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无数疑问萦绕在奈娜的心中。

ee“很快就是诞辰日。”

ee看来，他是为了筹备诞辰日的相关事务而匆忙赶回来的，而这也说明，军队主力仍在东部地区，不然他回来的速度不可能这么快。

ee她脖子上围着一条和裙子颜色相衬的紫水晶项链，和大多数贵族少女的装扮比起来，已经算是非常素雅。

ee他解开了那条项链，像对待一件垃圾一样，将它随手扔到了一边。

ee像是蔚蓝深海上倒映出了银河，整条项链上镶满了钻石，每隔一小段距离，就又嵌着一颗巨大的蓝宝石，再幽暗的光，都能成为它们可吸收的能量，随着她身体的微动，熠熠生辉。

ee对利维来说，送她珠宝的原因很简单——人可以制造出无数昂贵的、精美的物件，但宝石是自然的杰作，在无从知晓的岁月长河中，它们出现，而后便保持纯粹的独立性，不会渗透，不会彼此淹没，不会像动物与植物那样热烈地融合、分裂又融合，它们冷静、清晰而对立。

ee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多地将眼前的少女与妹妹的身影混合在一起，他可以将之归咎于战争所带来的疲乏，但如果真的疲乏的话，何必一路加急赶回来，又何必先在远处的包厢内以观剧镜窥探她，又何必一直忍不住去想像她戴上这项链的模样？

ee当然，如果他真是那样的昏君，他应当让她不穿衣服戴着这条项链。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永远都不要穿，被他关在王宫里，然后，他会搜罗来世间最珍稀的珠宝，作为唯一有资格装点她的物品。

ee她的问题暂时打断了他的阴暗幻想，他淡淡地回答：“路上的意外发现，我认为，适合你戴。”

ee“你没说话，”利维的手开始向下，往她衣服里探去，然后握住她的胸开始揉磨，语气却仍然平淡无波，“是不喜欢吗？”

ee可是，送她价值连城的礼物，又这样爱抚她的身体，这是明显的动物般的求爱行为，而作为一个雌性，她对这些举动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ee利维甚至懒得反问她“所以呢”，他只是拉下了包厢两边的帘布，隔绝了任何在黑暗中可能投来的窥淫目光，然后又很快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褪去。做完这些事后，他解开了自己黑色的外袍，扔在了地上，那袍子铺开来，像在黑暗中展开羽翼的蝙蝠。

ee“跪到上面去。”他对她说。

ee“你在床上的时候，有些不好的习惯，”利维突然慢悠悠地说，“你每次跪着的时候，都会主动把腿分开来，这不是我教你的，当然也不是伊奥，所以，是谁？”

ee“奈娜，你写字的时候，有些不好的习惯。”

ee诸如此类。

ee他没有追问，但身体从后面不容抗拒地压了上来。他凑到她耳边，舔舐着她的耳垂，然后舌头突然伸进她的耳廓中。

ee“我叫你跪下的时候，要把腿紧紧闭起来，知道了吗？”他的嘴抵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

ee“嗯……夹得真紧啊……”他低声感叹。

ee他开始操她了，快且狠，像在用鞭

ee或许是因为他前面说的话激起了她回忆里的那些事情，奈娜今天感受到了一种更深刻的快感，就像个受虐狂一样，越难过就越快乐——难过于他的难以取悦和后来那些残忍的所作所为，但又快乐于他今天给予的宠爱。

ee她想，这就是，他们兄妹的原罪所在。

ee结束之后，两人躺在包厢的地上，他欣赏着她除了他送的项链外寸缕未着的模样，还不时低下头去吸吮她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记。

ee“说。”

ee“为什么？”他突然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舔舐着。

ee利维自她胸前抬起头，那双从来都让她无法解读的灰色眸子冷静地注视着她。

ee“……谢谢您。”奈娜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但又忍不住感到狐疑——就这么简单吗？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他到时候一定会派人跟踪她的！

ee利维静静地听着，突然想起前面在外面的走廊中和伊奥的对话。

ee“陛下，恭喜。”

ee利维冷冷地看着他，“法师阁下这就要走了？”

ee“何必看下去呢，利维？我们都知道第叁幕的故事，如果世界的因果规则真如其中所说，那你和我这样的人，当然都是要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