一并来袭,即使是铁人也撑不住,我实实在在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间,束缚了一天的绳子终于被解开,我掉落在怀抱,她木头人般僵y抱着我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竭力睁开眼。

该怎么形容她的表情。

像终于明白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愣愣直视膝盖上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迷茫又迷惘,纠结又慌张,痛苦又宁静,如走在夜路,想找到光亮,却只能寄托于月亮这点薄弱微光,听着咚咚响的心跳,永远昏暗不安。

两种情感交织,总是令人琢磨不透的,所以想不通的话就不想。

于是她放纵自己,舍弃理X,麻痹神经。

我听见她最后说:“我恨你。”

我想说我也是。

而且这句话不应该是我先说吗。

但很遗憾,只能等醒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醒来是在最熟悉的地下室,只是身边围了一圈医生,我的伤口得到了包扎,双腿像灌了铅,分明是有意识的,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膝盖关节处还在隐隐作痛,稍微牵连就会痛叫出声。

狭小的空间内摆满了医疗用品,每个人都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躺着不动,毕竟想动也动不了。

疲惫和痛苦让我不想去思考和反抗。

为首那名nV医生带着眼镜,笔下还在记录信息,对黎池漾说:“子弹已经取出,不会有坏Si的风险,但以后都无法站立。”

“瘀血和撞伤居多,每天擦药就能缓解。”

“知道了。”黎池漾点头,转身看我已经醒来后眼前一亮,声音颤抖问道:“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找了医生,趁现在好好治疗。”

我深呼x1口气。

最终什么也不想说。

说什么呢,谢谢你?讨厌你?还是都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在沉默中逐渐冷却下来,泄气对医生说道:“都出去。”

医生点点头,“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我看了看被单下毫无知觉的双腿,好像只是假肢,并不能被我控制。

这该叫做什么?瘸子吧。

啊…瘸子。

——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迟缓的认知终于从神经里传达给大脑,我骤然醒悟过来,瘸子这个词到底代表着什么。

我不敢去想象往后的生活,像个废人一样,即使是上厕所这种最简单事也需要别人的帮助。

怨恨,不甘,失望。

我盯着眼前白到刺眼的床单,总觉得酸涩到想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啪嗒”一声,药瓶盖子被扭开,黎池漾将药膏均匀涂抹在指间,橙hsE如N油般化开,最终留散发出难闻的中药味。

“把衣服脱了,给你擦药。”

我没有动静,希望我最好早点Si。

“听话些,好吗。”

“…”

“…”

“不说话?”

“…”

“好,不想外敷的话那就内服。”

她带着狠劲用一根手指将药膏抠挖出些许,最后扼住我的脖颈将口腔强y撑开,再把苦涩到只是闻着我都无法忍受的药膏塞进嘴里,捏住舌根,完整涂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苦好苦好苦…

好苦。

想吐。

每一次唾Ye的分泌都促使药膏化开的更快,变成橙hsEYeT往喉咙深处涌去,我想吐出舌头缓解,那根手指依然在混乱搅动,在被迫下T1aN完所有的药膏。

她问:“非要我来y的?”

我迸发出全身的力气给了她一巴掌,手心开始发疼红润。

我只是腿瘸了,断了根手指。

打人还是可以的。

她偏过头,神sE没什么变化,动作缓慢将药膏放在旁边。

最后,叹出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错了。”黎池漾沮丧道,接着主动捏住我的手腕让五指贴在她的脸侧,“如果你会好受点,那就打吧。”

我触碰到柔和的脸颊皮肤,却只感到悲哀。

痛彻心扉的。

“我好讨厌你…”我卸了力气,任由手滑落在床单,胃里翻涌起酸水,眼睛一再Sh润,自暴自弃道:“我给你磕头好不好?只要你别再管我,把我扔在外面等Si也行。”

她可能听不得Si这个字,迅速靠近拥抱住我。

在静寂中,抱着我力道愈发收紧,像是要把五脏六腑r0u进去,埋在我颈后的呼x1加深变热,甚至也有cH0U泣的意味,鼻尖轻蹭颈侧,黎池漾颤音说:“对不起。”

对不起?她对我说对不起,还挺可笑的。

不论是从她的做法还是我们的关系上,都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也不需要听,不想听。

但我还是笑了声,说:“没关系。”因为这样就更滑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试图明白我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态回答,最终也没理解,继续道:“我会给你买轮椅,会好好照顾你,我会弥…补…”

我嗯了声:“真谢谢你,还愿意养着我这个废物。”

“不过…”我话音一转,“我应该也不需要你。”

我一把推开她,下意识想站起来,发力的时候连着小腿肌r0U都在cH0U搐,碎裂的膝盖没有承重能力,渗出血将绷带完全染至红sE,冷汗直冒。

我想走,想爬走。

黎池漾跟在身边,我爬一米,她走一步。

一米,一步。

保持这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像摆脱不了的影子。

我应该是爬了很久的,皮肤摩擦出伤,手掌和手腕因为发力而疲惫,额头布满冷汗,结果大门离我还是很远,很远。

“我帮你。”黎池漾见我不动了,弯腰抱起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重感令我绷紧,她这一举动又提醒到我是个残废,我狠狠咬在她的肩膀,趁她吃痛挣脱开,自顾自慢慢向前爬。

