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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回归龙国大陆(1 / 1)

败者,黎小奇终于从白界回归到了龙国大陆!

陪伴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好同学,好战友,孙干!

俩人此刻人虽已回到龙国大陆,但,一颗战心已失,黎小奇连提子母七星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黎小奇想要恢复过来,难!

回归龙国大陆

败者,黎小奇终于从白界回归到了龙国大陆!

陪伴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好同学,好战友,孙干!

俩人此刻人虽已回到龙国大陆,但,一颗战心已失,黎小奇连提子母七星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运输机的舱门缓缓开启,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将黎小奇额前凌乱的发丝吹得猎猎作响。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没能躲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这是龙国东南沿海特有的味道,带着阳光、沙滩与渔港的鲜活,可此刻落在他鼻腔里,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到了。”孙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低沉沙哑,像是久未上油的齿轮在转动。黎小奇没有回头,只是望着舷梯下那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停机坪,地面上的水渍倒映着天空的霞光,晃得他眼睛生疼。三个月前,他们就是从这里出发,带着全校师生的期盼、带着家族的荣耀、带着少年人不可一世的骄傲,踏上了前往白界的征途。

那时的停机坪上彩旗飘扬,鼓乐喧天。校长亲自为他们佩戴勋章,媒体的闪光灯如同白昼,父母站在人群最前排,眼里的泪光与笑容交织。黎小奇记得自己当时握紧了背后的子母七星刀,刀鞘上镶嵌的七颗蓝宝石在阳光下流转着冷冽的光,他对着镜头大声宣告:“定要斩落白界三首,为龙国争光!”

可现在,归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运输机的轰鸣声渐渐平息,远处传来海鸥的啼鸣,还有工作人员推车走过的轱辘声。黎小奇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刀鞘,那熟悉的触感却让他浑身一颤,像是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猛地缩回了手。刀鞘上的蓝宝石依旧璀璨,可他却再也感受不到当初那份握刀时的热血沸腾,只剩下沉甸甸的恐惧,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走吧,有人来接。”孙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让黎小奇微微一怔。他转过头,看到孙干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伤疤,在夕阳下泛着狰狞的白光。这道疤是在白界最后一战留下的,当时一支骨箭穿透了孙干的护心镜,若非他反应迅速偏过头,此刻早已是阴阳相隔。

顺着孙干示意的方向望去,停机坪边缘站着两个身影。一高一矮,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即使隔着百米距离,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那股属于军部的肃杀之气。黎小奇认得他们,高个子的是军部特派员林峰,矮个子的是心理疏导科的张医生。这种阵仗,通常是用来迎接英雄,或是……处理败兵。

“挺直腰板。”孙干低声提醒,自己却先挺了挺脊梁。黎小奇深吸一口气,试图将佝偻的脊背撑起,可胸腔里像是塞了块千斤巨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消瘦的脸颊、凹陷的眼窝、布满胡茬的下巴,还有那双曾经闪烁着桀骜光芒,如今却只剩下空洞的眼睛。

走下舷梯的每一步都异常沉重,仿佛脚下不是坚实的水泥地,而是白界那片吞噬了无数同伴的沼泽。黎小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停机坪角落的阴影处,那里似乎还站着其他同伴的身影——爱笑的胖子王磊,总爱炫耀自己妹妹照片的赵峰,还有总说要教他祖传枪法的队长……他们都没能回来,永远留在了那个灰白交织的异次元空间里。

“黎小奇,孙干,欢迎回家。”林峰上前一步,伸出手。他的笑容很标准,可黎小奇却从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惋惜?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细想,只是象征性地碰了碰对方的手指,指尖的冰凉让他猛地缩回了手。

“身体怎么样?张医生会先给你们做个全面检查。”林峰收回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孙干点了点头,沉默地跟在张医生身后走向停在一旁的越野车。黎小奇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能轻松挥舞三十斤重的子母七星刀,能在瞬息间划出七七四十九道刀光,可现在,连握紧拳头都在微微颤抖。

他忘不了最后一战的场景。白界的天空是永恒的铅灰色,大地开裂,露出底下翻滚的岩浆。他们被十倍于己的白界异兽围困在断魂崖,队长为了掩护他们撤退,引爆了身上的灵核,那刺眼的白光将整片天空照亮,也将异兽狰狞的面孔映在他瞳孔里。王磊为了替他挡下致命一击,被异兽的利爪贯穿了胸膛,鲜血喷溅在他脸上,温热而粘稠。

