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free基地,清晨,挂有“whisper”id的宿舍里,衣柜前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时洛困的几乎睁不开眼,他扯过从床沿上垂落一角的被子盖着自己,声音沙哑,“队长……我真的要废了……”
也许是昨夜两人的动作幅度过大,也许是床的占地面积过小,又也许是后来两人都做迷糊了,最后是滚在地上抱团睡着的,裸着呢,冷。
余邃坐在地毯上倚着衣柜,单手轻松的把时洛捞了起来从背后抱着时洛,拿起一个小小的方形塑料包装袋。
时洛一听到那个塑料响声背脊就颤了下,转身想逃,余邃在背后轻笑,给眼疾手快地拽了回去。
今早时洛耳朵没了从白到红的过程,可能是昨晚被红烧了,火候还不小,藏在一头小白毛下,像只耳朵长瘸了的兔子似的,余邃揪着玩,低声呢喃,“好好的呢,没有废……”
“再说,时神,你这不是有感觉了么?”余邃一只手搂着时洛,低头用嘴咬住一点塑料轻松地撕开一包,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队长帮你……”
时洛闭上眼,想要反驳但是说不出口——明明是你一大早上碰来碰去撩我!撩起来了还要装好人装无辜装岁月静好!
想时迟那时快,余邃已经压上来了,时洛只来得及倒吸半口凉气,四肢已不能动弹,嘴唇也被封了,小腹至大腿的区间里被一根硬物怼来怼去,在四处踩点伺机下手。
上方架着一大活人,时洛站不起也坐不来,趁他分心戴套的间隙,一个翻身,爬!
可是以余邃的熟练操作程度,分个心也只是一两秒的事,他瞬间把匍匐向前的时崽按倒,用“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口吻,说:“洛洛,往哪儿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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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余邃把他手臂反到背后,抓过两只手腕,单手钳住,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惩罚他。臀尖上噼噼啪啪几下脆响后,沾满润滑液的两指毫不留情地戳进两片松软的臀肉间,撑开温热的穴口。
“唔……”带攻击性的一阵冰凉从下体逆流而入,但疼痛感竟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惨烈,一额冷汗分明是吓的。
余邃也觉得今天扩张顺畅多了,重重褶皱自动门似的,一靠近就打开,反倒是抽出时吸住不放,甚是留恋。
底下的时洛没了声音,鼓着腱子肉跟余邃较劲的双臂也不挣扎了,紧张地等候发落。
时洛趴着,穴口藏在臀肉深处,裹着膜的油腻腻的大家伙也不着急往里钻,只埋入股缝,使坏地在洞穴外围磨蹭,频频刮擦着装了自动感应装置的洞口——门一碰就开但他就是不进!
昨天光顾着紧张,连高潮都来得很被动,时洛也知道头几回不会太美好,至少对他来说不怎么美好,所以他只想快点结束。时洛扭着腰撅着屁股回顶,用自己的靶心去追逐余邃的箭头。
“时崽等不及了?哥这就给你。”余邃被这只蠕来蠕去的毛毛虫蹭得又胀大了三圈,套套被撑得有点下滑,他捋了捋边缘,耸腰压下去,响了大半夜的穿插声又起。
一连串动静彻底闹醒了小时洛,它被挤兑在最底下,被动地碾磨着地毯,从最开始的压得蛋疼,变成后来的胀得生疼。时洛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身体却率先表了态,好想要!
时洛没忍住使了暗劲往地毯蹭,还挣了挣手腕想掩盖他偷偷自慰的行为。
确实勒太紧了,两个手掌充了血又胀又红,余邃心疼了,松开他,说:“早听话些不就少遭点罪了吗?”
然后还不忘戳破他:“宝贝儿,克制点,才大早上呢,慢慢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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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来,调个头。”余邃捞起他的腰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地点都没好好选,还要讲究坐北向南吗?时洛心里嘀咕却也照办,还能如何?肉随砧板上。他不情愿地调过去,头冲衣柜,不,是冲着镜子,落地穿衣镜里现场直播着两位大神的18禁系列,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看哥是怎么干你的。”余邃对镜子的时洛说。
小狗式的后入姿势下比刚才做俯卧撑省力多了,余邃在频率和力度上有了量的增长和质的提升,但每次插到时洛开始颤抖痉挛时,就减速,试水似的,蹚到一脚深的就往回缩,在深水边缘疯狂试探。
小时洛的肚皮撑得跟保鲜膜一样又薄又透明,透出虬结的青筋,亮着鲜红的信号灯。它太馋了,从尖头扁脸的小脑袋上,垂下一大滴要掉不掉的清液,晃晃悠悠间拖曳出一根银丝,在底端再次凝成水滴状,落下,接着又一滴……
时洛就快被求而不得的欲念压垮了,撑地的四肢越发吃力,青筋从下身到手臂一直盘到脑门上,他呵斥道:“余邃,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他不管不顾空出一只手去撸,顿时身子如失了平衡的三脚凳般摇摇欲坠。
“不准自己碰!”
“……”
“谁是队长?还听不听指挥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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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让你放手!”余邃霸道地说着,把他直接掀翻,打开腿猛干。
小时洛硬生生扛着各种角度的刺激,顶端汩汩冒水如淌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线上,想过又过不去,既憋屈又抓狂!
“摸我!”余邃的呼吸跟心跳一样凌乱,心跳跟动作一样失控。
“不摸!”时洛跟他撒气,要摸也是摸自己。
余邃捏他的乳尖,“就像这样,乖,马上带你一起飞。”
“啊……”时洛要憋坏了,就差一点点……只有听话才能释放,他再次屈从在余神的淫威之下。他一边拨弄余邃,一边难耐地往上顶,小时洛竖得笔直,去够余邃的小腹找快感。
房间里铺天盖地都是欲火焚烧的噼啪声。
“就那里,快,快一点!”
“叫谁呢?”余邃慢下来,“挑我爱听的叫。”
“哥,哥哥,好哥哥,快推我一把,啊啊啊……”时洛声音打颤,急促又尖锐,叫得快失声了。
颠来倒去换完姿势又换方位,战线拉得够长,余邃也忍得够呛的,他摇着时崽纤细精瘦的小身板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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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时洛被他压在地上插射了,凌空飞溅出来的精液差点射到余邃脸上。持久战之后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被无限延长的满足感,和“拥有你便拥有整个宇宙”的幸福感。
“哥,你太凶了。”时洛嘟哝着,在地上摊出个“大”字,他肩背盆骨腿骨硌得慌,还要承受外力撞击,现在静下来浑身肌肉和骨头都疼,不过全身疼的也有全身疼的好处,能分散注意力让他暂时忽略屁股疼的糟心事。
“下次换你上?”余邃说这些话向来轻巧,从不跟他在口头上争长短。