即使手肘已经磨出伤,即使膝盖受到二次伤害,即使我咬紧牙关也会发出闷哼声。

“为什么?”她Y沉站在原地问。

我没有回答,毕竟我也有很多个为什么想问。

她又伸出手想扶我。

我戒备躲开。

额头暴起青筋,黎池漾沉沉x1了口气,扭动脖子的骨骼声咯咯作响,她看了倔强的我一眼,捡起了摆放整齐的输Ye瓶。

“我真的在忍了。”黎池漾手里握着瓶崭新的输Ye瓶,里面装满了透明药水,她打开盖子,放在我鼻子下,语气冷冽道:“不让我碰的话就喝下去。”

b药膏还苦的味道直冲鼻腔。

我最讨厌苦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喝,不知道犹豫了多久,她却自顾自把这当成了同意,松懈了紧绷的神经,慢慢放开输Ye瓶,又小心翼翼将还在呆愣的我搂在怀里。

“想去哪就告诉我。”她抱着我边走边说,“好吗?”

不知道说什么,我沉默。

等到了客厅,我迅速挣脱,和她肢T接触的每分每秒都令我无厘头焦躁不安,总觉得很快又要开始nVe待我。

她见我乱动,只能先把我放在地面。

我连目光也不分给她,艰难朝大门爬去。

“别爬了地上脏,你最怕脏了,等我给你买轮椅再带你出门,现在暂时忍一会。”黎池漾站在我面前阻挡了我象征希望的光亮。

“我抱你走,剧烈运动会导致二次伤害,你看绷带又被血浸透了,我帮你换一个新的,再给你上药,如果情况允许…我会找医生帮你治疗,还是有站起来的可能X,不要自暴自弃。”

我最讨厌她这副样子,先伤害我又安抚我,把我当玩具很有意思吗。

我继续不说话,试图从旁边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放松了肩膀,垂下眼,看上去很泄气。

“你的沉默让我——”黎池漾边说边靠近,一脚踩在我的手掌,不断在鞋底碾压,挤弄,使我有种指骨已经断裂的错觉,“让我很厌烦,很…无助。”

我咬紧嘴唇,连叫喊声也不发出,拽着这只胳膊企图从脚下cH0U离出。

“说话。”

“如果舌头不需要的话也可以割了。”

黎池漾居高临下依旧踩着我的手不放,鞋底坚y的材质和皮肤摩擦,已经破了皮,她冷冷注视我的每一个举动,突然加重和减弱力道来试探我的反应。

我的脖颈里全是冷汗,发丝黏在上面。

抬头看她。

突然又很迷茫。

为什么我会把自己交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归根结底是被关出了JiNg神问题,连疯子都能成为我的依靠。

“还不说是吗?那好,以后都不用说了。”

黎池漾丢下这句话,终于不再踩着我,而是脚步匆匆往厨房赶去,灶台上还有之前给我买的菜谱,因为暴力的翻箱倒柜而掉落在水池。

找出来的那把刀,还在闪耀银光。

这双手依然冷静将刀放在水里清洗。

她要割我的舌头。

我甩了甩已经被踩麻木的手掌,等血Ye通畅一会后往茶几下爬去,残废的双腿在此刻成为了我最大的阻碍,每拖一步都在耗费巨大的JiNg力。

快点…

因为瘦弱,我可以轻易钻进去,狭隘的茶几底部成为了我暂时的庇护所,即使这看上去像掩耳盗铃,周围空荡荡没有遮挡。

我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割掉好了。

毕竟是我自作自受,是我主动招惹黎池漾,是我霸凌她,是我毁了高考,是我杀了养母,是我全是我,我是最不堪入目的人,怎么样报复我都是我应该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自暴自弃。

但谁会不害怕自己的舌头被割掉。

“怎么还玩起来捉迷藏了?”黎池漾笑着问,透过视角我只可以看到那双挺拔的腿,和刚才还踩在手掌上的鞋子,她不急不慢晃荡,“让我找找小曜在哪呢。”

“在这吗?啊,不在。”

她找了很多地点,散漫又悠闲将柜子打开查看,“也不在这。”

“好难找哦。”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给我下了缓刑。

Si亡的那一瞬间和等Si的前夕,永远是后者最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玩够,我也只是尽力蜷缩在狭小的茶几下,欺骗自己没事的。

我咽了下口水,汗已经流入眼中。

火辣辣得刺眼。

只能先r0u一r0u。

等缓解好眼睛,再睁开,那双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近在咫尺的脸,对我露出了最温和的笑,Y郁又炽热的眼神完完全全焚烧了我,还有拙劣藏在身后的银刀。

她说:“找到了,坏孩子。”

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在惶恐中被用力拽了出来,茶几因为我的挣扎而掀翻,水杯掉落在地浸Sh了地毯。

“不要…”我神经质摇头,“不要割…”

“会说话啊…”黎池漾按住我的小腿,“很可惜迟了,来,张开嘴。”

我居然真的在鬼魅般的诱导中缓缓张开嘴,只是动作僵y,连骨骼开合声都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捧住我的脸,已经把刀伸进来,尖锐的刀尖和柔软的舌r0U触碰。

我猛然想到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快被我遗忘的办法。

我扯掉带在手腕上很久了的佛珠,上面有一颗镶嵌了报警器,只要摔碎母亲就可以来救我。

“啪啦——”

没任何犹豫,佛珠散乱一地,报警器也随之掉落,开始发起刺耳警报声,并且闪起红光。

黎池漾停下手,冷冷扫视了地面一眼,接着扼住我的下巴问:“这是什么?”

我说:“把你送进监狱的东西。”

“等着吧,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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