“黎小奇?”林峰的声音将他从噩梦中惊醒。黎小奇猛地一颤,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浑身冷汗,后背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冷得像冰。“走吧,车在那边。”林峰指了指越野车,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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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座上,黎小奇将车窗摇到最低,任由海风灌进车厢。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熟悉的街道、高楼、广告牌一一掠过,可他却觉得无比陌生。三个月前出发时,他觉得这条通往军部的路充满了希望与荣耀,而现在,却像是在走向审判席。

“喝点水?”张医生递过来一瓶矿泉水。黎小奇摇了摇头,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他看到街边公园里有孩子在嬉笑打闹,有老人在打太极,有情侣在散步,一派岁月静好的景象。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在另一个维度,有一群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用生命守护着这份和平。

可他们失败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黎小奇的脑海,啃噬着他残存的意志。他们不仅没能完成任务,没能斩落白界三首,反而损兵折将,几乎全军覆没。如果不是孙干拼着废掉一条手臂打开空间裂缝,他们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失败者,还有脸回到这片被他们辜负的土地吗?

“别多想。”孙干的声音从后座传来,他似乎察觉到了黎小奇的想法。“活着回来,就不算彻底失败。”黎小奇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活着?可活着比死更痛苦。那些牺牲的同伴,他们的脸庞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笑容、泪水、临死前不甘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灵魂深处。

越野车驶入军部大院,穿过层层关卡,最终停在一栋不起眼的白色小楼前。这里是战后心理疏导中心,黎小奇在出发前听前辈说过,每一个从异次元战场回来的战士,都必须在这里接受至少一个月的心理干预。当时他还嗤之以鼻,觉得只有懦夫才需要这种东西,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需要的可能不止一个月。

“先去做检查,然后休息。”林峰打开车门,“明天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张医生带着他们走进小楼,里面的装修很温馨,米黄色的墙壁,柔软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军部的肃杀之气截然不同。可这温馨的环境却让黎小奇更加不安,像是误入了精心布置的牢笼。

检查过程很顺利,身体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和过度疲劳。张医生一边在报告上记录,一边温和地问:“晚上睡得好吗?”黎小奇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从白界回来的这三天,他几乎没合过眼,一闭上眼就是那些血腥的画面,就是同伴们临死前的眼神。

“会好起来的。”张医生笑了笑,递给他一瓶安神药片,“今晚试试这个,别想太多。”黎小奇接过药瓶,捏在手里,冰凉的玻璃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分配给他们的房间在二楼,两个相邻的单间,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黎小奇推开门,房间里的一切都整整齐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可他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闯进了别人的领地。

“我在隔壁,有事叫我。”孙干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黎小奇深吸一口气,走进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他脱下沾满灰尘的外套,随手扔在椅子上,然后走到窗边,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夕阳已经落下,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闪烁,勾勒出繁华的轮廓。这是他守护的家园,可他却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床头柜上放着一面镜子,黎小奇走过去,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抬起头。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他心惊: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胡茬遍布,眼神空洞,曾经飞扬的神采荡然无存。这就是败者的模样吗?他苦笑一声,伸手想去抚摸自己的脸颊,却在看到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时猛地停住了。

这道疤是在白界留下的,当时他被一只异兽的利爪划伤,王磊用自己的灵核能量帮他止血。那时王磊笑着说:“小奇,这疤是英雄的勋章。”可现在看来,这不过是败者的耻辱印记。

他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墙角的背包上。那是他从白界带回来的唯一行李,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还有……子母七星刀。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

他知道自己应该把刀拿出来,擦拭干净,上油保养,就像父亲教他的那样。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那把陪伴了他五年的刀,此刻却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里面装着他最恐惧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远处城市的霓虹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黎小奇依旧坐在床边,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仿佛成了一座僵硬的雕塑。

突然,隔壁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是孙干。黎小奇皱了皱眉,起身走到墙边,轻轻敲了敲墙壁。咳嗽声停了,过了一会儿,传来孙干沙哑的声音:“没事。”黎小奇知道他在撒谎,最后一战中,孙干为了打开空间裂缝,强行透支了灵核能量,落下了病根,时常会在夜里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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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床边坐下,从背包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父亲给他的疗伤丹药,原本是准备在白界应急用的,现在却成了他们仅存的慰藉。他起身走到隔壁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孙干站在门后,脸色比白天更加苍白,嘴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给你。”黎小奇把瓷瓶递过去,“吃了会好点。”孙干没有推辞,接过来倒出一粒墨绿色的药丸,就着水咽了下去。

“谢谢。”孙干低声说。黎小奇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孙干空荡荡的左袖上。为了打开空间裂缝,孙干不仅透支了灵核,还失去了一条左臂。这个曾经在赛场上能同时对抗三个对手的少年,现在连系鞋带都成了问题。

“早点休息吧。”黎小奇转身想走,却被孙干叫住了。“小奇,”孙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多想,我们活着回来,就是最大的胜利。”黎小奇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黎小奇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黑暗中,那些在白界死去的同伴们的面孔一一浮现,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哭泣、他们临死前的眼神,都无比清晰。他仿佛又听到了队长的怒吼,听到了王磊的惨叫,听到了异兽的咆哮,这些声音在他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背后,却摸了个空。子母七星刀被他放在了背包里,他不敢放在身边,甚至不敢去看。那把刀上沾着太多的鲜血,有敌人的,也有同伴的,还有……他自己的。最后一战中,他为了突围,亲手斩落了一只异兽的头颅,可那异兽的血溅在他脸上时,他闻到的却是王磊的味道。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像是一道狰狞的伤疤。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繁华的夜景。

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车水马龙,街道上行人欢声笑语,一派和平景象。可黎小奇却觉得这一切都无比刺眼,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与失败。他想起了出发前父母的期盼,想起了校长的嘱托,想起了那些为他们送行的人们的眼神。他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黎小奇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走到背包前,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拉开了拉链。子母七星刀静静地躺在里面,刀鞘上的蓝宝石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他。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想要触碰刀鞘,可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猛地缩回了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看到自己的手在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连握住刀柄的勇气都没有。

“懦夫。”他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父亲曾经告诉他,真正的战士永远不会畏惧自己的武器,因为武器是战士的第二生命。可现在,他却连面对自己武器的勇气都没有。

他转身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冰冷的水流顺着脸颊滑落,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镜子里的人依旧憔悴不堪,眼神空洞,可那双眼睛里却多了一丝挣扎。他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还有父母要赡养,还有孙干这个战友要照顾,还有……那些死去的同伴们的仇要报。

他深吸一口气,关掉水龙头,擦干脸,转身走出卫生间。他走到背包前,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退缩。指尖触碰到刀鞘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冰凉感传来,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让他打了个寒颤。可他没有放手,而是慢慢地握住了刀柄。

刀柄上的纹路早已被他的手掌磨得光滑,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这是他握了五年的刀,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刀从背包里抽了出来。

“呛啷”一声轻响,子母七星刀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刀身光洁如镜,倒映着他苍白的脸。刀鞘上的七颗蓝宝石依旧璀璨,可在他眼中,却像是七双死去同伴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他的手在颤抖,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想举起刀,像以前那样练习刀法,可手臂却重得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最后一战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那些血腥的场景、那些绝望的眼神,让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膛。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猛地将刀扔在地上。“哐当”一声巨响,刀身与地板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他捂着头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终究还是失败了,不仅败在了白界异兽的手中,更败在了自己的恐惧面前。他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英雄,只是一个失去了战心的败者。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抬起头,望着掉在地上的子母七星刀,刀身依旧光洁,可在他眼中却充满了嘲讽。他慢慢地伸出手,想要把刀捡起来,可指尖刚一触碰到刀身,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缩了回来。

他站起身,踉跄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洒进来,落在他身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远处的街道上已经有了行人,新的一天开始了,可他的世界却依旧停留在那个灰暗的白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黎小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到门口打开门。张医生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早餐。“醒了?吃点东西吧。”张医生的笑容很温和,可黎小奇却觉得有些刺眼。他接过早餐,低声说了句“谢谢”,就想关门。

“黎小奇,”张医生却挡住了门,“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你不能一直这样沉沦下去。那些牺牲的同伴们,他们希望看到你这样吗?”黎小奇的身体猛地一颤,张医生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他厚厚的伪装,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伤口。

“他们希望你好好活着,希望你能带着他们的份,继续守护这片土地。”张医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不是败者,你是幸存者,是希望。”黎小奇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没有说话。

张医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黎小奇关上门,走到桌子前坐下,打开早餐盒。里面是一份简单的豆浆油条,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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